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呀,那你得问会长或者老师,我也只是听他们的指示办事。”
这个小赖能在大二的时候,就在学生会的中心办公室占有一席之地,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一般情况下,学生会基本都是大三大四学生的天下,大二大一的学生只有打下手,听从安排的份。
参加学生会的有那么多,不可能每个人都能安排有办公桌座位,大一大二的学生参与活动的时候,就去旁边的空教室。
苏宝儿直接桌上文件又翻了出来:“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这里明明白白地写着副会长职责。”
“而且上面也写了,中午休息的时候根本就不用安排人值班。”
小赖没想到苏宝儿这么快,就把他们学生的规则整明白了,不过她也丝毫不退怯。
她好歹在学生会已经混了一年多了,苏宝儿一个毫无经验的大一新生空降成了副会长。
他们学生会没有一个人服气,反正老师除了宣布这个通知外,也没说其他的话,那就是任由他们学生会内部安排了。
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们的会长也默许他们行为,那他们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规则是死的,人是活的,国
外游学团还没有走,我们学生会当然不能关门闭户了。”
小赖怎么说都有理,分毫不肯让步。
“那你说会有人来替换我值班,我从上午一直坐到现在都没有看见有人来。”苏宝儿俯视着小赖,眼里含着一丝讽刺。
小赖终于有点慌张:“那可能那人忘记了。”
接着又很不耐烦地推了一下苏宝儿:“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你跟他们一起去搬东西吧。”
苏宝儿纹丝不动,一脸我就不去你能耐我如何。
她不是不愿意做事,只是不喜欢被人当傻子耍。
小赖在新人面前被下了面子,也恼羞成怒起来:“苏宝儿,你就是这样无的组织无纪律的吗?你再不去的话,我只能上报给老师了。”
“你们都在嚷嚷着什么?像什么话!”欧阳义黑着一张脸走站在门口,镜片底下的细长眼睛咪着看着苏宝儿。
他身后站着孙立阳他们这些之前参加商务团的陪同人员
小赖见到欧阳义来了就更加有底气了,她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会长,这个苏宝儿不遵守纪律,我只不过叫她帮忙搬下东西,她都不肯去。”
“哪个新人刚来的时候不都这样。”小
赖说到后面语气带着的满满讽刺。
欧阳义带着他身后的人,直接回到自己座位,再次冷眼看了一眼苏宝儿。
“既然入了我们学生会,就要听从安排,我们这里不欢迎无组织,无纪律的人。”
苏宝儿的名字他早有耳闻,不过不是因为苏宝儿在学校的名气得知她这个人,而是早在军训的时候,听他心目中的理想结婚对象说的。
对于她一来到学生会就担着副会长的名头,他是很不理解的,可这是老师的安排他也无可能奈何。
他担任学生会已经一年多了,刚刚开始他接手的时候,学生会在可没有现在的规模,各种规章制度也没建立起来,学校老师也不是很重视。
是他花费了无数的精力,带着一帮学生,好不容易将学生会发展现在这样,可以直接帮助学校管理学生各种活动,并都取得不错的反响。
当然学校老师也因此给了他们更多的学习机会,例如各种各种的国际展销会,老师们都会安排他们去充当翻译。
就是翻译部的一些活动,他们老师都会争取机会让他们参加。
他自己也因此获得去了翻译部实习的机会,也找到最理想
的结婚对象,翻译部副司长千金。
只要他们结婚,那么他的前途也会一片光明。
欧阳义是不允许像苏宝儿这样的老鼠屎进来捣乱的。
苏宝儿直接被无视了,说来说去整个学生会从上到下,没一个人欢迎她,也不把她当这个副会长当回事。
她也没有那么大的志向要整顿什么,至于老师之前说的学习的机会,她也不稀罕了。
“那行,这副会长我不干了。”苏宝儿收拾好自己东西,就往门口走去。
真是白白浪费她那么多时间,这大半天的够她记多少单词了。
欧阳义他们几个则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表情,在这么多人当中,只有孙立阳表情负责。
其实他觉得苏宝儿的各方面能力都很强,留在学生会可以做不少的事情。
只是欧阳义这个会长在这,他也没资格发话。
苏宝儿心里想着事情,又走得急,没注意门外有一个人急冲冲地冲了进来。
“啊!”
两声尖锐的声音同时响起,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苏宝儿顾不得手上疼痛,第一时间拍打这书包上面的咖啡污迹,免得把里面书本给弄脏。
“你眼瞎啊,痛死我了。”刘亦
梦捂着一侧肩膀痛呼
“梦儿,你没事吧。”欧阳义一个箭步冲了过来,不顾其他人异样眼光扶住了刘亦梦。
刘亦梦这会也看清了撞她人,就更加气愤:“苏宝儿,怎么哪都有你?你赔我的咖啡。”
刘亦梦他们刚刚才送走游学团的人,这几天她也有露脸的机会,心情好的很。
听说欧阳义回来了,为了感谢他,她特地泡了杯她姑姑从米国带回来咖啡,结果就被苏宝儿给撞倒了。
还好那咖啡没倒在她身上,不然她这新买的裙子可就废了。
苏宝儿打开书包,确定里面的课本没被弄湿,又拿出手绢把书包给擦了一遍,又拍了身上咖啡迹,做完这一切她才抬头看向刘亦梦。
“我赔你咖啡?我还没有叫你赔我衣服书包呢。”
刚刚她们两个撞上的时候,只能说双方都有责任,苏宝儿只能自认倒霉。
“道歉。”
欧阳义眯着眼睛看着苏宝儿,眼睛散发着的危险的气息。
苏宝儿要被气笑了,这人脑子有毛病吧,刚刚发生的事情那么多人看着。
而且现在比较狼狈的还是自己,这个欧阳义凭什么要求自己道歉。
“如果我说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