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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我是来加入无赖帮的》
    镜像大师做出了最果断的选择。

    他之所以跪的这么果断其中重要的原因也是因为他现在状态的特殊性,但凡此时站在这里的是其他任何一个无赖帮的成员,他们都完全可以用其他的办法去救金色滑翔者。

    最简单的办法就是直接冲进配电室,重新打开金色滑翔者所在这1楼层的电源,或者抱起金色滑翔者给她换个床位,等等等等……而不是向敌人投降。

    但问题在于,镜像大师由于超能力的错误而被困在了镜中世界,无法回到物质宇宙,这意味着他在镜中世界再怎样强大,也没法干涉正常世界中的一分一毫。

    就算他在镜子世界中打败了蝙蝠侠和杀手鳄又能如何呢?他照样只能隔着镜子无力的看着自己的所爱由于呼吸衰竭死在病床上。

    寒冷队长给他们找来的超能力就是一个大坑,尽管让他们脱离了装备的束缚,但是每一种都有几乎要命的副作用。

    以目前的状况,除了向蝙蝠侠投降以外,他别无选择。

    随着他的恳求声,镜像大师留在金色滑翔者病房的分身终于听到了仪器重新启动的嗡嗡声,这几乎令他喜极而泣。

    他用最快的速度通知了几个医生和护士,他们一窝蜂的冲进金色滑翔者的房间,快速的调试着设备。

    做完了这一切以后,镜像大师终于松了口气。

    他从地上站起来,刚才这一连串的行动全是他操纵分身所完成的,由于太过于专注,以至于本体此时还都跪在地上。

    他定了定心神,转过头面对着蝙蝠侠,在心中不断告诫着自己:丽莎(金色滑翔者)现在长期昏迷,偶尔醒来,寒冷队长被大家一致决定开除出帮,现在他暂代无赖帮首领,无论蝙蝠侠的目的是什么,他就是最后一道防线……

    他自己一边给自己打气,一边用像蝙蝠侠一样嗓子里卡了口浓痰的声音,沉声说道:

    “蝙蝠侠,你想……”

    话还没说完,镜像大师就看到蝙蝠侠的手中无数细小的黑沙,凝聚成了一个小小的开关。

    !

    他立刻意识到了那个开关指向的是什么,这个真实的威胁让他刚刚在肚子里打完腹稿的话通通咽了回去。

    “冷静啊,蝙蝠侠,你——”

    然后下一秒,蝙蝠侠的行为差一点让他的心脏骤停。

    只见对方把手一伸,然后一边露出扭曲的笑容,一边用手快速的拨弄起这个开关来:“欸,我关了,欸,我打开了,欸我又关了,我又打开了——”

    镜像大师只觉得血压从脚底直接冲破自己的天灵盖,在他即将要猛的扑上去再次抱裤腿之前,他的分身给他传来了金色滑翔者房间的电源并没有被切断的信息。

    这导致他前扑的动作猛然收力,然后脸酷嚓一下印在了陈韬的脚背上。

    这么大起大落一玩下来,镜像大师的心气可算是泄了,他把屁股往地上一坐:“你到底想干什么,蝙蝠侠?逮捕我吗?尽管逮捕吧——”

    他有些自嘲的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我已经一辈子都被囚禁在这个鬼地方了,这个该死的镜像空间,我的王国,我的囚笼,我甚至连抓住我所爱之人的手都做不到。”

    他说道:“如果伱有本事把我从镜像空间带出去的话,我就算去铁山监狱坐牢又有何妨呢?反正只不过是从一个大的囚笼里到了一个小囚笼,还有我的丽莎,一辈子都只能缠绵病榻的丽莎……”

    陈韬知道他的问题,他说的大部分属实,除了关于“一辈子囚禁”的那一部分。

    这里就不得不提到此时躺在病床上的另一位无赖帮成员,金色滑翔者,丽莎·斯科特,她因为寒冷队长那个愚蠢的超能力获取计划而患上了脑瘤,从而也获得了精神投影的能力——简单的说,丽莎变成了一个能够灵魂出窍的“鬼魂”。

    虽然现在的她只能躺在病床上每天灵魂出窍几个小时,剩余的时间全都在昏睡,但很快,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超能力就会变得更强大。

