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唔
以后宿舍还是我来收拾吧,买生活用品就你去。
我扶着额头,不忍直视宿舍里美景。梓督可能从来没有接触过家务类的事情,无论我怎么教他,他还是可以忘得一干二净。
好!以后需要什么东西就我去买吧!
一听到家务被我全包了后梓督好像如释重负,方才因为做不好家务而表现出沮丧就像是演出来的一样。
对了,晚上还有开学典礼,准备一下就要出发了。
嗯,嗯?开学典礼?
对啊,门口的老师说的,你不知道吗?
是几点来着?
我好像没问
宿舍里的两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这时才发现窗外的太阳已经落下,换上了一轮洁白的月亮挂在天空。
遭了,现在赶快跑过去应该还赶得上!
梓督不说二话就转身就拉着我跑,我的手腕被他拽的隐隐作痛。二人一前一后的向学院的礼堂跑去。
你跑得怎么这么慢?快点啊!要赶不上了!
那还不是为了教你怎么做家务?说不定已经赶不上了。你手轻点,快被你掰断了!
我吃痛的向梓督抱怨到。
男子汉大丈夫不拘小节,在家里都不用做这些的,都是那些佣人去做。话说你一男的怎么这么瘦弱?跑得慢就算了,手腕也跟女孩子似的。你们血族都是这样吗?
唔!你管我的?再瘦弱至少也会做家务!
脸上一阵泛红,不过在这夜里也没人去注意。
两人跑到礼堂却前发现大门紧闭,敲门也无人回应。
该不会已经结束了吧!
不会吧!?第一节课就缺课。可真是开门红啊
喂!
我不叫喂!我有名字,请你下次注意!叫我干嘛?
你会飞吗?
会,会啊。怎么了?
呜呼!~~好爽啊!
你别乱晃!很重啊!
天上一个银色蝠翼的少年努力的扇动着翅膀以此来支撑两个人的重量。另外一人双臂环抱在银色蝠翼的少年腰间,满眼里都是新奇与兴奋。
坚持住,马上就到了,已经能看见礼堂内了!
你别吵!飞行需要集中精神!
两人在天上晃晃悠悠的飞到了学院礼堂上方。正准备降落,但这时梓督却手一滑,从抱着的银翼少年腰间滑到了大腿处。双臂下意识骤然抱紧,就连双腿也盘上了去。将银翼少年的下半身捆了个结实。梓督将身体绑在银翼少年身上时,脸也紧紧的贴在了他的臀部。一时间银翼少年俏脸通红,脸上满是羞怒之意,被捆的结实的身体也微微颤抖。
呼还好反应快抓紧了他。这要是摔下去估计小命没了。我可不能死在这儿啊!嗯?话说这家伙身体有这么软吗?抱着挺舒服的。梓督一边这么心想着一还捏了捏抱着的银翼少年的大腿。修长且富有弹性。贴在他脸上的臀部也是一样。就像一副棉花枕头。让人忍不住把脸埋进去蹭蹭。梓督不过心里这么想着,但自己就还下意识的就这么做了。脸部没入香软。要不是现在还飞在天上,恐怕他真的以为这就是个棉花枕头。
噫!!!!!!你干嘛!!!
银翼少年的羞恼突破了极限,所发出咆哮声略显尖锐。翅膀也随着这声咆哮的一瞬间变换了模样,从平滑秀丽的银色蝠翼变幻成了威严厚重布满了美丽的银色鳞片的翅膀。虽只是变换了一瞬间,但身下的梓督却无意间瞟见了这一幕。
抱,抱谦!稳住,稳住,要摔下去了!
摔下去也摔死你这个登徒子!
两人一惊慌,一羞怒,就这么以奇怪的姿势从学院礼堂的天窗上摔了下来。也许是出于内心的愧意,梓督将银色翅膀的少年揽到胸前,以自己朝下摔了下去。但就在即将触地的一瞬间两人就这么悬浮在了离面一米左右的空中。梓督怀中的银翼少年仍将头埋在他的衣领下不,知是害怕还是什么原因身体略显颤抖,一双血族的尖耳朵红红的。这副模样的他竟有几分可爱。
银翼少年缓缓抬头,双眼中泛着隐隐泪花,脸还是红红的。
下次再敢这样绝饶不了你!松手!
