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抬大轿,十里红妆,上百貌美侍女相随,上千铁甲精锐护送。
馨康公主禹梦沁的花轿在一片鼓乐声中从皇宫一路抬往道家。
京城无数百姓都在围观这一盛况。
不过外面再怎么热闹,道岸然都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坐在湖畔凉亭自顾自的喝着酒。
好像马上要拜堂成亲的人不是他,不过貌似还真不是他。
馨康公主下嫁道明理,他道岸然又不是道明理。
“哎呦!我的儿呀!赶紧穿新郎服,这公主马上到门口啦!”
张氏领着数名侍女,捧着新郎服小跑过来为道岸然穿戴。
道岸然化身芭比娃娃,乖乖的任由侍女们打扮。
片刻之后,一个头戴暖玉朝天冠,身穿锦绣大红袍的新郎官新鲜出炉。
张氏整理了一下道岸然的衣领,随即上下打量着道岸然,开心一笑:“我儿可真是一个帅小伙,这打扮一番,不知道要迷死多少姑娘。
走走走,赶紧去门口踢轿门,背新娘。”
说着话,张氏拉起道岸然就走。
道岸然淡然一笑,乖乖跟随而去。
。。。
道家大门口
道岸然看着门口的花轿忽然咧嘴一笑,心中暗道:“踢花轿是吧?老子一脚把花轿踢得四分五裂。
到时候气得公主哇哇叫,把第一印象破坏的干干净净,看她以后提不提和离。”
一念至此,道岸然眉眼一挑,快步走到花轿前猛然就是一脚踹了过去。
眼看就要踹到花轿,忽然花轿里也踹出一只脚。
“轰”的一声响,两只脚狠狠踹在一起,恐怖的劲道顿时将花轿冲得四分五裂。
道岸然顿时连连后退数步,不由惊呼一句:“我艹!”
一身凤冠霞帔的禹梦沁也是连连后退数步,等停下身形,她将手中长剑“铮”的一下拔出剑鞘,剑指道岸然,怒道:“你就是那个道明理?正经人谁娶公主?这句话,是不是你说的?”
“刚见面就拔剑相向,这下和离十拿九稳了。”
道岸然心中一乐,随即摆出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没错!就是本大爷说的,你们这些公主就是狗不理,要不是硬塞进嘴里,谁愿意嚼?”
“放肆!”
禹梦沁一声怒喝,猛然一剑刺向道岸然。
“啊~!公主杀人啦!”
道岸然一脸惊慌,大喊一句,转身就跑回道家,速度之快,令人叹为观止。
“别跑~!”
禹梦沁一声怒喝,手拿利剑拔腿就追进道家大门。
“哇!这么劲爆,这公主好凶啊!穿着凤冠霞帔,手持利剑追砍驸马,前所未闻呐~!”
“所以说,一般人要是娶公主,真活不过几年。”
“是啊,太嚣张跋扈了,这新郎踢轿门,她踢新郎,好好的花轿都四分五裂了,不吉利啊~!”
…
…
围观百姓开始指指点点起来。
公主大婚,在大门口拿剑追砍驸马,这个新闻简直太劲爆了,不用半天就能火爆京城。
道家花园
道岸然跑在前面四处乱窜,禹梦沁拿着利剑紧追不舍:“狗贼!你别跑!本公主要杀了你~!”
道岸然转身倒着跑,一脸不屑:“来来来,来砍我啊~!你没吃饭吗?小短腿,追快点~!”
“啊~!你死定了!”
禹梦沁眼中冒火,不由加快了追击速度。
“好了~!不许胡闹了,吉时已到,拜堂成亲!”
道至圣款款而来,凌空写下一个“囚”字,那字随即化为两道金光将道岸然和禹梦沁捆了一个严严实实。
禹梦沁猛然挣扎起来,看着道至圣怒道:“我可是公主,你敢绑我?我要禀告父皇,告你们道家欺凌公主~!”
道至圣眉头轻皱,拿出一把戒尺:“你爹小时候调皮,老夫也是捆起来抽屁股。
你的屁股比你爹的屁股还金贵?再要撒泼,吊起来打!”
“。。。”
禹梦沁看了看戒尺,脑袋一缩,有些怂了。
道岸然咧嘴一笑:“还是爷爷威武,一句话就镇压一头母老虎。”
道至圣白了道岸然一眼,忽然大声道:“来人!押着他们二人去拜堂成亲!”
话音落下,几个强健婢女跑过来,扛起道岸然和禹梦沁就往大厅而去。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礼成~!
送入洞房~!
在司仪的一声声吆喝声中,被捆成粽子的道岸然和禹梦沁心不甘情不愿的成为了正式夫妻,被强行喂了合卺酒后锁进洞房。
洞房之中
禹梦沁坐在床沿一脸不悦的盯着道岸然:“你敢过来,本公主一口咬死你。”
道岸然背靠房门,一脸嫌弃的打量着禹梦沁,冷哼一声:“哼!你还不如霄玉琼漂亮。
至少她是第二个让我的欲望击穿我的意志的绝代尤物。
面对你,我是心如止水,头都不抬。”
“你。。。”
禹梦沁气得咬牙切齿:“要不是身上捆着金光,我一剑戳死你~!”
道岸然淡然道:“少废话,你赶紧提和离,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你是苍穹上的皓月,我是田野里的青蛙,本来就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个人。”
禹梦沁忽然一脸认真道:“不!你是烂泥里的癞蛤蟆。”
道岸然脸色一沉:“你过分了啊!”
半晌之后
禹梦沁脸色潮红,呼吸急促,开始扭扭捏捏起来,她看了看道岸然,小声道:“你没有感觉热?浑身燥热。”
道岸然此刻也是脸色潮红,呼吸急促,他看着禹梦沁,咽了咽口水,眉头一皱:“那合卺酒里该不会。。。”
禹梦沁闻言顿时一惊:“该不会什么?”
道岸然白了禹梦沁一眼:“明知故问,你说能是什么。”
禹梦沁瞪着道岸然,怒道:“你们道家怎么能如此下作?”
道岸然翻了一个白眼:“关我屁事,别把我扯进道家!我来京城就是想逛一圈青楼、教坊司长长见识,然后继续游历天下,谁能料到会被逼着娶你。
我现在就一个目的,就是与你赶紧签和离文书,好让我远走高飞,你以为我想碰你??”
禹梦沁的身子更加燥热起来,急道:“那现在怎么办?”
道岸然的呼吸更加凝重起来,沉声道:“凉拌~!我踏马的怎么知道怎么办?”
“你们两个别耍小聪明,乖乖上床洞房,老夫会一直待在门外听着。
酒里放的是龙淫散,情欲一旦引发便不可收拾,你们挡不了的。”
房门外,道至圣的声音清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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