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想吃的吗？”
雪姬双手在小腹处微微摩挲了一下。
晴彦莫名觉得这个动作在暗示什么。
“我都可以。”
“那好。”
雪姬凑上前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前往了厨房。
晴彦从她妙曼的背影收回了目光。
他扭头看向了面前的电视节目。
是一款整蛊综艺。
主要是想一些过分的招数来对付不知情的嘉宾。
还不错。
至少没有太多的剧本。
半个小时后，雪姬从厨房走出。
晴彦嗅到了熟悉的香味。
是他喜欢的天妇罗。
更为准确地说他喜欢的是炸的食品。
就是前世所谓的垃圾食品。
虽然不够健康，但确实是香。
晴彦洗了手，便来到了饭桌前。
雪姬将筷子递了过来。
今天稍微有不同。
她为自己也准备了一双。
晴彦反应过来，发现天妇罗的分量亦是比平日更多。
“两个人一起吃才更有家的感觉。”
雪姬温柔一笑，目光盯着他，眼神是说不出的深情。
完全看不出她有任何妩媚，更多的是贤妻良母的气质。
晴彦很喜欢她现在的模样。
正如她所言，是真正的家。
“谢谢。”
晴彦接过筷子，认真说道。
“不谢。”
雪姬夹起一块炸虾，凑到他的面前。
晴彦咬住，慢慢咀嚼。
“还是一如既往的美味。”
他说着，也夹起一块炸虾，送到她的嘴边。
雪姬红唇微启，将它咬碎吞下。
一顿晚饭就在温馨的氛围之中结束。
距离睡觉还有一段时间，晴彦没有浪费，跑去修炼。
许多事情，都需要实力作为保证。
不管是八岐大蛇，还是禁区的异魔。
但光是练，肯定是慢的。
晴彦已经在期待下一个遗迹，能有什么收获。
到了十点钟，雪姬便拉他去洗澡。
晚上，一双黑丝又出现了战损。
新的一天。
晴彦吃过早饭，就去上课。
在下课后，便火速前往立花唯的别墅。
因为有事情要做，土御门真梨也就没有消耗他的精力，让他保持满状态。
“真白阿姨。”
晴彦打开门，便发现了立花唯的替身。
她穿着一如既往的和服，坐在沙发上，两条丰腴大长腿叠在一起，反而显得沙发有些玲珑。
近两米的身高和体型，确实是震撼。
土御门真白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又很快挪开了视线。
昨晚喝醉酒，但她后面清醒了不少，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前两次亲吻都是被动，现在是主动。
意义有些不同。
“嗯。”
土御门真白点了点头，说道，“既然你到了，那就正式开始吧。”
晴彦闻言拿出了第五阶灵具众生之貌戴在自己的脸上。
下一秒，他的相貌和体型都发生了变化。
是一位长相还不错的青年。
这并非是凭空捏造，而是真实存在的。
他叫做翔平，蛇灵成员，第三阶剑豪。
在昨天被土御门真梨神不知鬼不觉抓捕。
现在就连蛇灵都没有察觉到他失踪。
用来骗森川辉问题不大。
除此之外，翔平已经被咒术读取了记忆。
晴彦完全可以毫无压力混进蛇灵。
唯一可能露馅的是剑道流派的不同。
但只要不出手或者不使用特殊的剑术，就不会引起太大的注意。
不过潜入蛇灵是最终极的备用方案。
如果实在没有得到什么有价值的情报，可以考虑使用。
毕竟晴彦保命手段不少。
土御门真白故作镇定仔细打量，确实没有破绽后，看向了土御门真梨。
“等你醒来，就会见到森川辉，到时候见机行事。”
土御门真梨抬起手，打了个响指。
晴彦顿时晕在了她的怀里。
“走吧。”
土御门真白看着他，有些担忧说道，“希望一切顺利。”
“不用担心。”
土御门真梨抱起晴彦，说道，“森川辉只是第四阶，而且有我们贴身保护。”
两个人离开了别墅，上了车，很快消失不见。
