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阿奶听到她们聊起了梅画香韵,瞬间来了精神,竖起耳朵听赵静讲,这可是关系到年关分红利的大事,她还是特别上心的。
“前段时间啊,梅画香韵出了几套新款脂粉,价格比梅花系列的便宜好多,而且粉质细腻,涂在脸上特别自然,才开始卖,就被那些夫人们抢光了!”赵静说:“我也是前几天运气好,才抢到了一套呢,平时都不舍得拿出来用!”
“喜欢就多买几套,别舍不得花钱!”周方对赵静说。
赵静听罢对周方温柔的笑着点了点头。
这一幕却把张小朵刺激到了,她就说不要和表嫂一起吃饭,真是不开心!
张小朵努力的没话找话和周方闲聊着,当然了,基本上都是她在说,而周方则是敷衍的时不时蹦哒几个字。
赵子菲便没有再继续和赵静聊下去。
吃过饭,为了防止再发生刚刚那样的事,一行人便回了周家。
“阿奶,要不然咱们还是回望海楼住着吧,我再做半个月,咱们就回家,成不?”赵子菲回屋后,来不及喝口水,就急忙和赵家阿奶说道。
“成,这个表妹心眼多,总在你眼前晃悠,我还担心哪天你被她骗了呢!”赵家阿奶不放心的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们帮她一时,不能帮她一辈子,特别是家事,咱们不方便管太多的!”
“看姑父那样子,该是对那个张小朵没有意思的!”赵子菲说。
“你这丫头,别乱说,他毕竟是你长辈!”赵家阿奶无奈的说:“晚上吃饭的时候我把这事提一提,正好你去望海楼,白天没事的时候,我去梅画香韵看看生意如何,可莫要让任何人知道咱们和梅画香韵的关系,晓得不?”
听到赵家阿奶的叮嘱,赵子菲又联想到小姑和小姑父那贪财的性格,确实是不能让他们知道了!
之前还想着送小姑一套她亲手做的脂粉呢,还是算了吧,她不能被小姑知道自己会做脂粉这件事!
“我都记下了,不会告诉任何人的!”赵子菲应着。
吃晚饭的时候,赵家阿奶提出了想要去望海楼住着。
周方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只要赵子菲愿意去望海楼做厨,一天几两银子的客房钱真心不值当什么!
但是这样一来,白天他就不能去赌坊玩了,他要盯着酒楼的生意,防止赚来的银子被下面的人贪墨掉!
吃过晚饭后,张小朵就跑到周氏的房里发着牢骚,不停的说着赵静的坏话,还有周方对她的不上心。
“姑姑,我都来了好多天了,表哥对我爱答不理的,这可怎么办啊!”张小朵一脸委屈的说。
周氏却很淡定,前几日周方明确拒绝她的提议时,她就想好了主意。
周氏从枕头下面拿了一包药出来,放到张小朵手中:“只要把这个东西放在你房里,点上香,到时候……”
张小朵听到最后瞪大了眼睛:“姑姑,这个法子可行不?被我爹知道了,他会打死我的!”
“怕什么,有我在呢,方儿他肯定会听我的!再说了,我前些日子就给你爹送过信了,再过几日他就会来了,趁着赵家人不在,明天晚上我就在酒里下点药,把他们两人灌醉……”周氏小声的说着计划。
张小朵还是犹豫:“姑姑,用这种手段嫁给表哥,我担心他会恨我。”
“这有啥担心的,你嫁进来后,咱们两个还对付不了一个赵静么?”周氏耐心的劝说道:“只要你愿意,我肯定有法子让你表哥娶你做平妻的。”
周氏不停的劝说,张小朵终于还是动心了,只要能嫁给表哥,她做什么都愿意!
周氏见到自家侄女同意了,欣慰的笑了。
外来的媳妇哪有亲侄女贴心,以往是周方好赌,她手里捏不了多少银子,没有底气和张小朵说这些。
现在不同了,周方孝敬了她不少银子,她才开始打起了其他的心思。
待赵家阿奶和赵子菲离开后,周氏便让赵静打壶好酒来,一切都在周氏的把控中,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直至次日清晨,鸡鸣响起后,紧接着便是张小朵的惨叫声!
周方难以置信,他竟然把张小朵?
当周氏和赵静听到动静赶来时,都无法彻底相信眼前的一幕。
赵静捂着嘴努力不喊出声,泪水却控制不住的落下来,她是疯了才相信周方说对张小朵没想法的鬼话!
赵静转身头也不回的跑了,周方急的想要下床去追,却被张小朵使劲拉住了,这个时候一定要话说清楚了,她可拖不起的!
周氏则是逼着周方答应娶张小朵作平妻!
周方哪里肯愿意啊,最后死咬着说:“表妹进门可以,但是只能做妾室!”
“表哥……昨晚明明是你强迫的我,你竟然,你竟然……”张小朵说着捂着脸哭了起来。
“我昨晚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周方冷冷地说。
张小朵、周氏同他掰扯好久,周方都不松口,他怎么可能娶个祖宗做妻子?【1】
【6】
【6】
【小】
【说】
做妾室还好说些,至少不会爬到他的头上来,可以随意拿捏,自家阿娘不可能任何事都便帮着她啊!
最终,周氏和张小朵还是妥协了,周方这才得以脱身。
周方穿戴衣裳离开后,周氏又低声开导自家侄女:“小朵,你先答应他进了周家的门,等你爹来了,让你爹那边给方儿施压,实在不行的话,咱们还可以从赵静那里下手。”
事已至此,张小朵无法,只得答应了。
离开周家的赵静,向着望海楼的方向跑去,这种时候,她只能在自家阿娘那里寻到一些慰藉。
当赵家阿奶得知此事后,差点冲过去把周方弄死,还是赵静拦着。
“阿娘,您冷静些,这事不怪相公,肯定是他表妹搞的鬼!”赵静一脸痛苦的说:“我真的没想到她表妹竟然能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来!”
“静儿,你和娘说,你是咋想的?”赵家阿奶问道。
“还能咋想,他总归是我相公,我能怎么办啊……”赵静伤心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