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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 她要休了他
    什么叫她还看不看得上这个地方?若不是你们当初将她逼走,她至于去镇子上吗?吃了那么多苦头,你们却是在这里大言不惭,满口的谎话!徐文彦的模样好像是真的在为宋浅打抱不平,但是只有他自己清楚,只有这样才能将戏做全。

    眼看着周遭已经围上了村民,大伯父不想丢人现眼,也不想得罪徐文彦,就只能低声下气的将人拉到旁处询问:那你说怎么办?他很害怕徐文彦会想把这个地方和房子拿回去,毕竟他们在这里住的舒舒服服的,再回到那个草房子里定然不愿意。

    眼看着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徐文彦暗中窃喜,表面露出为难的神色来:其实我也不想为难你们,毕竟大家都是一家人,这种事情都是小事不必计较。可如今我想要在苏娄镇落脚,宋浅那里和我吵了架,怨我当初抛弃他,我没了住处,可不就要上这来了?

    大伯父闻此顿时为徐文彦打抱不平起来,岂有此理!她生是徐家的人,死是徐家的鬼?你是她男人,她的就是你的,怎么可以把你赶出来?真是没规矩,我就知道这个女人心术不正!

    所以我想请你帮我个忙,若是办成了,我有了落脚的地方,你们也可以继续住在这里不用折腾,岂不是两全其美?徐文彦见时机成熟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大伯父本来不想掺和这些事情,但是如今把柄在徐文彦的手中,他万分无奈的答应下来。

    那就明早你们来镇子上,别忘了。徐文彦嘱咐完后就离开了,只留下大伯父一家人气不打一处来,因为被徐文彦威胁了。

    次日,清晨。

    宋浅几人来到铺子,马不停蹄的忙碌着。

    宋娘子,我有件事情不知道该不该和你说。和宇锦突然走过来说。

    对方闻此点了点头,放下手中的活,担忧的看向他问:发生什么事请了,阿锦?你但说无妨。

    我这几日发现好像有人在盯着我们的铺子。和宇锦将这几日的疑虑说了出来。

    宋浅闻此很是惊讶,有人盯着我们?是什么人啊?她也没有得罪什么人,难不成又是哪个对家用的手段?

    这不禁让宋浅提起了警惕,但还是安慰和宇锦说:没事的,我们先不要打草惊蛇,看看他们有什么动作。也没准是我们误会了人家呢。

    和宇锦听此点了点头,但心中的担忧还是不减,但是他什么也没再说,自顾自的干活去了。

    准备工作都做好了,宋浅正准备开始做甜品,紧闭的铺子门就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怎么来的这么早?还没有开张呢。长风奇怪的说,但是没有怀疑什么。他走到门前,准备打开门闩告诉客人还没有开张,不成想刚打开门,一伙人就浩浩汤汤的冲了进来。

    不是别人,正是徐文彦带着大伯父他们。

    宋浅的记忆中只有徐文彦模糊的印象,所以第一时间并没有认出为首的他来,但是她认出了他身后的大伯父,顿时明白他们是来找事的。

    这位客人,我们还没有开张,麻烦你们先回去吧。长风定住踉跄的步子,上前来说,想要将几人清楚,可是对方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中。

    和宇锦顿时知道自己这几天看到的不是假的,看着对方来势汹汹,他走过来想将宋浅拉到后院,把这里交给长风,免得伤了宋浅。

    不成想宋浅盯着大伯父,冷声道:你们来这里干什么?要是闹事我劝你们想清楚,要是想买东西,我家的东西不会卖给你们的,你们趁早离开。

    徐文彦看着宋浅的模样,觉得她和自己记忆中的她简直是两个人,从前的她可没有这么硬气,还真是物是人非啊。

    大伯父想上前

    教训宋浅,却被徐文彦拦了下来,只能悻悻的退了回去,但还是瞪着宋浅。

    只见徐文彦走到宋浅面前,笑着说道:好久不见。此话一出,让宋浅几人怔楞。

    尤其是宋浅,她蹙眉盯着徐文彦,还没有认出他的身份来,你是?

    阿浅,你就别生气了。我知道我当初抛下你不对,如今我回来了定会对你加倍的好,把这么多年的欠缺补回来,对不起!说着徐文彦就紧紧的抱住了宋浅,丝毫不顾她的挣扎。

    而此时的宋浅也猛然想起了面前的人是谁。

    他的脸与原主记忆中的那张脸完美重合。

    徐文彦?在原主的记忆中,徐文彦离开后就再也没回来过,宋浅一直以为他死了,没想到竟然出现在这里。

    徐文彦闻此还觉得是宋浅对自己余情未了,不成想下一刻对方就挣脱开他,并打了他一耳光。

    你!徐文彦顿时生气,但是为了实施自己的计划,就只能强忍着怒气,依旧笑脸相迎,装作深情般道:阿浅,我知道你恨我。所以你随便打,直到你解气肯原谅我为止。

    宋浅难以置信此人竟然会这么纠缠,也许是原主身体本能的反应,现在的她惊讶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说你怎么这么没有分寸呢?没看到宋娘子根本不想理你吗?况且,你谁啊?上来就搂搂抱抱的,小心给你绑起来报官,让你长长记性。和宇锦将宋浅护在身后,上下打量着徐文彦,丝毫不将他穿的的锦罗绸缎放在眼中,害怕他是什么有头有脸的人物。