唔,抱歉!
将刚才摔下来的那瞬间抱紧在银翼少年腰间的手松了开来。
扑通!
哎呀!
失去了银翼少年双翼的支撑自己便摔在了地上。慌忙站起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四处张望附近是否有人。
应该没有被发现吧?没想到这个梓督这么大胆。竟敢,竟敢
算了,不和他计较,
收起双翼,担心的摸了摸背后。
果然背后的衣服被刚刚生出的翅膀给撑碎了。背后凉飕飕的。不过现在也没有可以换的衣服这附近应该我四处望了望,这里刚刚有举行过什么活动的痕迹。应该就是开学典礼了。虽然礼堂里的灯已经关了但依靠龙族优秀的夜视的视力这种黑暗还无法对我造成困扰。可某人就不是如此了
梓督眼睛睁着大大的,想要看清四周,双手也在不断摸索着。想要弄清自己身处何处。
我没再去管他,转头去寻找有没有可以遮盖背后那一大块被翅膀所撑破的衣服或布料。
喂!你在哪儿啊?我看不见你呀!
说了多少次我不叫喂!我叫梵卓·白·龙灵。觉得麻烦就直接叫我白龙灵就行。
一边说着,一边抓住他的手,牵着他向门口走去。
这里的开学典礼已经结束了。估计明天早上才专门会有人再来收拾这里的清洁。我抓着你的手,不想摔跤就别乱跑!
发现这里除了桌垫和席帘外好像没有什么丢在这里的衣服。没办法只能去找出口了。刚刚也因为这幅身体的封印原因,过载飞行耗尽了身体里的魔力,暂时无法再释放出翅膀来了。
咔嚓,,咔嚓,,
锁上了?啊毕竟也是晚上了。会锁门也是情理之中。无奈扶额,只能看看有什么其他出去的方法了。
这里锁上了,你待在这儿别动,我去看看有没有别的出口。
将梓督带到一旁的礼仪用椅前让他坐那后我便在这个礼堂开始了出口排查,一共三道门,大门,偏门,后门。无异,都被锁上了。礼堂的窗户修的十分的高,哪怕能爬上去,想下来就很困难了。抬头看向我和梓督掉下来的那个天窗,也不可能,那个高度不用翅膀根本到大不了。
白龙灵,找到了吗?我们该不会要在这过夜吧?
估计只能在这儿过夜了,礼堂的三扇门都锁住了,天窗又太高,以我现在恢复的魔力根本载不动我们两人。
月亮逐渐爬到正夜当空,月光从我和梓督所掉下的那个天窗洒进本是一片漆黑的学院礼堂。月光同时也照亮了我和梓督。
算了,今晚就拼一下椅子将就一下吧。
啊!?真的要睡这儿吗?
不然呢?也不想想是谁害的。
一边说着,我一边找来几把比较大的椅子拼在一起来做一个简易的床。
梓督看着正在拼着床的银发少年,只见这个银发少年一转身,背面朝向了自己。这时才发现他背后那是白花花的一片,从脖颈到腰间的衣物好似被什么撕开了一样。是刚才摔下来的时候刮破的吗?他的皮肤白的惊人,就像家里曾经看到过的瓷器一般。眼前这个银发少年有着纤细的腰肢与单薄的背脊,在他的背后纹有两片银色翅膀状的纹身。这为他美丽的背景增添了几分别样的色彩。
不介意的话,先穿我的外套吧。哪怕是春天,晚上穿这么少还是会着凉的。
梓督脱下外套向我递来。这时我才发现自己背后的事。脸上带着几分红晕,但我也没有故作姿态,便直接接过收了他的外套并披在身上。
两人就这么坐在没有他人的学院礼堂里刚拼好的椅子床上看着天窗外的夜空。月亮的光芒透过天窗撒在两个少年身上,照亮了两人的容颜。这时的两人也才注意去观察对方的相貌。
梓督发现自己眼前抬头望着天上月亮的白龙灵安静的时候还是挺帅的,或许应该说长得有点漂亮?皎洁的月光与他那殷红的眸子交相辉映。银色短发披散在脸庞显出几分秀气。
男孩子也能长得这么好看吗?
