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连续两次试图置我于死地,那怕就是外卖洒了,也不至于要我的命吧!”
“说,到底为什么?”
愤怒的吴哥,依然可以确定,外卖的小事,不至于让人杀人。
忽然,家里闯进来一堆人。
而且,自己做的缺德事情被发现,被找上门清算了。
妇人,一个人难以抵挡,当即就吓得倒坐在地上后退而去。
“说啊!”
吴哥愤怒叫器。
受伤者是吴哥,所以并没有人阻止吴哥质问妇人。
大家也想知道,这个妇人到底为什么要杀人。
刘越此刻,已经无所顾及,直播。
摄影机拍下妇人屋里的一切陈设,看得人目瞪口呆。
【卧槽,那么多玻璃罐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啊?】
【宠物?可是,有人养这些玩意当宠物吗?不是恶心,就是有毒的!】
【居然还有毒蛇,这些是保护动物吧!报案,关起来。】
【操蛋,那是什么?好像是器官?是人体的吗?】
【恶妇,弄死她,为吴哥出气,为民众的安全!】
面对恶妇,众人惊呼。
甚至有人已经不能淡定了,隔着屏幕对妇人声讨起来,甚至要其命。
可,这毕竟是法制社会。
趁着吴哥在发泄情绪,张平安也在屋里观察起来。
一些东西,都证实了妇人的巫师身份,相比传统的道家,佛家,是绝对不会拥有眼前的东西的。
即使是道家炼药,也是真村实料,正规途径获取的药材。
面对,吴哥凶狠的眼神,与愤怒的神情。
妇人确实害怕了,此刻,在屋里的力量对比,无论如何,妇人也躲不过去了。
“你们,居然……”
妇人瞪着刘越和乔女士,是他们成功套取了妇人的话。
“伱以我们会像你一样恶毒?”
刘越不屑摇头,手里举着摄影机。
“我是摄影师,不但不要求助你这样的人害人,更不可能做第三者。”
“没错,我是欺骗你了!”
刘越冷笑,他也非常痛恨眼前的妇人。
这种人,害人。
而且,刘越不知道她到底害人多少人。
绝对不只是吴哥。
“说啊!”
吴哥忽然拎起了一把椅子,这架势,如果得不到吴哥满意的答案。
吴哥必扬起椅子砸她。
“我说,你是送外卖的,你洒了我的外卖!”
妇人望着吴哥,见愤怒的吴哥,心生恐惧,让她身体微微地颤抖。
既然是报复,或者是自救,在此时此景,妇人也完全失去了机会。
“就这?!”
吴哥听到了原因,但依然难以置信。
真的有人会因为这鸡毛蒜皮的事情,而对一个人下重手,要人命吗?
张平安在屋里继续转悠。
稳步到了妇人的卧室。
这是一个单身女子的卧室,摆设却不同于客厅里的情景。
反而素雅。
柜子上,放着一张照片。
照片应该是几十年前的,居然还是黑白照片。
照片里,有三个人。
一对年轻夫妇,和一个抱在女人怀里的孩子。
相框上,没有落尘,显然妇人经常清理,或者拿起来看照片。
张平安小心翼翼拿起相框,后面一行字。
“一九九二,摄于南湾村。”
除此之外,并没有其他信息。
“你是南湾村居民?”
张平安回到客厅,客厅里的气氛依然紧张。
吴哥在抓狂,为只是送的外卖被洒,除此两次丧命而抓狂。
如果这个也可以成为杀人理由,那么送外卖的小哥都得死。
“……”
妇人仰望着张平安。
此刻,她郑重地观察这个孩子,十岁的年龄,却如成人般老练。
而且,一个孩子丝毫不惧一个巫师。
“南湾村?”
吴哥听了愣了。
吴哥的家就在南湾村。
“嗯。”
妇人低头应了声。
“南湾村怎么会有这样的恶妇?”
吴哥不能接受,在自己家的村里,会出这么一个恶毒的妇人。
“害多少人了?”
张平安风轻云淡,其实他也没办法制裁妇人。
但不代表,不能惩罚她一下。
“你们管不着,我大不了不对吴哥下手就是了。”
妇人低头,尽管言语拒绝回答,但也低头服输了,至少此时他是落败者。
“为什么对吴哥下手?”
张平安也回到了吴哥执着的问题上来。
就在刚刚,张平安才知晓,原本他们本就是乡亲。
原本,出门在外,老乡见老乡是两眼泪汪汪的。
怎么现在,倒是出现了互相伤害了呢?
云州人也不少,偏偏是吴哥?
“因为他是南湾村人!”
妇人应道。
“因为我是南湾村人,你就……”
吴哥震惊,他从来没有向顾客暴露过自己的身份信息。
就是商客也不可能知道,吴哥的家乡。
而这个妇人怎么可能知道。
“就算是,你是怎么知道我是南湾村人的。”
吴哥相当吃惊。
“信息可以花钱买的!”
妇人应了声。
“又为什么,吴哥是南湾村人,就要被你迫害呢?”
张平安嗅到了别样的气息。
在南湾村或许有一个惊天故事。
接着,妇人就讲述了一个故事。
“我是嫁入南湾村的,那是九零年的事情。”
“原本,我的家庭还不错,那个时候,日子虽然过得清苦。”
“不久后生下一个男孩,为了改变清苦的生活。”
“丈夫随着时代变迁,南来务工,但这一去就不复还了。”
“我一个妇人带着孩子,温保都难,也将将维持着生计。”
“于是……”
说到此处,妇人抬头望着大家。
故事只是开头,不至于因此,而让妇人痛恨整个南湾村的人。
“连续几年,生活艰难,孩子一场病,我没办法,于是看上一个进村挑担吆喝的货郎。”
“一次换了几块钱给孩子买药。”
“只是,这事不久之后,就被人发现了,南湾村整个村的人都指责我,还要把我孤独寡母赶出村。”
“我一个女人,哪里承受得了一村人的排挤。”
“在一个雨夜,几乎全村人都出动了,抢走了我的孩子,把我驱赶出了村子。”
“第二天,我回到村子,依然被驱赶,而我的孩子,他们说已经卖进了城里。”
妇人情绪低落,此刻她一边说,一边哭泣。
尽管大家都小心翼翼,因为刚刚刘越和乔女士刚刚演过一出戏,欺骗妇人。
现在不确定,妇人是不是在演戏欺骗众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