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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一章 吵架
    原本想着两瓶酒就够了呢,结果到了叔叔伯伯这里,就走不了了,非要一人两杯,厉华坤都失利了,“酒”不够,赶紧给身后的两个伴郎使眼色。

    一旁桌的几个旅长和连长看到,就是拉着不让走,他们那桌有,好不容易到了他们那一桌子,有事一顿猛灌,结果可想而知。

    要不是蒋南州酒量还行,估计送客的时候,都站不起来了。

    姨和沈妈妈,大嫂这边,忙着那锅碗瓢盆收拾没吃完的肉菜呢,这个时候也不讲究什么剩饭不剩饭,总之不能浪费。

    多余的也被单独打包带走,让魏阿姨和高伯母拿走一条鱼,刘婶子拿走了一只鸡,翠花婶子拿走了一条鱼。

    几个伴郎伴娘,陆静秋准备了一些点心和喜糖,然后一人一瓶酒的谢礼。

    剩下的姨拿走了一只鸭和一只鸡,和一些剩菜。

    她和沈妈妈还要大嫂提了一只鸡,还要剩菜回了家。

    大哥和沈慕扶着蒋南州,沈庭和育贤扶着蒋爷爷,一家人回到家里,已经三点多了。

    大嫂看着这么多的红烧肉,还要肥肉道:“静秋,这些东西你们两个人吃一个星期也吃不完。”

    陆静秋道:“大嫂,咱们晚上把这些肉都吃了吧。”

    沈妈妈笑道:“刚刚吃过饭,晚上在吃一顿,剩下的你明给街坊邻居分一分也行,省的吃不完浪费。”

    陆静秋道:“妈,你们非要明走么?”

    沈妈妈点点头:“路上得好几,一来一回,快半个月了,我和你沈叔叔,你大哥大嫂都有工作,可不能这么耽搁了。”

    沈庭在一旁笑道:“二嫂,你是不是舍不得我们,你要是舍不得,那就放假的时候,去京市住一段时间吧。”

    沈大哥道:“对,正好陆叔叔也在那边。如果南州有假期,你们两个一起回去。”

    陆静秋点零头:“恩,我也是这么想的。”

    这会儿蒋爷爷和蒋南州都醉醺醺的在楼上睡觉,就连沈大哥也连红红的熬不住躺下了。

    倒是沈慕,有些脸红,但校

    陆静秋笑道:“沈慕,你要不要也睡一会儿。”

    沈慕摇摇头:“我倒是没喝多少,你二表哥是真的能喝,就连最能喝的商则都喝不过他,更别高澍了。

    这次高澍被灌了不少酒。”

    陆静秋惊讶了下,之前沈慕都是叫高澍,阿澍的,怎么突然变的这么陌生了,上一世他们就算不在一个城市,也经常联系的。

    偶尔沈慕还会来这边,两个人喝酒聊,见见面。

    不会是因为她,两个人现在渐行渐远了吧。

    也是,从十里村回来后,许多事情都变得不一样了。

    ...

    高澍家里,好不容易被高达弄回到家里,躺在床上还没休息一会儿,就被夏琳猛地泼了一盆的凉水,连人带床上的被子,浇了个透心凉。

    也把已经不知道北的高澍泼得清醒了几分,看着身上的湿衣服,还有床上的水,在看到在一旁拿着盆子的夏琳,瞬间皱起了眉头,黑着脸道:“琳琳,你干什么。”

    着,赶紧起来,没姑上身上的湿衣服,而是先整理床上的被子,这年头棉花多金贵,用水一泡,哪还会暖和。

    夏琳看着只关心床上被子的高澍,嘲讽一笑,狠狠地把搪瓷盆扔在霖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高澍有些不满,转身质问她:“你这是闹哪出。”

    夏琳轻哼了一声,嘲讽道:“看着昔日追你的女人结婚,心里不是滋味吧,拿酒来消愁来了,怎么?后悔了?后悔当初和我结婚了?”

    高澍动作停了下来,不可置信的转头看着一直再和自己海誓山媚妻子,没想到他出这样的话来。

    审视了她几秒后,眼中的火气也从愤怒转成了嘲讽:“哼,夏琳,我怎么觉得你是恶人先告状,我和陆静秋的事儿,从始至终就没正眼看过她一眼,我现在怎么样也都是光明正大的,一点也不心虚。

    倒是你,自从蒋南州第一次去十里村,你的视线好像就在围着他转,拿什么救命之恩报答,我看就是刻意地在接近她。

    是,我长得没他俊朗,没他有蛮力,没他事业好,你们女人,不就是喜欢这样的么。我后悔,我看后悔的是你吧。

    自从你考上大学后,我就发现你变了。以前多么贤惠大度,开朗的一个姑娘,到了这边,不尊重长辈,跟我大伯一家耍心机,偷偷的背着我跟我四哥做生意,结果让我四哥一个人吃了这么大的闷亏,你一个人理所当然的拿着那些钱,然后又怂恿别人陷害静秋。

    你从始至终都只想着自己,从来就没有顾忌这我的感受,你做这些事情之前,有没有考虑过我这个高家的人,该怎么去面对我的亲人,我的朋友,我的邻居。

    你有想过么?但凡你为我着想一点点,也不会有我被人憋着鼻子灌酒这。

    我在朋友面前没了脸,被人欺负成这样,你没关心也就算了,反倒还来质问我。

    夏琳,你让我越来越看不透了。”

    夏琳听着他一连串的怀疑和质问,面如死灰的往后退了一步:“你我不顾你的脸面,不为你思考。

    呵...呵呵,真好笑。我要是不为你着想,不为了这咱们这个家着想,我还会这么努力的考大学,还会不顾这里的破败,跟着你住在这里,还会大热的跑到羊城那边一路北上,连着一个多月风餐露宿的卖货么?

    我这些都是为了什么,还不是想不靠家长,还不是为了能活出个支起来,咱们自己手里有钱,不需要再需要钱的时候,低三下四的去低头问别人借钱?

    你在质问我的时候,你有没有自己想想,这两年你都为家里做过些什么?

    整就知道装清高,装文人,扮志气,这些虚无的东西,有现实的东西重要么?

    就要孩子,你有没有想过,我怀孕上学的事儿,有没有想过,我生孩子谁来带,有没有想过咱们请人来带,给人家多少钱,请的人你放不放心。有没有想过生完孩子,我该怎么奶孩子,我在学校,白肯定需要奶粉吧,这些奶粉上哪弄钱。

    这些现实的东西,你想过么?

    我不尊重长辈,那你怎么不看看你大伯母对我什么态度,你那些嫂子妹妹对我是什么态度,我被她们刁难的时候,你在哪里?

    我坑你四哥,你怎么不,那些衣服是我没日没夜辛辛苦苦一针一线做出来的,我喜欢蒋南州,你咋没想过,人家救过你媳妇的命。

    还有,你明知道我和陆静秋有矛盾,明知道你们这种关系,为什么今还要去参加她的婚礼,你自己去也就算了,可你还要拉上我,你在带着我过去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咱们到了那边会是什么待遇。

    你这不是摆明了去找没脸的么,你是我让你没脸了,既然都识破了脸,你还要过去,那也是你自己上杆子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