    在原作漫画中,使用超能力逐渐娴熟的金色滑翔者在后就成功将她的爱人镜像大师从镜中世界中强行拽了出来,从而彻底解放了他。

    虽然他这么做的后果就是金色滑翔者那无法承受任何压力的虚弱的病体,差点因为心力衰竭而死。

    不过……

    金色滑翔者肉身无比脆弱的原因是脑瘤,这种恶性肿瘤几乎和她的命绑在了一起,这在现代医学中是绝对的不治之症,即使是dC世界中的顶级医生比如猪面博士或者其他的什么的医疗高手,面对这种情况也只能摇头。

    但是对于众生之红这种魔法力量来说——

    当初他们赋予动物侠巴迪贝克力量的时候,都快把他整个人像乐高玩具一样拆开,五脏六腑全翻了一遍了。

    众生之红是所有生命的王国,区区脑部肿瘤,很显然同样在他们的监管范围之内,这也是为什么他独独把杀手鳄带过来的原因,毕竟开门去找众生之红的图腾议会他们更方便。

    镜像大师还在那里自怨自艾,但是紧接着他就听到蝙蝠侠说道:“我的目的?我是来加入你们无赖帮的。”

    镜像大师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别逗了,蝙蝠侠。”他呆了一呆,然后从地上爬了起来,揉了揉刚刚印在蝙蝠侠脚背上的脸,说道:“你可是个超级英雄。”

    “我/他是超级反派。”

    陈韬和杀手鳄顿时异口同声的说道。

    陈韬转过头,盯着杀手鳄。

    “……”杀手鳄举起手:“好吧,我承认蝙蝠侠是个超级英雄。”

    他做了个请便的手势,然后在自己的嘴巴上拉了一下,假装上面有一条拉链:“你们继续。”

    “山姆·斯卡德,我来找你们,是因为你们的另一个队友。”

    陈韬说道:“天气巫师。”

    “他所做的一切都和我们无关,你知道的,无赖帮已经解散了。”镜像大师立刻很果断的说道,然后他顿了顿,又有些小心翼翼的问道:“不过我还是问问——就问问,马科做了什么?”

    然后他连忙摆手:“但我们已经很久不联系了。”

    镜像大师一边这么说着,一边打定主意待会就马上打电话问问天气巫师究竟干了什么,他们不是说好了这段时间都不搞事,没事别去惹超级英雄,尽可能想办法凑点钱给丽莎治病吗?!

    哦,该死。

    镜像大师突然想到,天气巫师之前曾经告诉他,他为了搞钱,回去帮他出身的黑帮家族“马墩家族”做事,恐怕就是这个原因才惹上了蝙蝠侠。

    蝙蝠侠专门殴打黑帮,专业对口,不是吗?

    镜像大师的心慢慢提了起来。

    蝙蝠侠紧盯着他。

    镜像大师目光越来越心虚。

    “好吧,好吧,无论天气巫师做了什么,无赖帮都是一个集体。有什么问题都冲着我来。”

    镜像大师说道:“但我绝不会告诉你他的下落。”

    他下定了决心:“这一切和丽莎无关,她一直在病床上。是我暂代的无赖帮首领。你把我抓进铁山监狱吧,即使在镜像世界,我也照样能够坐牢。”

    说到能坐牢的时候,镜像大师甚至下意识的挺了挺胸膛,就好像坐牢是什么光荣的事情。

    好吧,也确实。对于无赖帮这样的罪犯来说,能被捉进局子里也许也一贯是一种荣誉。

    镜像大师说完了那么大一通话,却看到蝙蝠侠依然面无表情的盯着他,然后突然——

    “噗嗤!”陈韬突然笑出了声。

    他嘴巴咧到耳根,一把就勾上了镜像大师的肩膀,一边拍他的背一边笑。

    “哈哈哈,瞧把你给吓的。哈哈哈哈!”

    镜像大师更害怕了。

    陈韬笑了一会儿,然后脸上的笑容骤然停止:“我说,你答。”

    “好的好的。”镜像大师小鸡啄米一样点头。

    “天气巫师的超能力出了问题,对不对?”

