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此话后,王弃之摇了摇头,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们躲是没用的,再说,这件事本来就是他们理亏,我们干啥要逃?就算逃又能逃到哪里去?明天看看再说吧!”
他继续问道:“天青那边有什么消息了吗?”
吴安易叹了一口气,无奈道:“这家伙果真不是什么撒谎的高手,一眼便被他父亲识破了,所以此事他帮不了什么忙。”
闻言,王弃之并没表现得多么吃惊,一切都在他的意见之中,他也相信解烦营那边也不会闲着的。
吴安易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道:“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王弃之微微一笑,道:“还能怎么办,等着便是了,不过楚王对此事是什么态度?”
吴安易道:“没啥态度,就是劝和呗,他也不想大臣之间因此结仇,将朝堂搅得天翻地覆,影响到他的统治。”
王弃之点头道:“还好楚王站在莫问天这边,否则真的麻烦了。”
解烦营,鲁敬之书房,他得知此事后,雷霆大怒,守着手下大骂道:“莫问天,你这王八蛋,若真敢对无名动手,老子与你鱼死网破。”
随后,鲁敬之对周升道命令道:“你一会亲自去那大将军府跑上一趟,明明白白告诉莫问天,说那几个孩子是我罩的人,特别是那姓孙的小子更是我的副将,他胆敢对他们动手,就是和我们解烦营过不去,让他掂量着办。”
对于解烦营一切,这位大将军是为数不多知晓的人,自然明白他们的利害,但他还不清楚王弃之是解烦营副将一事,否则他也不会如此鲁莽行事。
像这么大的事,周升道自然不敢怠慢,他一抱拳,便离开了此处。
大将军府,一个孩童模样的人出现在门口外,不顾看门人的拦住,二话不说便往府中走去。
凡是靠近周升道的人全都被他强大内力所震飞,隔空一掌将大门推开,以他的内力,以及武功境界,足以将这大门拆了,可拆人大门就如同拆人脸面,莫问天再怎么说是楚的大将军,周升道真这么做了,他们解烦营和莫问天真就成了对立的死敌,对于他们来说不是一件好事。
周升道大摇大摆地进了将军府,莫问天听到动静带领许多上日位高手前来拦阻,他倒是要看看,究竟是哪个不长眼的敢在将军府闹事。
当莫问天看到周升道时,露出诧异神色,难道就是他将那些看门人打飞的?
周升道也没废话,直接自我介绍道:“我叫周升道。”
听到这个名字,莫问天先是一愣,随后想到了什么,表情立刻变得严肃起来,道:“你来这里作甚?”
周升道面无表情地说道:“我们有事和你相商,记住只有我们两个人。”
莫问天冷笑道:“你当我是什么人,凭什么听你的!”
周升道见没有商量的余地,便不再废话,强大的内力瞬间暴涌而出,将所有震退好几步。
莫问天看到这一幕,就身边这几个臭鱼烂虾哪能是此人的对手,再说若真的打起来,大将军府与解烦营的矛盾便无法调节了,立刻让那群手下不要轻举妄动,他自己则是上前一步,对这位小孩模样的人说道:
“你随我来吧!”
将内力收回后,周升道便跟着莫问天来到了书房之中,后者则是将身旁闲杂人等遣散后,他随意找了一个座位坐下,又指着对面的座位说道:
“请坐。”
周升道淡淡地回了句,“免了,我说完便走。”
莫问天也懒得搭理这古怪之人,直接问道:“说吧,你们解烦营来找我有何事?”
周升道脸色瞬间严肃了许多,“那几个年轻人是我们解烦营的人,特别是那叫孙无名的小子,更是我们的副将,劝你不要动他们,否则就是与我们为敌。”
莫问天自然不愿相信周升道的话,他冷笑道:“小子,你莫要在这里拿解烦营来吓唬我,就算他们是你的人又如何?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
谁知周升道根本不理会这家伙,扭头便走,边走边说道:“此事我已经和你讲清楚了,信不信由你。”
看着那小子离开的背影,莫问天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愤怒,一掌将旁边的桌子击碎,怒道:“鲁敬之,你欺人太甚,今日这事没完。”
说罢,他便拿起挂在书房墙上的宝,召集府上几十名高手,骑着马气冲冲地往无梦山赶去。
一天后,莫问天便带着那群手下来到了无梦山山脚下,他们顾不得身体疲惫,纷纷下马,不顾巡逻弟子的拦阻,便要闯上山顶。
当这些弟子得知来者是大将军后,心中便立刻明白,他这是替自己儿子来寻仇了,他们又不敢动手,只得派人前去通知掌门,让蒋依依来处理此事。
莫问天哪能在这干耗着,带着人人直接冲入山顶,看他这架势,好似要将小无梦山翻过来一般。
蒋依依得知此事之后,连忙从书房之中赶了出来,而六位长老也闻声赶到,带领众弟子直接拦住了莫问天去路。
蒋依依指着莫问天斥责道:“莫大将军,你这般作为,太不把我们无梦山放在眼里了吧!”
莫问天冷笑道:“你们那几名弟子将我儿子打伤,到现在还躺在床上,今日你不把他们交出来,否则铁蹄压境,你们无梦山寸草不生。”
对于这般威胁,蒋依依自然不放在心上,即使莫问天权利再大,但擅自调兵与谋反无异,这家伙有十个脑袋也不够掉的,就算如此,她还是将要给后者讲讲道理,让其知难而退。
“莫大将军,进入小无梦山时都已经讲得明明白白,生死自负,生死状上写的很清楚,若是害怕就别参加这次试炼,乖乖回府上当你的乖儿子好了。”
再说,是莫雨有错在先,对那几名弟子图谋不轨,甚至还要欺辱那名女弟子,他们若不反抗,难道就任他摆布了?天下哪有这样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