不知道过了多久，晴彦醒了过来。
他坐起身，环顾四周。
虽然开着灯，但环境依旧是阴冷和昏暗。
旁边除了床和马桶外，没有多余的家具。
在外还有特殊的结界，肉眼可见将他和外界隔绝。
他很快发现了左侧关押的森川辉。
之前见过他照片，所以一眼就认了出来。
他现在的状态看起来颇为糟糕。
脸色惨白，衣服破烂，活脱脱的乞丐打扮。
只是双眼平静如水，仿佛不在意自己的处境。
当注意到晴彦的视线后，他扭头看向了他。
“您是森川辉大人吗？”
晴彦起身走到结界的边缘，试探性问道。
森川辉点了点头。
他虽然看出了晴彦身穿着蛇灵的衣服，但并没有相信。
如果土御门氏想找个人假扮，颇为容易。
“那您可以证明吗？”
晴彦又问道。
“……？”
森川辉呆了呆，显然没有预料到这个问题。
怎么还反客为主？
“是这样的。”
晴彦开始解释起来。
大概的意思是为了营救他，蛇灵有不少成员假装被土御门氏抓住。
如果有人能和他关在一起，就可以展开相应的计划。
森川辉脸色微凝。
自己被抓，蛇灵肯定会想办法救他。
这种方法倒也是可能的。
“证明身份很简单。”
森川辉语气平淡，用蛇神语说道，“这是神的语言，外人根本无法学会。”
普通的语言，是没有任何特殊之处。
但神的语言不同，是具有一定力量的。
在高天原遗迹之中，为什么能用蛇神语开启遗迹，便是这个原因。
就像是诸多西幻作品，龙语魔法具有更高的威力。
“果然是您。”
晴彦也用蛇神语回应。
森川辉有些惊讶。
没想到晴彦会蛇神语。
但也证明了他确实是蛇灵的人。
森川辉心中顿时放心了不少。
土御门氏能找人假扮蛇灵，甚至策反蛇灵。
但会蛇神语的人不会背叛。
“怎么出去？”
森川辉有些急切问道。
待在这里太久，他早就想离开。
“我体内有着特殊的灵具，可以破开结界，但需要时间。”
晴彦解释说道。
“多久？”
森川辉继续问道。
“我也不清楚。”
晴彦不好意思摇了摇头，“这得看结界的强度。”
“总比没有希望强。”
森川辉又恢复了冷静，说道，“你开始吧。”
“好的。”
晴彦张开嘴，一道光芒闪过，出现了锥子状的灵具。
这是土御门真梨给他的。
叫做破界锥，专门对付结界的。
在不破坏结界的前提下，钻出一道孔，再向四周蔓延。
唯一的缺点是比较慢。
“第四阶灵具。”
森川辉瞥了一眼，说道，“我外面的结界是第五阶强度，你打不开。”
他倒是没有意外。
第五阶破界锥，几乎是可遇不可求。
蛇灵没有离谱到这种地步。
能给前来营救的人发一个第四阶破界锥，已经是相当不错。
正常情况，其实是够用的。
他自己也就是第四阶。
土御门氏不会闲得无聊用第五阶结界困住他。
但问题在于她们不知道从哪里获取了他是八岐大蛇分灵的线索，于是结界强度增加。
蛇灵在外界，是不清楚这件事情的。
“那怎么办？”
晴彦愣了愣，有些惊愕问道。
“你的那道结界应该破开。”
森川辉说出了办法，“你出去后，就去蛇灵总部，只有第五阶灵能者才能救我。”
“总部？”
晴彦惊讶问道，“为什么不回分部？”
“分部不安全。”
森川辉摇头，说道，“你们这次行动，动静太大，会引起土御门氏的警惕。此时的分部说不定已经被盯上，为了以防万一，你直接去总部。”
“可是我不知道总部在哪儿。”
晴彦顿了顿，说道，“您知道的，在外面活动的成员，为了保密，都不会告知总部的具体位置，只是有任务的时候，才会派人单线联系。”
“不用担心。”
森川辉一脸平静说道，“我会告诉你的。”
晴彦开始了工作。
其实挺枯燥的。
破界锥就像是电钻，在固定位置，不断破坏着结界。
唯一优点是不会有噪音。
时间流逝。
到了第二天，结界终于破开了一道小口。
晴彦松了口气。
他这段时间都未曾找森川辉聊天，是担心他察觉到异常。
如果一上来就问东问西，显得过于明显。
