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笙不动声色,华宇边吃蛋糕边说:“姐,我们忘了唱生日歌,下回别这么敷衍我。”
这时,何年偷偷用刀片割断绳子,一跃而起。
华笙站在门前挡路,忽然问候了一句:“何助理的肚子还好吗?”
像是一句咒语,何年捂着肚子后退了几步,跌坐回椅子上。几乎是眨眼之间,他的肚子像吹气球一样渐渐变大,撑掉了衬衣的扣子,满脸挂着震惊和骇然。
华宇看着这一幕,差点被嘴里的奶油噎死,这一刻才知道华笙放下身段给何年敬酒的意图竟然是下蛊。
“何助理,我们做个交易。”华笙开门见山:“拿裴时焰的把柄换你的命。”
何年肚子除了大的像个到了预产期的孕妇,没有其它不适的感觉。他忽然冷静下来,看着华笙那张毫无攻击性的娃娃脸,他笑了,“我的命不值钱。华笙小姐下的蛊我就当你在我肚子里塞了一个娃。”
“一个娃?何助理数学不好。”华笙轻声慢语:“我在你的酒里下了蛊,一滴酒就含有无数虫卵,整整一杯下肚,何止一个娃,那是千军万马。”
“是我小看了华笙小姐。”何年的视线转移到华宇脸上,“自从我家年少爷意外身亡后,华笙小姐扬言终身不嫁,不是不嫁,是无人敢娶一个爱好邪门歪道的千金,你们家那个上门女婿也是被这样吓跑的吧?”
华宇愣愣的表情仿佛是真的验证了何年的话,“你知道的太多了,一句有用的都没有。闭嘴吧!说这些对谁都没好处。”
华笙不在乎言语攻击,只是微笑着看着何年,“裴时焰给我写过情书,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难得佳人,撕心裂肺,肝肠寸断。”
“这样夸张的形容词谁真的体验过呢?谁知道他的话是真是假。”她说:“何助理,你比裴时焰幸运,我给你这个机会。”
华笙掏出一瓶指甲油,看上去没什么特别,她摇了摇瓶身,何年惨叫一声从椅子上滑下去,捂着肚子缩成一团,像只弓背的虾,面容痛苦的原地挣扎。
“给你的大肠和小肠打个蝴蝶结,喜不喜欢?”华笙看着手里这瓶指甲油,闪着光的细粉缓缓流淌,映的她瞳仁猩红。
华宇不知道她有隐藏技能,又怕玩大了会全军覆没。
眼看何年吐了,他从桌上抽了几张纸巾递过去,不知道该说活该还是该安慰。
“你就是个脆皮,别硬撑了。答应我姐的条件,我给你打120。听没听见?”
华宇把何年不停颤抖的身子翻过来,吓他一跳,人已经被折磨的面如死灰,汗水和口水流个不停,空气里有股子怪味,是小便失禁造成的。
何年的嘴巴长大老大,像是想说什么又发不出声音,华宇把耳朵凑过去仔细听了听,对华笙做个制止的动作,“停!姐,他说停。”
华笙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她理着裙摆缓缓蹲下,捏住何年的下巴,四目相对,她像有着天使面孔的恶魔。
“明晚十点会比现在更痛。蛊毒24小时发作一次。七天渗透五脏六腑,神仙也救不活你。早点给我想要的,你也少受点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