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众人反应过来后,庞统对身边之人大喊道:“还愣着作甚,赶快救人呀!”
所有人纷纷围了过去,司马徽给二人把了把脉,王弃之虽说受了不轻的内伤,得益于他的体格坚韧,再加上底子又好,还不危及生命和武功境界,有长生诀作为辅助,养上十天半个月便可恢复。
至于江冲更不用多说,他只是内力耗尽晕了过去,稍作休息便可醒来。
听到此话,庞统长舒了一口,要是主公有什么三长两短,他也会随后者而去。
蒋依依拍了拍庞统的肩膀,道:“我都给你说了,弃之他没事,你还不信。”
庞统瞪了这丫头一眼,假装生气地说道:“没大没小。”
蒋依依微微一笑,便没在多说什么。
几名士兵将二人抬回去治疗,王弃之刚回府上,言儿和卿儿看到王弃之这幅惨状,心疼不已,连忙询问情况。
孙向漫轻叹一口气,讲完此事的来龙去脉,二人闻言,震惊不已,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这般不要命,居然敢对江冲动手,不要命了。
将王弃之抬回房间后,由于言儿和卿儿已经怀孕,孙向漫便负责照顾这家伙。
很快,二人决斗的结果便在城中各处传开,对于平手这个结果,出乎所有人意料,纷纷怀疑江冲是不是放水了,要不然不会这么巧。
那些押注的百姓可就惨了,不论是押谁获胜,他们全输了,只有一个人赢得了许多钱财,而此人便是王弃之派去的,就是趁机想大捞一笔。
那些赌博的人没有一个善茬,他们觉得此事蹊跷,开始暗自里调查那人身份,这一查不要紧,他们居然发现这一切是这位主公在背后操纵的,他们只得吃下这个哑巴亏。
第二日,王弃之醒了,活动一下筋骨,发现浑身酸疼无比,骂了一声“娘的”,江冲这家伙下手没轻没重的,也不知收敛一点。
王弃之不顾言儿和卿儿的反对,来到书房处理事务,而此时江冲早早在门口等着了。
看都不看这家伙一眼,王弃之便近了书房,江冲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便明白过来,便也跟着进了书房。
江冲一进书房便跪了下来,道:“罪臣江冲拜见主公。”
这次他对王弃之的称呼不再是“殿下”,而是“主公”,看来这次前者真的是将他给收服了。
王弃之瞪了这家伙一眼,道:“你有何罪?我哪敢给你定罪!”
看来这位年轻主公还在生他的气,江冲跪在地上好久才开口说道:“主公,以后我们绣衣使者定然听从主公命令,绝不违背。”
王弃之这才抬起头看向这位指挥使大人,道:“既然如此,你先去大门口给我守几天大门。”
再怎么说江冲也是一名指挥使,官职不高,却手握大权,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如今却要给人看门,面子上实在过不去。
“主公,能不能换个惩罚方式?”
王弃之冷冷看着这位指挥使大人,道:“你不是听从我的命令吗,让你看几天大门怎么这么费事,难不成是口服心不服。”
江冲紧攥着这里拳头,思虑再三后,便站起身来,刚想往大门口走去,却被王弃之叫了回来。
“等等,我有话和你讲。”
江冲回过头来,拱手道:“主公请吩咐。”
王弃之道:“你们绣衣使者先按兵不动,有事我自会吩咐。”
“喏!”
江冲前脚刚走,庞统便走了过来,对着王弃之一拱手,道:“拜见主公。”
王弃之示意军师不必多礼,随意便可。
庞统坐下后,便开口询问道:“主公,指挥使怎么有些不太高兴,发生什么事了?”
王弃之微微一笑,道:“我让他看大门去了。”
庞统诧异道:“您让堂堂指挥使去看大门,太有些大材小用了些吧?”
王弃之则是说出了自己苦衷,道:“江冲此人过了几百年,他只服过一人,那便是武皇帝,就算是我这位大渊朝嫡系传人,他也不服,不磨一磨他的锐气,以后不知要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庞统哈哈大笑道:“哈哈哈,主公真是想得周到,可您想过没有,这家伙活了好几百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说句不好听的话,他吃过的盐,比您吃过的米还多,岂会被这小小的惩罚磨去锐气?”
此事王弃之不是没想过,可这位指挥使大人实在太难缠了,这一招虽然不能磨掉他的锐气,至少让他明白,谁才是他的主人。
庞统看着自己的这位主公,心中虽然有些诧异,更多的是欣慰,王弃之越来越像一国之主了。
庞统咳嗽了一声,继续说道:“主公,经过这次大战,咱们损失掉了十四万人,加上新加入进来的四万多绣衣使者,我们还有二十多万人。”
“而卫孟二十多万大军,顶多还有六七万,咱们要尽快动手,一举收复楚地。”
王弃之轻叹一声,道:“这卫孟军队战斗力非凡,他又固守城池,我怕……”
还没等王弃之说完,庞统便有些生气地说道:“主公,仗已经打到这里了,咱们不得尽快解决战斗,拖得越久,对我们越不利。”
王弃之点了点头道:“就听军师的,为了减少军队的损失,不知你有何良策?”
庞统犹豫了一下,道:“我还真我有个法子。”
王弃之连忙道:“军师快快将来。”
庞统轻抚胡须,道:“主公,这卫军有如此战斗力,还不是源于卫孟狠辣手段。”
王弃之点头道“此事我知道,这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就出在这,他这样做虽说能激发出士兵的强大战斗力,同时士兵们也心生怨恨,我们不如以此为切入点,给他来个反间计。”
王弃之担忧道:“卫孟何等聪明,他定然会想到了这一点,做好了充足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