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浑浑噩噩不知过了多久,道岸然猛地睁开眼睛,忽然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小树林。
小树林中有一座寺庙,一阵男女合欢的声音隐隐约约从寺庙里传出。
道岸然翻了一个白眼,赶紧查看起自身,只见自己一身布衣木簪,手里拿着一个条形包裹:“呼~!幸好这回不是乞丐。。。”
他又运转一下大周天,发现身体里有一股微弱的灵力存在:“谢天谢地,不是从头开始修炼,有一定基础在。”
紧接着,他拆开手中的条形包裹,发现里面竟是一把太刀和一把差肋。
“妙法村正和菊一则宗~!为什么这两把武器会跟着我进入盘中世界??
难道这里是。。。小日子??等等,老子在盘中世界的身份该不会是小日子吧??!!”
一脸惊慌,道岸然马上摸索全身,希望能找到一些线索。
忽然他摸到自己怀里有一个硬物,不由好奇掏出来一看,却是一个通关文牒。
打开通关文牒细看片刻,道岸然大大松了一口气:“原来我是从大汉帝国来东瀛倭国旅游的剑客。
我就说我一米九的高个子怎么可能是小日子,吓我一跳。”
将心放回肚子,道岸然开始环顾四周,一时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
…
“喂~!付钱!你还没付钱呢!!”
一道焦急的女人声音忽然在寺庙里响起,下一秒,一个东瀛浪人叼着一根狗尾巴草,提着裤子从寺庙里满脸贱笑的走出。
“你站住~!给钱!!”
话音落下,一个东瀛女人衣衫不整的从寺庙里跑出,一把拉住东瀛浪人不让走:“睡女人不给钱,你还算是一个男人吗?”
东瀛浪人摸了摸鼻子:“睡你,我是拿按摩换的,付什么钱?”
东瀛女人一阵咬牙切齿:“那你把按摩的钱付了,也是两百文!”
东瀛浪人冷笑一声:“你都没有给我按摩,付什么钱?”
东瀛女人闻言一愣,随后怒道:“我不管,反正你必须付给我两百文,你别想吃白食!”
“八嘎~!”
东瀛浪人骂了一句,忽然一脚踹在东瀛女人的小腹上,将她踹翻在地:“本大爷就喜欢吃白食!
让你服侍本大爷,那是你的荣幸。”
说着话,东瀛浪人一把扑在东瀛女人身上:“要不我们再来一次。”
“混蛋,你不给钱,休想碰我!!”
东瀛女人剧烈挣扎起来,用双手拍打东瀛浪人。
“桀桀桀桀,你越是挣扎,我越是兴奋。”
眼睛里流露出变态神情,东瀛浪人一只手控制东瀛女人的双手,另一只手摸索着抓到东瀛女人的亵裤,用力一扯。
“住手~!”(乘以二!)
正当东瀛浪人精虫上脑、草原寻门之际,一男一女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却见道岸然和一个盲女从两个方向走到寺庙门口。
“不许欺负女人,不然你一定会后悔。”
盲女拿惨白的眼珠子“看”着东瀛浪人,紧握木棍的手,青筋暴起。
“我也非常看不惯勾栏听曲不给钱的烂人,绝对见一次打一次!!”
道岸然一脸鄙夷的看着东瀛浪人,忽然一口唾沫啐他脸上。
“八嘎牙路~!”
东瀛浪人大怒,猛地从东瀛女人身上爬起:“敢多管闲事,你们两个死定了。
快来人!砍死他们两个!!”
一语言罢,东瀛浪人率先拔出腰间打刀,一刀劈向道岸然。
道岸然一个侧身避开,随即一个鞭腿踢在东瀛浪人的胸膛,将他踢飞十几米。
“大哥~!八嘎,敢动我大哥!!”
“一起上~!砍死他们!!”
“杀~!”
…
…
一阵嘈杂响起,寺庙后面忽然冲出十几个浪人,举着长刀围杀过来。
盲女侧耳聆听一下,霎那间反手拔出棍刀,一刀捅进一个浪人的小腹,随即一个转身一刀划开另一个浪人的咽喉。
“呃。。。”
两个浪人顿时瞪大了眼睛,一把跪在地上,血流如注。
“我说过,你们会后悔。”
淡然一语,盲女一个箭步冲进浪人群,挥刀就是一阵劈砍刺削。
…
…
看着几个浪人朝自己这边举刀冲来,道岸然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当即摆开拔刀架势,将右手搭在妙法村正的刀柄上。
“斩天,拔剑术,斩~!”
话音落下,“铮”的一声长刀出鞘,一抹寒光一闪而过,霎那间,几个浪人被斩成两截,肠子撒了一地。
“咳咳,咳咳咳。。。”
道岸然刚要杀向剩余浪人,忽然感觉肺部好像被撕裂开来一般,不由一阵剧烈咳嗽,随后眼前一黑,晕死过去:“有没有搞错??!!这什么身体?肺痨鬼!!”
“居合斩~!”
刀芒一闪而过,盲女将最后一个浪人对半劈开,甩掉刀上血渍缓缓将棍刀归鞘,而后她一具一具尸体的摸过去,摸到六十二枚铜钱。
“真是一帮穷鬼,十几个人连一百文钱都凑不出来。”
不满的小声嘀咕一句,盲女将铜钱放进自己的衣兜。
“啊~!杀人啦!!”
坐在地上的东瀛女人看着满地的残肢,吓得花容失色。大风小说
她提上自己的亵裤,起身就跑,只想快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却是连两百文钱都不要了。
“轰隆”一声巨响,一道惊雷劈断一棵大树,暴雨瞬间“噼里啪啦”砸下来。
“出了一刀,结果晕倒,真是弱鸡,不过看在你有一颗正义之心的份上,不让你淋雨。。。”
盲女走到道岸然身旁,好笑的摇了摇头,随即将他扶起,拖去寺庙。
…
…
。。。
外面下着瓢泼大雨,寺庙里篝火熊熊,盲女坐在篝火旁,安静啃着烤番薯。
道岸然深吸一口气,从昏迷之中苏醒过来,他扭头看了看篝火和盲女,而后缓缓坐起,轻咳几声。
盲女侧耳倾听一下,放下烤番薯:“你的刀是妖刀村正,它最是喜欢噬主。
它的每一任主人都是命运多舛,不得好死,我劝你将它扔掉。”
道岸然看了看身旁的妙法村正,将它插回腰间:“主分强弱,刀柄握在我手里,我自信能驾驭它。”
“切~!盲目自信。”
盲女见劝不动道岸然,撇了撇嘴,继续啃烤番薯。
“谢了,没想到我的身体会这么差,打个架居然能晕死过去,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道岸然移到篝火旁,盘膝而坐,闭目运转大周天,运用微弱的灵力滋养心肺。
“你叫什么?”
盲女忽然好奇问上一句。
“道岸然,你呢?”
道岸然闭着眼睛,反问一句。
“原来是岸然君,我叫惠子,要吃烤番薯吗?”
盲女惠子拿起身旁的烤番薯递给道岸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