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原因,他们都是奔着您这皇子殿下而来,相信用不了多久,会有更多的人前来投靠。”
王弃之却担忧起来,道:“我们在南疆私自招募士兵,那南疆之主王生安一旦发觉,定然会派兵前来讨伐,虽说他昏庸无能,手上毕竟还有十万精兵,真的打起来,我们定然招架不住。”
庞统抚着胡须道:“主公不必担心,你给我几十万两银票,我自然能将此事做好。”
王弃之手上只有一百多万两银子了,一下再拿出几十万两,此事若是做好还则罢了,若是做不好,他得心疼死。
庞统似乎看出了王弃之的心思,他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主公,这王生安身边有个近臣,此人名叫陈庆,深得这位南疆之主的信任,但他有个缺点,那便是贪财,只要将这几十万两银子送给他,让其在王生安身边帮我们说话,相信这位南疆之主不会拿我们怎么样的。”
王弃之点了点头,从袖中拿出一沓银票,拿出一半来,交给庞统,道:“我再多给你一些银两,此事一定要办成。”
庞统接过银两,刚想动身,却被王弃之拦了下来,道:“军师,咱们仅凭这小小一地难成气候,我们必须有所行动了。”
“这件事办成之后,咱们立刻行动。”
话说南疆中部一处宫殿之中,高高的王座坐着一个大胖子,年龄在五十岁左右,他左右两边各搂着一位曼妙女子,此人便是南疆之主王生安。
下方左右两边各站着几排官员,左边是文臣,右边则是身披铠甲的武将。
右边一位五十多岁的高大将军站了出来,对着王座之上的王生安一拱手道:
“主公,据探子传回来的消息,成郡城最近来了一伙人,人数有两万多人,领头之人正是皇子王弃之,他正在那里招募新兵,看样子是对我们南疆图谋不轨,希望主公出兵,将这伙贼人铲除,顺便把皇子捉来,学那卫孟来个挟天子以令诸侯。”
此话一出,左边文臣之中立刻站出一个身材瘦弱的男子反驳道:“主公万万不可。”
此人便是陈庆,前段时间庞统亲自去前者府上走了一遭,将银票交给他后,说出了自己请求,并且表示此事若是成了,以后还有好处奉上。
这陈庆本来就是个认钱不认人的主,看到这么多钱财后,立刻便答应了此事。
王生安看着那官员,道:“陈庆,你说说为何不可?”
陈平一本正经地说道:“先不说那王弃之身份真假如何,就说以他们那两万人马在如此偏僻的地方,根本掀不起什么风浪,咱们主公英明神武,不要与他一般见识。”
“再者,若那小子真是皇子殿下,主公若是出兵讨伐,会有大不敬的罪名,会被天下人抓住把柄的。”
刚才说话的那名武将实在听不下去了,怒道:“陈庆,休要在这里胡言乱语,我们南疆岂能让别人来此撒野,如此一来,主公的名声全都毁了。”
陈庆冷笑一声道:“若那王弃之真是皇子殿下,这样一来,他与咱们主公同根同源,这小子还要叫咱们主公一声爷爷呢!你说还是不是外人了。”
他眼神突然一变,冷冷地看着那名武将,道:“黄将军,你不向主公请示,擅自派人探查成郡城的情况,你可知罪?”
那黄将军没想到这浑蛋居然倒打一耙,气得他是破口大骂,“你这奸佞小人,南疆迟早毁在你的手里!”
王生安被这黄将军的话说得有些生气了,他一把推开两位美姬,怒道:“黄文轩,你是再说我是个不明是非的昏主了?”
闻言,黄文轩立马跪了下来,“主公,我没这个意思……”
还没等他将话说完,王生安又搂过两位美姬,道:“此事便按照陈庆的意思去办吧!我累了,散朝!”
黄文轩失落的站起身,心中充满了绝望,南疆有这么一个昏庸无能之主,迟早要完蛋。
陈庆来到黄文轩身旁,嘲讽道:“黄将军,你做好自己事情得了,少来与我作对,否则没你的好果子吃!”
黄文轩死死瞪着这位奸臣,若是可以,真想将这浑蛋生吞活剥了。
黄文轩便将朝堂上的议事内容写在书信之上,派人给庞统寄了过去,收到书信后,他便找到了王弃之,还没进门便大喊道:
“主公,成了!”
王弃之接过书信仔细地看了一遍,道:“看来这些银两没白花,看来是时候该进行下一步了。”
庞统道:“主公已经有主意了?”
王弃之点了点头,道:“我想先统一成郡城以东之地,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稳住跟脚,放心地往西进攻。”
虽说东边占地少得可怜,人口也不是很多,林林总总加起来也只有不到百万,但这一步必须要走,要不然再他们发动进攻之时,王生安来个左右夹击十分不好受。
庞统点了点头,道:“这一点主公和我想到一块去了,只是……”
王弃之连忙问道:“只是什么?”
“据我估算,就东边这点地盘,至少有两三个城池,至少有四五十万人,还坐落着许多城镇,想攻打下来要费一些周章。”
王弃之补充道:“不仅如此,东边各个城镇至少有南疆的两万守军,还有数千的江湖门派相帮,想要攻打下来,虽说不是满是,但我们这边也要损失不少人,所以必须要缓上一缓。”
其中更重要的一个原因那便是这些新兵刚召上来不久,没形成战斗力,想要他们让他们拿着武器上战场,至少还要八九个月的时间,这样一来钱财便跟不上了。
对此,庞统给出了一个建议,道:“据我所知,附近有许多贼寇,我们可以派人攻打,所得的钱财可以充当军费,也可以历练一下这些新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