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因改造计划?”越宴书只是看了一个标题,便被震惊到了,带着不可思议看向了夏老总。
“基因改造计划,而且你可以看日期,六十年前他们就在做这个研究,那个实验室已经进行了接近三代人的研究。”
六十年前,国内医疗技术甚至还不算发达的时候,别人已经开始进行这种高端技术的研究了。
“我们接到的命令,在这种技术的爪牙伸进国内之前,找到它,并且摧毁它。”
越宴书指了指自己,“找我?疯了?”
她看这老头不是老糊涂了,而是疯了,“我就是個写小说的,写个医疗剧而已,您别给我搞这套,我走了。”
越宴书说着便要下车。
“如果这两件事之间有什么关系,你以为你们跑得了吗?”夏老总再次将文件袋放到了越宴书的手里,“写小说也是一份好工作,这么好的题材你不想尝试一下吗?”
越宴书已经下车了,手中放着夏老总递来的文件袋。
“越宴书,我这个位置的人最擅长的就是道德绑架,这个国家可以无条件的接纳你,那么你呢?是否可以也为这个国家做些事情。”
夏老总说完,便让司机开车走了。
越宴书站在门口一直看着那辆红旗消失。
夏老总在提醒她,她并非真的是这个国家的人,这个国家其实也并非是无条件接纳了她,只是因为她是顾商淮的妻子。
越宴书拿着文件回到了病房,顾商淮还在睡着,小滚崽安安静静的坐在沙发上看童话书,见到妈妈进来还做了一个嘘的动作,意思是不要打扰爸爸休息。
越宴书走到床边坐下,将文件放在了桌上,握住了顾商淮的手,“顾商淮,伱一定,一定要长命百岁,因为……”
我只有你了。
在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承认她的地方,只有顾商淮的身边。
“怎么了?”顾商淮没有睁眼,人确实清醒的。
越宴书握着他的手贴在了自己脸上,看着顾商淮睁开了眼睛,“想写一本书,一个全新的题材。”
“援非得写完了?”顾商淮亚盛问道,他对越宴书的事情都很清楚。
“差不多了,二十多万字了,在几万字就能完结了,这个新题材肯定炸裂。”越宴书神秘兮兮的说道。
顾商淮笑了笑,又闭上了眼睛,“好,等你新的大作。”
顾商淮清醒之后,确认了没有问题,钟恋乔便要回去了,她要回到她的战场上去。
顾商淮最近能简单吃些流食,明明自己能动,却热衷让越宴书喂。
越宴书也喜欢喂他吃饭,因为这样她会有种被需要,被依赖的感觉。
只是这件事惹得欧阳怀夕嫌弃了好多次,一再的说越宴书就是挖野菜的。
门外走廊里能听到安亮追着文景天跑的声音。
“她可真是乐此不疲。”越宴书啧了一声,顺道和欧阳怀夕说道,“看到没有,这才叫挖野菜。”
“安亮也不知道是怎么就着了文景天的道,只可惜我看文景天一时半会走不出程颖那一遭。”越宴书喂完粥,随口说着。
欧阳怀夕躺在沙发上看杂志,她最近休息,没什么工作,一天到晚的就往这边跑。
“人活着还好说,人死了就成了心结,解不开就得背一辈子。”欧阳怀夕多少知道一些文景天和程颖的事情。
“你和老四倒是都活着,这节不还是都成了疙瘩。”顾商淮道。
越宴书拿过纸巾为他擦拭嘴角,也跟着说了一句:“你俩是怎么打算的,就打算这么过一辈子?”
“怎么也得熬到老爷子没了,不然顾商淮你考虑一下,把欧阳和梁家都收了得了。”欧阳怀夕悠悠道。
顾商淮扫了她一眼,“你是失业了吗?一天到晚跑到这边来?”
“我这是念在发小情上过来慰问你。”欧阳怀夕不爽道,直接起身将杂质拍在了桌上,“狗咬吕洞宾……”
“行,你这狗还是赶紧走吧。”
“顾商淮你……”
越宴书急忙拦住要打人的欧阳怀夕,“你自己说的。”
欧阳怀夕被气笑了,直接说道:“挖你的野菜吧,姐姐懒得理你,走了。”
欧阳怀夕说完,抽出自己的包出去了。
越宴书看着她离开才回头看向了顾商淮,“门不是在右边吗?她怎么走左边去了?”www..cc
左边是生物实验室啊。
顾商淮笑了有几分高深莫测,但是最终没有点明,“越医生,请问我什么时可以出院,已经快长毛了。”
“没事,长毛我给你洗干净,数据完全恢复正常之前,你别出院。”越宴书强硬到,别的事情她都可以由着他来,但是这件事不行。
顾商淮揪了揪儿子的小耳朵叹气,“那你准备的惊喜呢?”
“等你出院回家就能看到了。”越宴书说的神秘兮兮的,顺道拍了拍他的手,“惹醒了又哭,你别惹他了。”
顾商淮的手背被拍了一下,他扭头看向了越宴书,眼神委屈,人也委屈。
越宴书:“……”就离谱了不是?
越宴书摸了摸顾商淮绑着头网的脑袋,“这是手术把哪根神经搭错了吗?”
不然怎么会变成这样?
顾商淮被她逗笑了,握着她的手亲了一下,“回家养着也一样,现在没什么大问题了。”
“你这几天一直跟我住在这边,又要写手术报告,又要写书……”
“那我在这里和在家有什么区别吗?”不都是宅着吗?
第一次在试图讲道理的时候出现了滑铁卢的顾总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反驳。
顾商淮看向了外面,“看,下雪了。”
风景不错,他想出去走走。
越宴书手肘支撑在了床上,拖着下巴看着看窗外的顾商淮,“顾商淮,雪好看还是我好看?”
试图用雪来转移话题的顾商淮突然被撩,他回头便看到了满眼都是他的人正在聚精会神的看着他。
她的眼中有星空。
顾商淮微微低头,在她唇上落下了一个轻吻,用实际行动回答了她的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