梓督梓督不禁抬手去捏了捏白龙灵的脸,嗯,皮肤真好,柔软又光滑。应该说不愧是血族么?
唔!!疼!
我拍开他的手,捂着刚刚被他捏红的脸。
你干嘛?突然捏别人的脸很没有礼貌诶!
瞪着一脸迷之微笑的梓督,总感觉好像在哪见过这种笑容,让人不寒而栗。梓督的容貌虽谈不上像某禹爵王那样长得让人感觉又帅又危险。也不像天风骑士长那样刀削般的面庞满脸写着严肃。而是给人一种阳光的气息,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不管何时何地都是那种很常见的那种阳光男孩儿的感觉但也总是做些不经过脑袋事,问起来他便会说不试试怎么知道是怎样的?
没事就睡觉吧,明天一早就飞出去,今晚的事谁也别提起!睡了。
说完我便在向拼在一起的椅子躺下转过身去,不是我现在想睡,而是我真的对付不了这种又傻又天真的阳光男孩。总是会给你整出一堆无法处理的问题。
别呀!现在怎么睡得着?到亚斯学院的第一晚不应该是和舍友唠嗑到天亮吗?
呃
听到要陪他聊天到天亮时身体瞬间就僵住了。马上装作睡着的模样没再理会他。
嗯?睡着了吗?这么快?还是说在装睡?嘿嘿,都是室友了就不用这么见外嘛~
说着便将手绕过了衣服贴在了我的背上向我腰间和腋下的敏感点游走着。在他的手贴上来的一瞬间不用他刻意地去搔弄敏感点我就已经蜷成了个虾米形状。
呀!哈哈!哈呀!,停,停下,别闹了。认输,我认输了!别挠了!啊!哈呀!
唉,本来我也不想这样对你的,只可惜被迫无奈。没想到你这么怕痒!嘿嘿。
魔,魔鬼吗?你是。
大口喘着粗气的我略显狼狈。
梓督看了看刚刚给我挠痒的手,手感不错,像白玉一样光滑,冰冰凉凉的夏天睡觉的时候抱着肯定很舒服。再试一下。
眼见他又要把手伸过来,我下意识释放出翅膀护住全身,只露出半个脑袋,看着他略显惊恐。
你还来!?这次我可不会上当了!
啊,可惜。
看着被翅膀护成个球的白龙灵他也只好作罢。算了,以后有的是机会。
恶寒
好吧,你想问什么?有关隐私的我可不会每个都回答哦!
嗯嗯,终于肯跟我说话了吗。话说你们血族都是这样还是只是你是?
这样?哪样?
肯定是样子啊!说你是男生吧,可你各个方面都像女生,说你是女生吧,可你偏是个男生。血族都这样吗?我打赌你穿裙子肯定很可爱!
唔血族天生状态较为阴柔,不会有太多阳刚之气。有太多阳刚之气反而对我们种族有害。至于怎么理解就看你自己了。
嗯嗯原来是这样。
编,继续编。没有办法,我本身就不是血族啊!要是真的要比力量我分分钟可以秒杀你的好嘛?如果没封印的话。
那好,第二个问题,你是来亚斯学院是学习魔法呢?还是猎人武技呢?以血族的身体素质来看应该是魔法吧?
是双修。
诶?别开玩笑了,这世上除了龙骑士外还没有人能双修成功过。
是双修,血族的魔法潜力暂且不说,身体素质可没你想象的那么差。
诶诶诶!好吧,我选择的是猎人武技专业!我可是要成为龙骑士的男人!到时候上猎人基础课的时候可别哭!
哼~到时候谁哭还说不准呢!
龙骑士么不知道陪我上辈子征战沙场的老朋友现在怎么样了。我不禁回想到现在要重新认主的白色飞龙。神情也随之低落了几分。
好了好了,下个问题
还问!?都问了两个了,该轮到我了!
好吧好吧,你问就你问
两人就在学院的礼堂你一句我一句的经过了在学院生涯的第一晚,一个与众不同的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