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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昊暂时用创造权柄制造出一把锋利的太刀,他也就在鬼灭位面多学了一点呼吸法以及刀法仅仅只能一刀砍死鬼王。

    刘昊试着挥了挥,吹毛断发锐不可当的程度。

    这不算什么。

    呼呼

    雷之呼吸·一之型。

    刘昊呼吸变得急促,小腿绷直,一瞬间出刀。

    十几米外的大树应声倒下。

    越活越回去了

    刘昊叹息一声,收好了自己的刀。

    如果有什么意外的话,今天的刘昊就不得不砍自己老婆了。

    一个不知道活了多久的老怪物调包一个绝世美女?是何居心啊?

    刘昊自言自语着,仿佛一顶绿油油的帽子扣在头上。

    他说着说着,眼神倒空洞冷漠起来。

    明明没几年好活了,却还是搞出这种事情来。

    是不想活了?还是觉得一只困兽,没有威胁。

    三三,你确定吗?

    刘昊在心里问了一句。

    狂三那里也不再是妩媚的调笑,而是严肃说道:那里没有一个活人甚至说你的妻子也没有了意识的气息,我猜,他们全被强制送进轮回但鲜活的身躯得以保留。

    林敬萧也附和道:进入轮回的概率很大,但也不排除人还活着的可能。

    这让刘昊彻底放下心,于是就持刀闯入庄园。

    轮回!出来和我谈。

    刘昊一声大喝,所有仆人都怔住了,愣愣地看着他。

    但却是没人理他,直到子苒慌慌张张地跑下小二层楼。

    老公你发什么疯?

    刘昊空洞着眼,太刀指向子苒光滑细腻的脖颈。

    轮回别装了。

    子苒绝美的脸上露出无奈的神色。

    我老师又怎么了?你别闹了好不好

    美神的气息隐隐散发着。

    刘昊眼里的子苒一瞬间变得极其模糊,一种莫名的感觉像大脑袭来,心跳的极快。

    他晃了晃脑袋,狂三的庇佑下,任何物质与意识都侵入不了他分毫。

    我昨日一直在试探你恐怕你也察觉到了吧?

    太刀的刀锋几乎挨着她的脖子。

    子苒终于不再伪装,轻笑一声。

    呵,不愧是千万维度之神,脑子还是有的嘛

    刘昊冷声道:闭嘴你哪里配用她的嘴说话。

    唰唰唰。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些佣人已然把刘昊围起来。

    他们有的异口同声,有的沉默不语。

    不用就不用喽,何必生气。

    狂三那边倒吸一口冷气,刘昊听得一清二楚。

    刘昊环顾四周,场面确实有些过于诡异的恐怖。

    不过自己以前好像常常这么做来着?

    我今天是来要人的

    那些佣人表情不一,但依然异口同声:难道你还是个情种?

    必是情种啊我家三三那么好的女孩子。

    刘昊心中如此想着,嘴上却道:轮回先生,我敬您有情有义,可不要自误。

    刘昊大概明白一些了轮回权柄的力量。

    给予人躯体新生,却把人的一切意识洗涤,变得如同傀儡一般。

    他当初给予了子苒躯体,却没有洗掉她的意识现如今

    刘昊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心中升起一股浓烈的不甘,把空洞的灵魂都暂时压住了。

    一圈人哄然大笑,仿佛在嘲笑刘昊的无知。

    哈哈哈你在要挟我吗?你知道你们现在如此风光是拿什么换来的!

    子苒当着刘昊的面,惨然一笑。

    老师,我知道您手里还捏着他们兄弟的软肋以您轮回与转生的权柄,每次轮回我希望用自己这条命来换他平安。一个美神总比两个瞎折腾的男人,来的更有价值吧?

    她跪在地上,重重的磕头。

    谢谢老师!谢谢老师!

    刘昊内心没有一丝波动,反而在心中向林敬萧问道:你觉得轮回刻意隐藏的那句话是什么?

    林敬萧沉默了一会,才说道:每次轮回必为前世所累你没有杀前任创造,想来也是这个原因。

    刘昊莫名其妙打了个寒颤:你觉得是那种原因?那种事值得苒苒牺牲自己为我们换来一线生机?

    林敬萧也有突然有些心慌:也有他故意误导我们的可能性存在。

    狂三发觉自己根本插不上嘴,这两个男人开始疯狂推测轮回的动机不断揣测,不断从揣测的结果中寻找解决方案。

    短短一刻钟不到,就商量了三十多种可能性。

    此人不除,我心难安。

    林敬萧终于定下结论。

    刘昊却否定道:子苒必然知道他更多事,当务之急还是先把她抢回来。

    林敬萧叹息道:就怕人已经死了。

    刘昊却笑道:不会,因为他认定我宰了前任创造,如此一来,无论是利益方面还是个人牵挂,他都会留子苒一命,试图牵制我。

    狂三陷入沉默,想来那前任创造无论是死是活,总归也能为刘昊带来价值。

    可怕的计谋与手段。

    愣什么呢?感动了?

    轮回借众人之口发出声音。

    刘昊瞬间开始演戏,眼泪瞬间夺眶而出,他擦了擦眼泪

    你把她怎么了?

