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今天是时云州的生日,但感觉他参与其中的兴致不是很高。
时云州:“要不要找个房间去休息一下?”
向箖:“我是有多累,要跑到老太爷这儿来休息?”
时云州笑了笑,就这样抱着向箖道:“你看站在树下穿着红裙子的那位,是我堂姐,堂姐夫是入赘过来的,所以他们的孩子也姓时。”
向箖朝那边看去,她的确还没见过这位堂姐。
时云州又道:“跟洪炀站在一起的,叫方其铎。他可不是好东西,你要离他远一点。”
在最早了解蓝城豪贵的时候,向箖有稍微了解这个叫方其铎的。
他也是蓝城玩乐圈的主要角色之一,有过欺男霸女的传闻。
而且方家跟袁山羊的袁家,有姻亲关系,两家比较亲密,自然不会在向箖当初的选择范围之内。
只是向箖应该见过他,在她和时云州订婚宴的时候。
但当时也没怎么和他有接触,不太有印象了。
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有一个瘦高个子的男人也比较引人注目。
他一身黑色西装,气质比较严肃。
时云州:“那是王特的二哥,王禹。”
云城王家人。
能在中秋节这天,亲自赶到时家来参加喜宴,算是非常给面子了。
只不过,他恐怕不是只为参加喜宴来的。
向箖:“今天怎么没看到王特?”
时云州:“听说王家要来人,躲了。”
向箖:“......”
向箖不由地笑了笑,时云州也跟着笑了笑。
向箖:“为什么王特这么躲着他家里人?”
时云州:“王特应该并不希望别人帮他说出来。”
既然不方便说,向箖也不执着知道,便转了话题。
他们两个躲在一处偷懒,随着时云州一个接一个的介绍,向箖算是对他身边的人有了进一步的了解。
还正聊着,洪炀和方其铎不知道去哪绕了一圈,朝向箖和时云州他们走来。
方其铎:“好啊!这种日子你不喝酒,把我们这些狐朋狗友置于何地?”
见有人来,向箖便赶紧从时云州腿上下来了。
方其铎的目光从向箖身上上下扫过:“怪不得,时总连迷都都不爱去了,原来是看不上眼了吧?”
方其铎也不是第一次见向箖了,这话便听着有些奇怪。
时云州:“你们知道自己碍事儿,还过来?”
方其铎:“哎!”
对洪炀道:“你听听。”
洪炀只抱着手臂,拿着酒杯,在一边跟着笑笑。
其实今天这种场合,时云州想躲清闲是不可能的。
这边的宾客要招待,按礼数,他还要到前面去给长辈敬酒。
而且时间已经差不多了。
时云州还是起了身,看看向箖道:“有事给我打电话。”
方其铎回头,眼神像蛛丝一般,在向箖身上黏了一下,又迅速收回,跟在时云州身后走了。
所谓色胆包天。
这方其铎估计还不敢对向箖怎么样。
但也能恶心她一下。
时云州的朋友,除了洪炀跟蒋同生外,其他好像都不怎么正。
向箖有大概了解过他的圈子,像洪瑞那样的纨绔,应该算是其中最单纯善良的了。
时云州离开后,向箖又去给自己拿点水果来吃。
这种场合,当然也无可避免地成了交际场合。
向箖没什么可去交际的,就图个清闲,欣赏一下美景,享受一下美食。
拿出吵闹的手机,是尤若打来电话。
向箖接起。
尤若:“箖箖,在忙吗?”
向箖:“不忙。”
尤若:“今天是中秋节,又是云,时云州的生日,他家老太爷还要办寿。你晚上是不是不方便回家吃饭了?”
向箖:“......是,不回去了。”
尤若回头看看病床上的向海:“哦,不回来也好。你哥现在还没出院,不过恢复得不错,你不要担心啊!”
郑疆最初每天都会发信息告诉向箖向海的情况,最近变成两天说一次。
对向海的恢复情况,向箖算是了解。
尤若:“哦,允浩总是想姑姑呢,你有空回家看看。”
向箖:“允浩已经会说话了吗?”
尤若:“没有没有!但是会叫姑姑。姑姑,姑姑,这样。我猜应该是想你了吧?”
向箖:“我知道了。谢谢允浩想我。”
尤若又回头看看向海:“那,那你忙吧,就不打扰你了啊。有空常联系。”
向箖:“好。”
尤若挂断电话,转过身去,怯声怯气地说道:“海哥,打完了。”【1】
【6】
【6】
【小】
【说】
向海:“她怎么样?”
尤若:“挺好的吧?”
向海:“心情好吗?”
尤若:“应该挺好......”
向海一抬眼皮,尤若一慌:“好像不怎么好。”
向海片刻没说话。
郑疆:“尤小姐。”
走去推开病房的门,尤若立刻慌不迭地走了。
郑疆关好房门,回来:“海哥,秦爷是以大小姐义父的身份去的,看在秦爷的面子上,时家也不敢为难大小姐。您放心吧。”
向海:“她跟在那个畜生身边,我怎么放心?”
还没完全从之前的疾病中恢复好,又受这么重的伤,对向海的损耗非常大。
虽然全力救治和养护着,但气色并不好。
向海缓一阵子,继续道:“一定让我们的人看好她,别让她单独遇上姓袁的。”
郑疆:“放心吧海哥,一再嘱咐过了。”
时家的喜宴持续到下午快三点,客人就陆续离开了。
今天是中秋节,还都要赶回各自家里,等晚上和家人一起吃团圆饭。
向箖跟在时云州身边,陪他一起送宾客。
而何蕙挽着时钧的手臂,显然这个家还是未来公公更有地位些。
向箖突然撞上一双阴恻恻的眼睛,不由一怔。
刚看清这阴气森森的人是袁涛,秦伯明跟人说着话走出来,一见袁涛,立刻板起脸色,冷哼一声。
都忘了跟向箖说句话,就走了。
而袁涛,一脸晦气似的舔舔嘴唇,也跟着走了。
时云州已经维护似的搂住向箖的腰,看向向箖。
向箖:“?”
她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怎么了?”
时云州:“看来你不知道?”
向箖:“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