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边蕞久眼神闪烁几下,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社长你说的对,他杀了我们大本子国这么多人,尤其是我师兄和宫本前辈,他们两人在武道界那可是大名鼎鼎的存在,如今被杀了,我们若是一点动作也没有的话,世界整个武道的人都会耻笑我们,甚至落地我们好欺负。”
“这个秦羽绝对不能留,他如今才二十多岁,若是给他足够的时间不知道会成长到多么恐惧的地步,对于我大本子帝国来说,绝对是一个重大的威胁,这样的人绝不能留,何况还杀了我们大本子国这么多人,罪不可恕。”
社长一听这话,顿时眼前一亮,露出一抹兴奋激动之色,他不是不想报仇,只不过是怕秦羽太强大了,自己去送死了,如今有军方支持,他相信一定可以拿下秦羽。
“渡边司令,既然已经决定好了,我觉得这种事就得趁早,毕竟这个秦羽的实力太过于强大了,这样的人若是准备暗杀谁的话,我想那个人一定逃不掉,所以为了夜长梦多,得早日除掉这个秦羽,渡边司令你觉得呢?”
渡边蕞久深以为然点点头。
“这个秦羽必须除掉,实话告诉你们吧,这个秦羽在整个世界都很出名,甚至整个大米国的官方都不希望他活着,只不过他和米国华二街的那些巨头有交易,那些巨头们答应保证他一年安全,如今已经过去好几个月了。”
“我们小本子军部之所以会和他结怨,都是米国一手造成的,米国的官方想要他的命,却又不好光明正大的出手,甚至伪装派人出手也不敢,只好让我们军部的人出手,结果你们应该知道,我们大本子帝国损失了不少精英战士,都死在了这个秦羽手中,我们做了米国人手中的这把刀,被他们利用了!”
渡边蕞久说着眼眸闪过一抹厉色。
“所以,对付这个秦羽米国也绝不能袖手旁观,他们不能直接下场我理解,不过米国的盟友那么多,难道还不能挑两个出来和我们一起出手嘛。”
社长一听这话,更加是深以为然,米国的盟友们一个个实力都不错,一个国度想要对付一个人,那就是太简单了。
“渡边司令,我觉得你这番话说的十分正确,米国官方既然这么想要这个秦羽的命,为何不拉上他们一起呢,何况这件事本就是因他们而起的。他们还不应该出力嘛。”
“社长你放心,这不仅仅是为了对付秦羽,也是为了维护我们大本子国的利益,米国这些年在我们领土上也太过于肆无忌惮了,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也是时候向他们表达一下我们心中的不满了。”
社长点点头。
“渡边司令,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这一切就拜托你了,等你处理好这些之后,我们在一起动手。”
渡边蕞久点点头,连忙起身。
“那么我现在就回去联系米国的人,我得告诉他们这个秦羽如今多么强大了,若是再放任不管的话,以后遭殃的可不仅仅是我们大本子国的人。”
社长四人目送他离开。
牧野安泽还坐着品茶,喝了一口之后放下茶杯,直勾勾注视社长。
“社长,你说的是真的吧?”
社长眉头紧蹙,露出担忧之色用力点点头。
“自然是真的,牧野君我可不会骗你的,这个华国小子是真的强,我就十分纳闷了,他是从娘胎里面就开始修炼武道了吗?怎么可能如此之强。”
牧野安泽深邃的眸子闪烁几下,思绪飞扬,若有所思道。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我倒是觉得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只能是感叹华国的运气真好,竟然出了这么一个妖孽,若这个秦羽是在我们小本子国的话,我们的实力必定翻倍!”
“一个人能让米国官方忌惮,足以他背后还有很多不为人知的产业或者秘密。”
社长一听愣怔了一下,旋即看着牧野安泽道。
“牧野君你果然眼界不同,这么多年了我还是喜欢和你聊天。”
牧野安泽一翻白眼道。
“你什么时候喜欢跟我喝茶咯。我记得以前的时候,你可是很讨厌和我一起喝茶呢。”
社长一听这话,顿时感觉无比的尴尬,只能用笑声来掩饰自己尴尬。
“牧野君说实话,我现在是真的想和你一起喝茶,而且我也想要问问你,对于这个秦羽你不出手吗?”
牧野君愣怔了一下,露出一抹异样的笑容,摇摇头道。
“当然,我现在就是一名普通人,加上我脑子里面的东西,顶多算是比普通人知道的东西多,层面广而已。何况这种事有你们神间出手那就足够了,现在的神间如此强大,有没有我都是一样的,再说了还有军部,渡边蕞久也说了,你他还会拉上其他的盟友,让他们我出一部分力量。”
“这样的情况下,我出不出手都没有任何的影响了。”
社长一想也是。
牧野安泽在这里喝了好几杯茶才离开了神间。
夜晚十一点多,秦羽化作一道残影,出现在几千米的高空中。
一把锋利无比的唐刀出现在他的手中,犀利无比的目光落向小本子国的方向,下一秒他消失在原地。
临近小本子国上空,一架小本子国的战机印入他的眼中。
秦羽冷哼一声,杀意狂涌,整个人将速度拉满,向战机撞去。
“八嘎!”
“我遇到不明物了!”
战机发动警报,这名小本子飞行员怒吼一声,慌忙地采取尽力避让,可惜根本没有任何的用处,秦羽的速度已经超越了他战机的速度,何况是故意撞击他,根本无法躲避。大风小说
“轰隆!”
一声巨响,每秒两千米的速度,战机顷刻之间解体,发出一团熊熊烈焰,随后残骸坠落下去。
秦羽一点反应也没有,下一秒他落在了大富山神间外。
秦羽嘴角一扬,看了看手中的唐刀,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寒冷凛冽,宛如一座噩梦一般,缓缓向神间的大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