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掌教脸上都带着无尽的凝重,所有弟子都看见,五大掌门的掌教,这一天慌了。天玄身边带着十五位神级,他从密宗赶来时,带走了密宗所有的神级。
在灵洞圣地一片辉煌的宫殿中。
五大掌教一直沉默,一直沉默着……
没有人说话,气氛压抑到了极点,一位宫装美妇身子摇摇欲坠,苦笑着坐在了凳子上。
“为什么偏偏是他?除开他南宫战,任何人都可以啊!我们该怎么办,南宫战突破真皇境了!他是战神部五大始祖中,杀气最大的!我们完了,这次真的完了!”
美妇身体开始剧烈颤抖着。
她一把抓住身旁的天玄,六神无主,视线带着苦苦哀求:“天玄,你不是足智多谋吗?你告诉大家,我们现在该怎么做?一位真皇,别说是我们五大宗门!就算是八大宗门加起来,也不够南宫战杀的!”
“加上徐长春!一个朝代,诞生出了两位真皇!我们……到底该怎么办?我不想死,我灵洞圣地也不想被灭!”
大家脸色复杂!
曾经高高在上的五大掌教,如今身上再也没有半点意气风发的样子!当南宫战晋升真皇那刻,所有人都绝望了!
南宫战是什么人?
大夏国战神部,杀心最重,做事最不计代价的人!他开创了激进派,他斩杀了成千上万人!他为了踏灭五大宗门,逼徐长春黑化,甚至可以抛弃兄弟的命!
徐长春没有半点人性的!
“他快来了!要说徐长春踏入真皇境要做的第一件事,绝对是灭了我们五大宗门!天璇院,万剑书院臣服了,雪神宫被屠光了!”
宫装美妇情绪激动!
一位身着青色长袍的男子沉声道:“如果五大宗门汇聚所有力量,挡得住南宫战吗?”
天玄摇了摇头,叹气道:“呵呵?五大宗门?你们太小看一位真皇存在了,他们已经是这个世界的顶点,真皇之下,皆如蝼蚁!你们以为这句话,只是随口说说吗?”
“是吗?”
“什么九星神级,什么八大宗门,在一位真正的真皇面前!只是一群蝼蚁罢了,就算死在多人,都填不满这个窟窿!各位,不管你们愿不愿意接受,八大宗门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要么臣服,要么死!”
“没有任何人,再能救我们!呵呵,南宫战还真是言出必行啊!当初在战神部谈判,他当着我们的面说他南宫战,这辈子吃定我们了!”
“没想到,他宁愿背着叛国之名,不惜一切代价!和战神部撕破脸皮,也要我们死,不给一点活路!”
不管是天玄,还是宫装美妇。
他们都悲哀的发现,当今的南宫战,已经具备了一个人踏碎五大宗门的力量!没有借助任何外界力量,从头到尾,只有他一个人!
“要不我们投靠域外战场吧!”
青衫男子开口。
天玄冷笑:“来不及了!呵呵,投靠域外战场,你知道这是什么后果吗?”
“战乱的时候,汉奸往往比敌人更可恨!敌人是因为立场不同,大家可以理解!但你身为同族血脉,不惜抛弃自己的血脉同泽,转身投入敌方阵营,屠杀自己的种族!”
“就连三大道统,都有可能会出手!呵呵,难道你们还不清楚三大道统的能耐吗?”
“那可是连着规则守护者都要退步的无上道统啊!曾经诞生过帝境的道统,除开那几个超级大国的热核以外,三大道统害怕过什么东西吗?”
“别忘记,当年三大道统的人,可是伸出手指头,戳着规则守护者长老脑门,破口大骂的!”
天玄每说一句话!
大家脸上的表情就绝望一分!
天玄继续开口:“我们八大宗门,都在这个世界上屹立了千年时间,风吹雨打不倒!这期间,我们宗门开花散叶,在世俗界中留下的家族,血脉,产业还少吗?”
“现在只是我们这五个宗门,和南宫战,和战神部之间的私事!你信不信,只要我们敢倒向域外战场!”
“到时候连着我们在世俗界中的家族,血脉,产业!任何与我们五大宗门有关系的人,亲人,朋友……都会被南宫战屠光全族,男女老幼,鸡犬不留!”
众人心情沉重。
这一次,他们真的没路走了。
“三大道统呢?他们可是说过,要庇护我们的!这些,难道都是他们在放屁吗?”
宫装美妇嘴里尖叫着.
天玄叹气道:“三大道统不得出手介入,这是大夏国的底线!只要三大道统敢出手,大夏国发射井那些热核,会在同一时间砸向他们的道统!”
“整整上百枚热核,足够将一片大地炸碎!天地之间,没有任何生命,能在一次热核饱和轰炸中存活下来!否则大夏国晋升皇朝那刻,三大道统的人,为什么没有一点反应?”
他们敢吗?
规则守护者俯瞰天地!
可他们,照样不敢把大夏国,熊国,西方世界逼急眼了。
现在这颗星辰的霸主!
不是第三世界,不是规则守护者,也不是三道道统!
而是三个足以毁天灭地,拉着三大世界同时陪葬的三大流氓国!
天玄缓缓起身,眼底的光芒彻底暗下:“我们没路走了,天上地下没有人能救我们!这仅仅是一个南宫战,再加上徐长春,加上陈祖呢?”
现在的大夏国已经一片内乱。
所有的规则全被打碎,越是这样,天玄心底越觉得可怕!
这意味着,再也没有任何东西,能约束住徐长春,南宫战,陈太平三人!
他们扛起了一个时代!
沉默了许久。
青山男子抬起头,语气复杂的开口道:“我们再拼一次,好吗?”
“就一次!”
“汇聚五大宗门所有神级,不管是什么结果,我都认了!五大宗门可以臣服,但他南宫战得拿出他让我们臣服的力量!”
天玄嘴里冷笑不断。
“拼一次?”
“在一位真皇面前!”
“就凭你们,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