    “呃,啊,是的。”

    镜像大师犹豫了半秒,然后如实回答道:“他的心情随着天气起伏不定。”

    “而他的心情也能够反向影响天气。”陈韬说道:“如果他陷入了某些极端的情绪……”

    “那么极端的天气也会不受控制的在他的身边发生。”

    镜像大师回答他。

    陈韬眯起眼睛。

    他已经隐隐猜到了敌人们的打算。

    天气巫师马东·马墩的弟妹艾尔莎在几年前背着天气巫师谋杀了他的弟弟克劳迪奥·马墩,并且利用了因为弟弟的死而回到家族的天气巫师,凭借他的超凡能力发动了黑帮战争并且战而胜之。

    而傻乎乎的天气巫师马东却一直不知道自己弟弟的死居然是自己弟妹干的,反而因为与弟弟深厚的情感,而对弟妹尊敬有加。

    而如果有一天,他的弟妹突然告诉他他的弟弟是她杀的……

    陈韬把这个情况问讯了镜像大师。

    “这……这无疑会造成超能失控。”镜像大师脑袋上流出汗珠:“完全可以想象,马科会‘雷霆’暴怒,真正意义上的雷霆,他的滔天怒火会引来海啸天崩,这是马科自己都无法掌控的力量,远远比他平时主动招来的天气更强。”

    镜像大师抱着脑袋:“马东(天气巫师)的情况和米克(即超级反派“热浪”,无赖帮的另一位成员)一样,他们都无法控制自己。

    自从获得超能力之后,米克有一段时间身上就没有停止过冒火,坐在凳子上就把凳子烧了,拿起杯子就把杯子融了,后来才逐渐能够控制,但依然经常失控,特别是在情绪不稳定的时候,这简直是场灾难。”

    他说道:“马东的情况好一点,但一旦发现这种事情……”

    “他身旁几十米范围内恐怕就不会有活人了。”陈韬接口道。

    “没错,所有的东西全都会被像是海流一样的雷柱劈成焦炭。”镜像大师说。

    而如果此时,巴里·艾伦的女朋友佩蒂·斯波维特正好出现在天气巫师暴怒的范围内,然后……

    陈韬倒吸一口冷气。

    他皱了皱眉头,心中有了一点想法。

    但现在还得先解决镜像大师和金色滑翔者身上的问题。

    他开口道:“我知道情况了。你们两个先跟我去众生之红……”

    镜像大师瞪大眼睛,听到了蝙蝠侠后面的半句话:“我试试,也许能够让丽莎醒过来,也让你离开镜像世界。”

    ……

    ……

    ……

    我是热浪,米克·罗里。

    我与无赖帮其他成员不同。

    我是个神经病。好吧,虽然这么说自己很奇怪,但事实上……

    我知道自己有问题。

    当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我就知道。

    我出生于中城二十英里外的一个小农场,我同我的父母,哥哥,以及外婆一起生活。

    我喜欢那个农场,特别是在那些炎热的夏天,外婆会为我们做鲜柠檬水,薄荷叶与姜片让口感变得更加刺激。

    到了晚上,结束了一天工作的我们会在门廊吃饭,一顿烛光晚餐,一个温暖的家庭,我的父亲是第3代农民,他会带着哥哥和我在整个州露营旅行,教会我们如何依托身边的一切生活下去,教会我们如何生火,如何欣赏火。

    我照做了。

    但在第1次见到火的时候,我就把自己的手掌整个伸了进去。

    我的家人们惊叫着把我的手掌从火里拽出来,后来他们说了什么我已经忘了,我能记得的事情是……我一直在盯着天花板,祈求我能够再次感觉到它,祈求我能够再看到它。

    我在每个人睡熟之后回到了楼下。我蹑手蹑脚的下楼,就像昨天晚上我偷吃外婆的最后一块大理石蛋糕一样……我很饿,也很冷,我讨厌寒冷。

    我不受控制地用火点着了我的家,我的房子。

    我的家人们被困在了2楼,高温炙烤着他们楼下的地板,我还听到木头劈啪作响中参杂着我母亲的尖叫,我哥哥哭喊着救命,还有我的父亲。

    他疑惑的直视着我的眼睛。

    我也一样。

    为什么?

    我想要去寻求帮助,我爱我的家庭,我试图跑起来,跑到隔壁的邻居家,但我无法将目光从它身上移走——从那美丽而奇妙的火焰身上。

    它击中了我的灵魂深处,驱散了我的烦恼,并将它们烧得一干二净,我看着它们全部燃尽,最终我什么也没有做。

    我的家人死了。

    我是热浪。

    这就是我的童年。

    呜呜呜,这段时间更新时间不稳定,追读已经从2200暴跌到1795了。人家好伤心。明天一定要按时更新,加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