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家的佣人们已经准备好午饭,但左等右等,吃饭的人没出现。
几个佣人你攀我我攀你的,让别人上楼去看看。m..cc
“红姐,那位向小姐有事就爱找你,要不你去问问吧?”
红姨本来也有点犹豫的,听这话道:“少爷他们愿意什么时候下来吃饭,就什么时候下来吃饭。能热的就热着,鲜亮的重做就是了。”
摆摆手,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
昨天是有人瞧着少爷把向小姐抱到房里去的,虽说这顿菜怕是要重新忙活,现在别说问问,都你看我我看你的,连二楼都没有敢去的。
而时云州的房间里,床上已经一片混乱。
应是向箖主动勾的。
是她主动把手放在时云州胳膊上,又去勾住了他的脖子。
甚至时云州的身体覆下以后,也是她先吻在了他的嘴角上。
现在向箖的T恤已经推在腋下,她双腿缠着,全身像刷了一层淡粉色的胭脂。
而时云州的手掌托着她的腰肢,避着她的手臂,臂膀绷出肌肉的形状,额上隐有汗意。
空气是热的,轻微的喘息声使空气中弥漫着躁动暧昧的气息。
时云州看着向箖,又一次噙住柔软艳红的唇瓣吻了下去。
相互纠缠着亲昵了许久,仿佛不会有终止。
向箖却不由的抿嘴笑了下。
时云州看着她,严重略有威胁之一。
向箖:“时大少爷的房间里,竟然连最基本的防护措施都没有。”
时云州:“我跟你,用不着那种东西。”
时云州并没有硬要继续下去的意思。
向箖的手在他胸前,轻轻地推一推:“我饿了。”
并没有真正填饱饥肠的人,有些不甘心地又埋首下去。
终于他把人放开,离开时,爆满鼓胀的一片,染着大片痕迹。
时云州低头看了看,而向箖迅速坐起身,下了床,光脚踩在地上,又绕去穿上拖鞋,然后快步走到卫生间去了。
时云州不由的笑了笑。
向箖再出来时,看到时云州手上拿着一件绿色毛衣。
时云州:“怎么这么好?想到给我买衣服?”
向箖:“看在我这么好的份上,你能帮我去我房间,拿一套衣服吗?”
时云州却一点都不爽快,他看着向箖,然后指了指自己的脸颊。
向箖就走过来,但是时云州却站得像棵松,她踮踮脚尖,都够不着亲他。
向箖:“......”
向箖身上围的浴巾:“我自己去。”
但是立刻就被时云州捏着浴巾给拽了回去。
看时云州放下毛衣,走出去。
向箖抿抿嘴唇,说不上有点想笑,还是松一口气。
等他们两个全都收拾整理好,坐在楼下餐桌边,已经是下午两点半多了。
佣人们迅速张罗饭菜,而向箖这才想起来问:“你今天怎么没去上班?”
时云州:“我昨天那么晚回来,还没休息好,就要被你撵去上班?”
向箖:“......”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有些事毕竟不好推开,时云州吃完午饭以后,还是要出去一趟。
走之前他拿给向箖一个盒子。
打开看看,是一只翡翠镯子。
时云州:“我手上的料子,按你的手围打的,昨天才拿到。”
确实货比货得扔。
看这成色,向箖大概有点数。
恐怕太贵重了。
时云州:“试试。”
向箖便拿起来,套在手腕上。
向箖皮肤白而细嫩,配上这样玻璃种满飘花的镯子,真是相得益彰的惊艳。
时云州笑了下:“喜欢吗?”
向箖:“喜欢。”
时云州看看她的眼睛。
他的目光总爱往她眼睛里探。
人要离家,向箖跟着送出房门,又站在车子边,送时云州上了车。
车子开走,向箖还站在原地。
她看看手上的镯子,片刻后才转身离开。
手机上有郑疆发来的信息,是告诉她向海情况稳定,让她不用担心。
信息是上午发的,向箖现在才回:“谢谢,辛苦了。”
放下手机,就像有点透不过气般,往窗外看了看。
红姨:“向小姐,您这镯子可真漂亮。”
向箖冲她笑笑。
镯子是太漂亮了,但也太贵重太脆弱了,向箖还是先将它脱下,放回盒子里。
时云州要到晚上才能回来,她把镯子放到时云州的房间,放进一个抽屉里,然后拿起自己的包,出了门。
先开车去自己工作室。
她知道她短时间内不会离开蓝城了,该做的事情还要继续做。
她现在开业登记都已经弄好了,只需要拿到经营许可证,就可以正式开办业务了。
作为该公司的光杆司令,她先联系陶非,跟陶非具体说了一下工作室的进度,以及挂靠吉辰的想法。
当然她直接联系陶非,属于越权。
但她在公司签的合同,本来就是“特权合同”。
陶非回她说自己了解了,问她需不需要什么帮助。
向箖暂时不太需要什么帮助,又开车去建材市场,自己逛一下办公家具和灯具之类。
这些事情如果去交给一个装修设计师,会省很多事。
但向箖的想法是减少非必要的投入,她现在对她的工作室,没有要求多高大上,只要能正常开展办公就可以了。
逛市场也并没有费太多时间,无非先看风格,再看价格,总共就那么几家,锁定目标之后,拿出工作室的简约图纸,让家具店里的设计师帮忙布置一下。
在确定具体家具的时候,因为尺寸问题,稍微费了一点时间。
而且订购家具等待时间太长,需要四十五天。
向箖不想等太久,希望给现货,店内样品也不介意,还让店家纠结为难了一阵子。
不过她总算只用半个下午的时间,就解决了这件事。
开车回去,时云州打电话来,说晚上要陪时钧应酬一个饭局。
连时钧都得亲自应酬,看来是很重要的饭局了。
向箖挂掉电话,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时云州是在给她汇报行程。
......
虽然还有些不太适应她和时云州这种关系的转变,但还是不由笑了下。
车子在路上跑着,有信息进来,她只是瞥一眼手机,但没打开看。
发信人是何蕙。
在路口等信号灯的时候,也没有打开。
直到拐进万新路,把车子停在时云州家的院子里。
何蕙给她发来一张请柬,时老爷子的寿宴,但别的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