    毕竟要是他暴露身份,徐文彦是要给自己跪下磕头的。

    阿锦。宋浅虽然不知道徐文彦为什么出现在这里,目的又是什么。但是预感他不怀好意,为了不让和宇锦被牵连,她就制止了和宇锦。

    徐文彦没见过和宇锦,见他这么维护宋浅,而且那日宋浅来救元宝的时候,自己没有看清楚元宝的脸,一时间竟然将他误会成了元宝。便上前拉住了他,故作思念的道:都长这么大了,阿浅你没有和孩子说过我是谁吗?我是你的父亲啊。

    和宇锦闻此顿时暴跳如雷,甩开徐文彦道:我是你父亲!你知道我是谁吗?还这么大的胆子要当我的父亲!你怎么配得上?他只是长得矮而已,再眼神不好也不能将他随意认成小孩子,还冒犯他的父亲。

    宋浅顿时清楚徐文彦误会什么,虽然不想和他纠缠,却不得不开口解释:他不是元宝,你认错人了。况且就算是元宝,你也不会是他的父亲。

    徐文彦反应过来自己认错了,很是尴尬。

    但是听到宋浅的这些话后,他的最后一点耐心也被消磨殆尽,露出了真面目。

    宋浅,你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就算那个孩子是个野种,我也是你的丈夫,他理应奉我为父亲,你你奉我为夫君。

    长风看着宋浅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而且自己也听不惯徐文彦的话,虽然惊讶他是宋浅的夫君,但还是走上前来不客气的道:这里不欢迎你,你赶紧离开,别逼我动手。

    大伯父带来的人见此顿时围了上来,模样大抵是要和长风硬碰硬。

    父亲?夫君?你也好意思说出这些话,当初大婚不久就离开的人是你,这么多年杳无音信,如今却出现在这里空谈?你有什么目的大可说来,何必这么拐弯抹角?宋浅猜出他前来是有目的的,不想纠缠的她就直接开门见山。

    徐文彦见撕破了脸,索性摊牌,宋浅,你别忘了,我还没有给你休书。你就生是徐家的人,死是徐家的鬼。你是徐家的,你的东西也是徐家的。所以这铺子和你名下的那处宅院理应都有徐家的一份,我看你是个女人家难以应付大阵仗,如今

    我回来了,接手这铺子也是情理所在,是不是呢?

    大伯父几人急忙附和。

    宋浅就知道他是这个目的,当然不肯让步,你难不成是这么多年出去把脑子弄丢了吧?哪天法律法规规定我辛辛苦苦打拼出来的产业是徐家的?你就算不知廉耻也应该有分寸吧?既然你说我是个女人家,那你来抢女人家的东西,是不是不要脸面啊?

    你说的是什么话!老二这是给你留着脸面呢,不然只靠你生下个野种,老二就应该把你打个半死扔出去!还轮到你个女人作威作福了。大伯父上前替徐文彦反驳道。

    宋浅知道这件事情原主做的事情的确不占理,也就不反驳这件事情,但是她不肯让步,若是真觉得我丢脸面,就将我休弃好了,何必又当又立?不过是觊觎我的家产,说的如此冠冕堂皇,徐家这个本事是祖传的吗?

    一听到宋浅想要自己休了她,徐文彦顿时警惕起来,毕竟如果自己真的休了她,那么她的铺子和宅院还有财产,自己一个铜板都拿不到。那折腾这么久,岂不是前功尽弃?

    于是他反驳宋浅说:过往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若是你肯将手中的铺子和宅院交不来,我便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让你和那个孩子继续留下来,不会让你们流落街头。可如若你不肯,那就不要怪我不顾往日的情面了。

    说着他就接连踢倒了几个椅子,嚣张的好像是在威胁宋浅一样。

    那是我辛苦摆好的啊,你要是腿上有毛病就去看郎中啊。和宇锦生气的说,长风阻拦下他。

    因为他们纠缠不清,长风就准备强硬的将几个人扔出去,不想宋浅开口说:你我二人之间本来也没有什么情谊可言。

    说罢她走到柜台后面,提笔写着什么。

    在场的人都奇怪的看着她,不知道她要搞什么名堂。

    片刻后,宋浅拿着一张写满字的宣纸走到徐文彦面前,塞到他怀中说:休书我已经写好了,你写下自己的名字,或是按下手印也行。

    徐文彦看都没看就把纸扔到了地上,我是不会休了你的。

    你想多了,是我要休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