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安易好奇地看着出现在门口的汉子,道:“伯父,此人是谁?”
说句实话,张山沐对此人并没多好的印象,凭借着自身那下日位的武功,便眼高于顶,不过府中的安全交在此人手中,他也不好将其得罪,所以说话的语气委婉不少。
“他便是我们张府的教头,名叫黄日华,是名下日位的高手,对我家楚楚仰慕已久,听说你来了,便想会会你。”
吴安易轻轻一挥手,用内力隔绝了一番天地,将他与张山沐父女护在其中,便对身旁的张楚楚问道:
“他喜欢你?”
张楚楚点了点头,怕吴安易误会,又解释道:“这人长得五大三粗的,又极其粗鲁,所以我并不喜欢他,并且有些厌烦。”
吴安易好奇地问道:“厌烦?”
张楚楚点了点头,这家伙凭借着自己武功高强,便像狗皮膏药粘着前者,即使她说了不喜欢那黄日华,心中已经有喜欢人了,可这家伙还是不依不饶,甚至有一次趴在人家姑娘底下偷听,就等轻浮的举动怎能不让张楚楚厌烦。
好在这黄日华没对蒋依依做过什么,要不然后者真的没脸见吴安易了。
一听此话,吴安易瞬间火冒三丈,敢对自己心爱的人做出如此事情,他再不给他点教训,就不是个男人!
张山沐连忙说道:“安易,你一定要小心一些,这家伙可不是省油的灯,出手极其狠辣,已经有好几个护从被他打伤了。”
吴安易没有多说什么,便将这番天地撤去。
这个名叫黄日华的大汉显然有些等的不耐烦了,生气地说道:“你小子怎么这般墨迹,比娘们还娘们。”
吴安易瞪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脸色阴沉的可怕,道:“听说你喜欢我爱的姑娘,不知这件事是真是假?”
黄日华本来就看不起这毛头小子,就算到达上日位又如何?定是大户人家的孩子出来历练的,没见过江湖险恶,怕个甚!
他用手中的大刀指着吴安易,道:“怎么,不服?”
吴安易冷笑道:“你是哪来的土包子,人家不喜欢你,你还要缠着人家,真不要脸,难不成还要霸王硬上弓?”
黄日华“呸”了一口,骂道:“哪来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居然敢在这里大放厥词,小心一会打的你喊娘。”
吴安易不想再机会这匹夫,转头望向张山沐,道:“伯父,一会我将他打死,或者打残,您不会不愿意吧?”
张山沐无奈地摇了摇头,道:“其实我早就想将这家伙赶走,可迫于他的武功,所以迟迟没敢赶他走,今天你来了,将他赶走便可,万不可伤其性命。”
吴安易轻轻点了点头,“这样就好”,随后只见他身影消失在原地,再次出现之时,已经将那黄日华打飞出去,前者就站在这混浑蛋对面。
黄日华从地上爬起,吐了一口血水,怒道:“你这小兔崽子敢打我,你知道我哥是谁吗?”
吴安易假装好奇地问道:“是谁?”
“是这小城的县丞,这里大小事物都归他管,若不乖乖束手就擒,就算天王老子来了都救不了你。”
赶出来的张山沐以及张楚楚听到此话,心中十分担心,前者更是来到吴安易身边,害怕地说道:
“安易,那该怎么办?当官的我们可惹不起。”
吴安易微微一笑,示意张山沐不要害怕,并开口说道:“伯父,您还记得我的那个胖同伴吗?”
张山沐点了点头,道:“他的爹姓王,名玄。”
听到王玄这个名字,张山沐耳朵似乎要炸开一般,连忙问道:“难道是现在晋的主人?”
吴安易点了点头,道:“所以说你们不用担心,等到收拾完这家伙,我便修书一封,将此事告诉衣单,这点小事王伯父还是会帮忙的。”
张山沐高兴得不知说什么好,有了这一层关系,他们一家可以在这里高枕无忧了。
黄日华虽然听不懂几人在说什么,却感觉自己大事不妙,想要溜之大吉,却被吴安易一把拽住,一掌打在了前者丹田之上,武功尽废。
吴安易讥笑道:“别以为你有个当县丞的哥哥便想在此处为非作歹,这点芝麻大小的官在当今这乱世又算得了什么。”
此时,黄日华已经昏死过去,吴安易便对张山沐父女二人说道:“一会你们找个地方将他关起来,以防这家伙溜出去通风报信,对你们做出不利的举动,等到我同伴给出了答复我们再动手也不迟。”
对于吴安易的这番决定,张山沐表示同意,这的确是最稳妥的方法,随后,他便派人将黄日华五花大绑地关到了柴房之中。
吴安易也不敢耽误此事,立刻要来纸和笔,给二蛋写去了书信。
几天后,二蛋便收到了这封书信,他找到父亲,将信上的内容与之讲了一遍。
王玄坐在书房之中听完儿子的讲述之后,他便开口说道:“既然安易有求于我,我这个当长辈的自然要做出表示,不如这样,你带上我的书信、令牌、以及几百人马亲自去那里跑上一趟,给那名县丞说明情况,若是他再为难张山沐一家人,便交于你处置。”
二蛋道:“得令!”
接着,他便拿着父亲的书信、令牌以及几百号人马马不停蹄地赶往了那座小城。
在二蛋赶去的过程之中,黄日华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将绳子割开,逃出了柴房,等到吴安易几人发现之时,已经为时已晚,那浑蛋已经带着自己哥哥,以及县衙几十号人堵在了张山沐大门口。
那县丞是位身材矮小的中年男子,名叫黄日州相貌平平,与黄日华差别实在太大,根本不像是亲兄弟。
黄日州在门口大喊道:“你们这群浑蛋,赶快给本县丞出来,将我弟弟打伤,这件事不能这么算了,定要将那小子千刀万剐不可。”
听到外面的喊声,张山沐特别害怕,他只是一个商人,又如何能与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