    轮回好像见不得男人流泪,卡了一下。

    没怎么她毕竟是我的徒弟。

    刘昊轻声道:什么代价我也认了,把她还回来。

    那群佣人四散开来。

    没想好但可以先把她还给你

    刘昊心里蛮不爽的,轮回把子苒当作物品之类的东西,子苒自己也不把自己当成一个人。

    对自己丈夫这么没信心吗?

    刘昊心里把所有事情都串联起来了。

    先是答应了轮回莫名其妙的条件,接着与林敬萧打赌,接着又故意引导自己与前任创造对抗,制造一个合理的牺牲她的机会。

    如果当时刘昊能狠下心来,牺牲掉子苒。

    一是摆脱了轮回手里的把柄,二是废了林敬萧得到混沌权柄与意识权柄,三是给鏖战的自己制造出绝杀的机会。

    她布了那么久的局,就是因为刘昊不舍得牺牲她,前功尽弃。

    她是个好女人

    狂三也听见了刘昊心里所想。

    不由得感慨道:人家绝对不会有这个能力做到这一切

    刘昊心里笑了笑道:你可不能学她,当初的崇宫澪就是这样子搞的

    为了我这种人,付出那么多,是没有意义的。

    狂三真想给他个清醒的耳光。

    反正什么事情都没有意义呗!那你为我做那么多是为什么?

    刘昊试着转移话题:敬萧,如果我们杀掉所有生灵,他是不是

    林敬萧很给面子的把话题转移开。

    两种可能,力量空前强大,或是丧失所有力量。

    狂三喊了一声:这种事想都别想!

    好好好

    刘昊面对狂三总是很轻易地妥协。

    庄园内,佣人一拥而上,把子苒抬起,搬回小二楼。

    刘昊跟了上去,却被轮回拦住。

    两三个人转过头来,诡异的笑道:何必这样着急呢?

    刘昊只好停留在原地,等着子苒回来。

    继续强硬接触很可能会触及到轮回的底线,这样反而得不偿失了。

    这一等,就是一昼夜。

    刘昊实在没忍住,冲了进去。

    可那些佣人仆人早就消失不见,就仿佛从未出现过一样。

    楼顶的一处暖哄哄的房间里,一个绝世美人静静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肤白貌美举世罕见的美。

    刘昊略微沉思,或许轮回早就完事了,但没跟自己说一声,人就都离开了。

    苒苒。

    刘昊轻轻抚摸她的额头,心中那股愧疚再次涌上来。

    我决不允许这种事再次发生。

    又报复似的捏了捏她的脸蛋,这才罢手。

    刘昊发现自己叫不醒她,所以打算等在一旁照顾她。

    整理好被褥,又去给她烧了杯热水。

    刘昊没什么照顾人的经验,但好在以前林敬萧家里那些护工会教他许多护理小知识,所以刘昊也显得非常专业。

    如果暖男有等级,恐怕自己已经点满了。

    狂三那边传来笑声。

    昊君真不要脸。

    舍不着脸皮,套不住媳妇。

    刘昊默默回复一句,用剩下的热水浸泡毛巾,稍凉后就开始擦拭子苒的身体。

    狂三感慨道:真美她身材真好。

    刘昊不在意皮囊,但却应和道:从男人的角度来说,她任何方面都是完美无缺的。

    狂三在他心里反驳道:骗人,你心里一点波动都没有这样美的女人你都不动心,人家开始怀疑你到底是不是男人了。

    刘昊一下无语了,我可能真的不是个男人吧

    狂三也被刘昊的想法震撼到了。

    昊君其实你非常男人!

    狂三略有些牵强的解释。

    刘昊也没对这件事在意,认真为子苒擦洗干净后,又端来一盆热水,给她洗头洗发。

    他的动作很轻柔,犹如最高级的托尼老师。

    时不时按摩子苒头顶上的穴位,非常讲究。

    狂三嫉妒了,但嘴上不承认:昊君懂得蛮多呀,还会按摩穴位呢~

    刘昊距离狂三隔了两世界,却还是能感受到浓浓的醋意。

    但刘昊没说别的,只是在心里轻声回复道:以前我头疼的时候,睡不着觉她就这样给我按一晚上。

    温柔的子苒体贴的子苒等刘昊发觉时,欠她的已经还不完了。

    刘昊突然想起,狂三能听见他的心声,于是又开始心疼自家三三,愧疚道:别多想。

    刘昊蛮害怕狂三认为她自己多余,从而远离自己。

    洗好她的秀发后,刘昊小心翼翼的爬上床铺,给她按摩肌肉正常人躺了一天一夜,身体也该发麻了,适当的按摩能让子苒醒来时,不会那么难受。

    虽然刘昊一直在与子苒接触,但一点都没有多余的想法。用正常人的思维去思考刘昊的行为模式,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或许子苒很漂亮,漂亮的不像话漂亮到每个人都会觊觎她的美,但刘昊不会因此改变别的什么。

    她年迈时,她老无力时,刘昊仍把她当作那个装作跳脱的小女孩。

    一夜匆匆而过,刘昊也忙活了一夜。

    创造权柄连接两个世界,刘昊唯一的权柄的力量被极大削弱,现在的他只是个不死不灭的普通人,当然也会犯困。

    连续两天没有休息,他靠在那张床上,也迷迷糊糊的打诨。

    直到一只柔软温暖的手扶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