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李铭的了解他肯定比陆彼他们要多了许多,根据白鹰制卡师协会那边传来的保密情报,李铭似乎很早就已经突破到了橙阶。
考虑到李铭的进步曲线,现在很有可能已经临近高星橙阶!
不仅如此,李铭似乎还是一个全才,他不仅在制卡方面有着极深的造诣,甚至还对科研有了很深的研究!
这得是个什么奇才啊?
不过,对于翁文印这种上了年岁、比较传统老派的制卡师而言,无论是制卡领域还是科研领域都是如此的平步青云,想必身上必然背负了不少秘密。
曾接受过邪神的精神力灌注,亦或是在某个秘境里寻得了某种传承?
说实话,都有可能。
但翁文印并不在意,他其实也知道邪祭泛滥并不一定肯定是坏事,毕竟邪祭对制卡造诣的提升是实打实的。
可至少,必须弄清楚李铭的底细。
然而……面前这个看起来十分削瘦,年龄也不到二十岁的少年,居然可以轻而易举地抵御自己的精神侵扰,这倒是让他有些刮目相看。
毕竟真正的邪祭往往根基不稳,其精神之海极其脆弱,本应一冲即散才对。
而站在另外一端的李铭,面对精神侵袭仍旧面不改色,仿佛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开玩笑呢,论精神攻击咱克系可是鼻祖级别的,你跟我搞精神冲击这一套那肯定不会奏效啊。
不过……
自己是为了让克苏鲁派和哈斯塔派在东煌完全合法化、并且吞并东煌的所有邪教的,因此至少在明面上,李铭希望自己和翁文印平起平坐……
一旁,翁文印的那位助手看着莫名剑拔弩张的气氛,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李铭浑身的那股气场似乎完全不逊色于已经年岁过百的翁会长,甚至还问问压了翁会长一头……
嘶……
该不会,仅在精神之海上,这个少年和翁文印五五开吧?
这一想法刚一冒头,助手便立刻摇了摇头。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李铭的确是天才,但翁老可是经历过第二次邪神战役的存在,即便这个世界上也有许多卡在橙阶十星的制卡师,可翁老即便在他们之中那也是绝对的佼佼者。
以往有无数邪教徒妄图颠覆东煌政权,结果却被翁老以绝对的力量轻松压制,这样的一位大佬,李铭怎么可能能与他相提并论呢?
即便是后浪,那也需要一段时间才能追上前浪。
在想通了以后,那名助手便咳嗽了一声:“翁会长,李先生来这里的目的您应该都知道了吧,这里我就……”
话音未落,便听见一旁的李铭也是跟着咳嗽了一声,随后在他身上骤然爆发出了一阵庞大的精神力。
“这段时间东煌冒出了几个‘教派’,一个是黄印兄弟会,一个是达贡密令教,想来翁老这段时间应该对这两个教派十分头疼,对吧?”
李铭的声音依旧清脆,可伴随着那股庞大到几乎可以凝结成风的精神力,入了翁文印耳朵之时竟然显得无比沉闷,就仿佛一位高高在上的神明在与蝼蚁对话一般……
这股精神之风……形成它的精神之海少说也能容纳橙阶六星的卡牌……
这也太夸张了吧???
翁文印手指微不可察地颤抖了几瞬,随后便轻轻点了点头,甚至都没有开口说话。
毕竟如果暴露了自己的声线正在颤抖,岂不是有点尴尬……
“这件事情是我之前告知李铭先生的,李铭先生您别这样,对会长多少还是客气一些。”
一旁的助手显然无法察觉到这股针对翁文印的精神之海其压迫感有多恐怖,他自然也无法察觉到翁文印的手指甚至已经开始悄悄地引动精神力,时刻准备着具现卡牌。
此时的他只以为是李铭作为心高气傲的晚辈,多多少少有些低看翁会长而已……
“没错,的确是您的助手告诉我的这些消息,不过您应该也知道吧,我来这里,就是为了向您提供一个对达贡密令教与黄印兄弟会的解决方案。”
话落,另外一边的翁文印眉头一皱:“怎么,你认识这两个教派的主教或代行者?”
“当然认识,而且就潜伏在东煌制卡师协会的高层里。”李铭摊开手笑了笑,直接摆出了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是谁?”
这一点其实也不用李铭来明说,以东煌制卡师协会的观察力估计很早就注意到了阮舟和龙焱——当然,他们肯定无法精确定位到这两个人,只是知道东煌制卡师协会被人渗透了而已。
不过东煌制卡师协会和邪教一直以来本身就是在互相渗透,即便是位高权重的高层,也有很多人经不住成为邪祭后力量飞升的诱惑因此而堕为邪祭……
但这一次,任何一名东煌制卡师协会的人估计都能看得出来,这位渗透进东煌制卡师协会的高层地位绝对不低,而且这两个教派也绝对不简单。
毕竟……那可是两位邪神的实体!
如果能从李铭的嘴中问到那两个教派潜伏进东煌制卡师协会的人究竟是谁,说不定能借此搭一条与那两位邪神沟通的桥梁。
这种事情,在曾经的蓝星历史上也并非从未发生过。
或许,这是一个解决当下危机的绝好契机。
然而李铭却是摇了摇头,很干脆地开口说道:“我知道,你们寻找潜伏进东煌制卡师协会高层的邪教徒究竟是谁,无非是想与那两位邪神实体沟通。”
“但现在,没必要了。”说完,李铭一抬手,在自己的手中浮现了两张卡牌,“有些事情继续藏下去也没什么意思,所以我,干脆摊牌了。”
他慢慢转动了那两张卡牌,卡面一闪而过——
“我,就是那两位‘邪神实体’的制卡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