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束清灵心中有万般不愿,此时也不敢拒绝。
束清灵心底微颤,缓缓伸出脖颈,纤长白皙的脖颈露了出来。
她的皮肤白嫩滑腻,在昏黄的日光下宛如凝脂般散发着柔光,这是一幅极美的画卷。
李云兴心中忽然产生一种冲动,恨不得伸手触摸一下那洁净如玉的肌肤,再狠狠掐上一把,看看是不是也是如同这张美丽的脸孔一般脆弱娇嫩。
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
束清灵将脸伸过来的时候,他一把狠狠掐住了她的下颌。
俯身用力一带,束清灵与李云兴的距离忽然就被拉近。
李云兴仔细看了看她的嘴里,殷红的嘴唇,贝齿被迫微微张开,粉色的舌头有些不安,不知道该如何自处,舌尖上有一个小小的血口。
你就这么怕本宫?
怕到要自己咬舌才能保持冷静。
束清灵心头微凛,不是怕,只是草民
你最好能找到让本宫满意的借口。李云兴冷冷斥道。
她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是眼神倔强的看着李云兴。
恰恰正式这副宁死不屈的样子,反而更让人心神荡漾。
李云兴可没有什么正人君子的风骨,他直接将对方带到自己眼前,双唇直接咬下,与对方的唇瓣亲昵接触,辗转摩挲。
嗯束清灵的眼睛骤然瞪大。
李云兴这个吻很粗暴,不带怜惜,只是单纯的占据,肆虐掠夺,完全不懂得温柔。
疼吗?
听到李云兴问,束清灵愣了一秒。
啊!
剧痛袭来,嘴唇竟然被李云兴咬破。
本宫还以为,你这样的女人,不会知道疼。李云兴舔了舔唇边的伤口,嗤笑了一声。
不要随便挑衅本宫,更不要试图忤逆本宫。
李云兴居高临下的看着束清灵,他对无法掌控的东西都有天然的征服欲。
越是逃避他的人,就偏要让其直视自己的威仪。
李云兴低下身将她打横抱了起来,放在了圆桌之上。
太子这随时有人
束清灵不敢再正面反抗李云兴,从刚刚突然出现名为江常的人来看。
太子虽看着是一人出行,实际都有暗卫在身边守护。
何况她本就只是一个普通女子,如果再次反抗,恐怕连自己和妹妹的性命都保不住。
有人又如何?
敢看我就挖了他的眼,敢听我就割了他的耳,敢说我就拔了他的舌头。
李云兴这句话,也不止是说来听听的。
既是让束清灵安心,也是告诉她,没有人可以反抗自己。
正在她怔愣的时候,李云兴已经一把将她胸口的粗布麻衣扯开。
见胸前还裹了布,心中更是愈发觉得好笑。
没想到,这个束清灵竟然防范他到如此地步。
穿一身朴素的粗布麻衣就算了,还故意将双峰裹得紧紧的,不露出一点曲线。
怎么?防本宫像防贼一样?
不是的太子,只是行商多有不便,我才
这光天化日,被人直接脱下了外衣。
不仅春光外泄,对方还不肯就此罢休,光用两只手便将她的胸前裹布撕个粉碎。
其中她最想隐藏的东西,如同脱兔一般蹦了出来。
弹到李云兴的手中,任其像抚摸小动物一般,从上到下都被摸了个透彻。
啊
一声娇喘,惹得李云兴更是兴奋。
是不是防本宫都无所谓。
的确如此,即便她隐藏的再深,在李云兴面前都是无所遁形。
他一边说着,一边喷薄着热烈的气息一路向下。
口齿衔住一用力,便惹得对方浑身轻颤。
本宫给了你十万两白银,你却连事情都没有办好,本宫收点利息也很正常吧?
可是草民,啊!那里不可
李云兴哪会给她拒绝的权利。
等李云兴从偏院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变黑。
束婉儿一直在前院招呼前来应试的人,才一直未在后院。
见李云兴走出来,一脸餍足的样子,方才感觉奇怪。
太李公子,您怎么?
她想问李云兴怎么还没走,在心中计较了一下,觉得如此说来像是不欢迎太子似的。
太子殿下的威名,她们即使没有入朝,也有所耳闻。
好在李云兴现在浑身舒爽,没有与她多计较。
方才与你阿姊谈事,耽误了。
束婉儿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连忙送李云兴上了回宫的马车。
而后院之内,束清灵正在擦那些湿漉漉的水渍,这些都是方才与李云兴留下的痕迹。
其中还有点点红痕,是她的处子之血。
没想到自己珍贵的第一次,就这么交待给了太子。
还有方才太子说的一番话,更是令她面色发红,眼眶又因委屈有些微润。
两人就在这圆桌之上,如同山呼海啸般翻滚,每次都让她忍不住颤栗。
她的确很害怕李云兴。
太子凶狠霸道,根本就不懂怜香惜玉,就算对她表现出极度渴望,但是依旧不管不顾地要折磨她。
而且她发现,太子似乎还很喜欢玩弄她。
记住,下次见本宫不许穿这个裹胸的东西。
李云兴似是警告般狠狠抓了一把她的双臀。
束清灵还在方才的沉沦之中尚未清醒,被那手劲激得一震,才反应过来。
怯怯得答了一声,喏。
此时她的样子就像勾栏中的那些女人,大开身体正对着敞开的院门。
她甚至不知道,在方才她与李云兴缠绕的时候,是否有人进来偷窥到这旖旎风光。
再穿的话,本宫便让你一个月穿不上衣服。
李云兴笑得很是邪恶,一边抚弄着束清灵柔软顺滑的秀发。
这个女人,他要定了。
束清灵身体轻颤,低着头不敢看李云兴。
她从没有想过自己会成为某个男人泄欲工具,尤其还是如此权势滔天的太子。
束清灵的脑袋乱哄哄的,耳畔只响着李云兴那句:一个月穿不上衣服。
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哆嗦,只能点点头应了下来。
见对方乖巧十足的样子,李云兴才满意地抽身离去。
没有人可以反抗自己,谁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