像现在这样，努力钻洞救人，能最大限度降低森川辉的警惕心。
又过了半天，晴彦终于等到了机会。
“以你现在的实力，想要逃出去，是不可能的事情。”
森川辉主动开口说道。
晴彦自然是知道的。
他能这么沉住气，便是因为这个理由。
“你刚好会蛇神语，我可以教你一个咒术。”
森川辉解释说道，“它叫做潜影之蛇，能帮助你离开。”
晴彦眼睛微亮。
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
“还请辉大人教我！”
他适时表现出了激动。
“你听好。”
森川辉微微点头，开始吟唱咒语。
晴彦身体一震。
他脑海浮现出了诸多的信息。
这是蛇神语的神奇之处吗？
下一秒，提示音响起。
【蛇神·潜影之蛇：召唤出潜伏于阴影之中的蛇群作为驱使。】
【备注：特殊传承，虽然是第三阶咒术，但实际上消耗和威力都等同于第四阶。】
按照这个说法，八岐大蛇无论使用什么位阶的咒术，都比人类自动高出一阶。
果然是强大无比啊。
当然，这并不代表其它的神明亦是如此。
东瀛神明太多，很多都一般。
只有天照、月读、须佐之男等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神明。
“你天赋不错。”
森川辉见他学得很快，说道，“等我出去，可以赐予你神使的身份。”
“多谢辉大人！”
晴彦一脸兴奋说道。
“无妨。”
森川辉淡笑说道，“对于人才，吾主向来都是重用。”
虽然已经信任了晴彦，但他依旧没有暴露自己真实的身份。
八岐大蛇现在处在虚弱状态。
每个分灵的损失，都会加重伤势。
他需要尽量活命。
好在作为神明分灵，确实有不少手段。
不然的话，他早就被两位第五阶灵能者拷问出所有的情报，然后干掉。
现在要做的是拖延时间。
而且就算蛇灵不救，江户考古局也会出手的。
“潜影之蛇如果遇到第五阶，是有可能会发现，我再教你一个脱身的咒术。”
森川辉继续说道，“它叫做替身之蛇，也是用蛇神语驱动的特殊咒术。”
晴彦自然是照单全收。
但游戏提示音响起的时候，他才发现了有问题。
【蛇神·蛇祭：以自身作为祭品，自愿向八岐大蛇献祭，由人转为蛇，成为最忠实的奴仆。】
【备注：特殊传承，虽然是第三阶咒术，但实际上消耗和威力都等同于第四阶。】
晴彦直呼好家伙。
但想想也正常。
神明终究是神明啊。
尤其是八岐大蛇这种恶神。
“辉大人，还有什么吩咐吗？”
晴彦不动声色问道。
“蛇灵总部，在出云市的龙蛇瀑布。”
森川辉顿了顿，说道，“如果你们不好营救，去联系江户考古局局长金田雄。”
“他也是我们蛇灵的人？”
晴彦一脸震惊问道。
这次是真的，不是装的。
金田雄，是第五阶灵能者。
晴彦本以为不会那么容易被转为神使的。
“不是。”
森川辉摇头，说道，“只是合作。”
至于什么合作，他就没有再说。
不过对于晴彦而言，已经是足够。
“辉大人。”
晴彦鞠躬说道，“您等我，我一定会回来的。”
“小心。”
森川辉看着他，说道。
他已经留了后手。
晴彦顺利外出，那自然是最好。
如果被抓，就不能怪他。
使用蛇神·蛇祭后，晴彦就会变成一条蛇。
森川辉凭借八岐大蛇的分灵，能控制他。
唯一的缺陷是晴彦再也变不回来。
但对于森川辉而言，这是无所谓的。
晴彦通过缺口离开了结界，很快消失不见。
他拿下面具，恢复了正常。
没过太久，离开了牢狱，见到了土御门真白和土御门真梨。
两个人松了口气。
看起来一切顺利。
事实上，也正是如此。
当晴彦告知后，土御门真白和土御门真梨皆是有些意外。
这次的收获不小。
不仅得到了蛇灵总部的位置，还知道了蛇灵和江户考古局金田雄的关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