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亦梦咬着嘴唇瞪了苏宝儿一眼,然后才看向文凤。
“老师,我这就打电话叫我娘过来。”
文凤担心刘亦梦乱说话,引起家长不满,她决定还是自己亲自打电话过去。
在苏宝儿和刘亦梦当初填写的资料中,她们两填的住址都是在京市。
只不过刘亦梦家的比较远,而苏宝儿家比较近,不然她也不会同意她做走读生。
“你等下,我会打电话给你母亲。”
计梅她们几个听到问凤发话,就如负重释般,她们终于可以回去了。
“小梅,你去医务室跟医生要点冰块,你回去用毛巾包着敷在脸上,这样就不会肿起来。”
计梅感激地看着苏宝儿,然后又担忧地向她使着眼色。
苏宝儿知道她的意思,低声说道:“我没事的,你别担心。”
苏宝儿的话倒是提醒了文凤,她看刘亦梦的脸上也开始肿了,等下也必须带她是医务室。
还有苏宝儿,脸上还有好几条抓痕,也是要带去医务室处理下。
还没有开始叫家长,文凤就开始头疼这两位祖宗的家长,来到学校又是怎么“热闹的”场景。
计梅她们出去后,文凤就翻开的保存学生个人资料的文件夹,找到苏宝儿和刘亦梦当初留的
家庭电话。
文凤先是给刘亦梦家里打去。
刘亦梦的娘,她也见过,也曾经提着贵重礼物给她,希望她能关照下刘亦梦,不过她给拒绝了。
他们老师教师育人,本来就是本职,会公平公正对待每一位学生,要是她把礼物手下了,十张嘴也说不清楚。
电话响了几声就被接起来了:“您好,我是刘亦梦的班主任,我找刘亦梦的的家长。”
接电话正是刘亦梦的母亲,扬秋艳,她刚刚跟朋友逛街回来,家里阿姨给她倒水去了,她刚好坐在电话旁。
“我是她母亲。”
“刘亦梦的家长,您好,您的女儿的在学校跟同学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需要您现在来一趟学校。”
扬秋艳听到刘亦梦出事了,立马拉长了脸,语气也变得不善起来:“梦儿呢?她现在在在哪里?她有没有受伤?”
文凤把话筒拿开了一点:“刘亦梦的家长,请你放心,你女儿现在很安全,没什么大事,现在你有空的话就过来一趟学校。”
“没什么大事?那就是还是有事?”扬秋艳听出了文凤话中含义。
“具体什么事情,您来到学校就知道了,我还有其他事情,先就这样。”文凤说完就直接挂掉电话了
再说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了。
文凤接着又拨通了苏家的号码,接电话的是董小枝。
当她听到是老师说苏宝儿在学校出事了,紧张的说话都有些结巴。
“老师,我们家宝儿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请你一定不要骗我。”董小枝这一辈子最后悔就是当年把苏宝儿给弄丢了,让她受了这么多苦。
现在她最受不了的事情也就是苏宝儿再出什么事情,所以当听到老师说苏宝儿出事的时候,她一下子就紧张起来。
“苏宝儿家长,你不要太紧张,苏宝儿没事,就是有点问题需要知会一下你们家长。”文凤已经很努力在解释了,可是董小枝还是被吓坏了,说话都说不清楚。
“文老师,我来跟我娘说几句。”
文凤把话筒递给苏宝儿,就听到刘亦梦小声嘀咕着。
“偏心。”
文凤瞪了她一眼,就没敢再吭声了。
“娘亲,我没事,就是一点小事,需要爹来一下,我先打电话给爹爹了,晚点我和爹爹一起回去。”苏宝儿又安慰了董小枝几句就把电话挂掉了。
苏宝儿又拨通了苏时南的私人电话,把事情简单地跟他说了下。
苏时南知道苏宝儿现在没什么事之后,也没有多说什么就表示
自己马上就能到学校。
文凤凰又看了一眼苏宝儿和刘亦梦,两个人的头发乱的跟鸡窝一样,脸上也是五颜六色的。
长得挺漂亮的两个女孩子,居然打成这副模样,真是让人没眼看。
“你们两个收拾下自己,等下带你们去医务室看看。”说完就从抽屉里面拿出一面小镜子和梳子。
“我先来!”
刘亦梦上前一步抢先拿走镜子和梳子,当她看到脸上巴掌印的时候,就又愤怒起来。
不过文老师还在这里,她倒不敢再说出什么难听的话。
苏宝儿直接无视刘亦梦那要杀人的眼神,她不紧不慢地打开书包拉链,从里面掏出一个带梳子的小镜子,自顾自地整理起头发。
直到现在苏宝儿才发现她脸上也有几条抓痕,也已经开始有些红肿了。
怪不得之前她感觉脸上有些火辣的痛。
她现在心里很后悔,没有最开始的时候就把刘亦梦给撂倒。
吃一堑长一智,如果下次遇到这种情况,她一定一定要狠下心来。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就在苏宝儿在实战后的经验总结的时候,办公室里冲进来一个人。
“梦儿,你没事吧?”
欧阳义不顾有其他的人存在,抓住刘亦梦的
手,当他看到她脸上的巴掌印时,满脸心痛的样子。
“梦儿,还疼不疼?”
“还有没有其他地方受伤的?你放心,有我在,一定会替你讨回公道的。”欧阳义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听得苏宝儿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刘亦梦本来就觉得委屈,这会听着的欧阳义轻声细语的关心和爱护,现在就觉更加委屈了。
“师兄......”刘亦梦眼泪哗哗地往下流,放声大哭起来,眼看到就要抱上欧阳义了。
咳咳......
“这里是学校,请你们注意下形象。”文凤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她没想到国内的学生都开放到这程度了,她去国外留学,还没有跟别人抱过呢......
被文凤打断的鸳鸯,也后知后觉地有点尴尬起来。
苏宝儿在就在欧阳义抓住刘亦梦手的时候就别过了头,她直觉这个欧阳义像个装深情的演员,表演地有些过。
突然她感觉后脑勺有点发凉,回头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