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有,也或许没有。”菩提公子如是回道。
“这是……什么意思啊?”
“呵……”菩提公子抬起手里的戒尺,指了指他们,“意思是,诸位若肯潜心修炼,都有机会。”m.166xs.cc
“我明白了,先生,我等定会好好修炼的,争取能在有生之年,成就神极大罗天,名扬天下!”
“好。”菩提公子脸上的笑意更浓郁了几分,“那今日,咱们接着讲。”
“诸位如今都已知道,武道四境六界三十六重天是如何划分的,那么可有人知道,每晋升一重天,和晋升一界、一境都需要怎样的条件?”
“不知道。”
众小公子异口同声。
“我知道,我知道,需要有命器。”陆小公子举手道。
菩提公子:“不错,武道四境六界三十六重天,每一境一界一重天,突破时,皆需引不同数量的灵器入体,疏通经脉,方可稳固修为,晋升成功。而这些灵器认主之后,也便成了修行之人的命器。”
“那么,具体晋升一境一界一重天,都需要多少命器呢?可有人知道?”
“……”众小公子纷纷摇头。
“不知道也没关系。”菩提公子继续讲道,“咱们先说晋天,习武之人,每晋升一重天,皆需引一柄命器入体,方可晋升成功。”
“也就是说,如果有人想从第一重天晋升到第二重天,在突破之后,需得寻得一柄灵器做为命器。”
“而在修炼过程中,我们每晋升一重天,都相当于突破一次瓶颈,其难度相较于突破上一重天,也会增加一倍,所以越是往后,修为越高,命器品质也需得更好才行。”
“下面再说晋界,晋升一界,与晋升一重天的差别,可以说是犹如一天一地,且晋界时,突破难度也会较于突破上一界增加一倍。”
“这里,我给大家详细解释一下,方才说到的,晋升一重天,突破难度相较于上一重天会增加一倍。”
“举个例子,第一重天与第二重天突破时的差距,是第一重天那么大,第二重天与第三重天突破时的差距是第二重天那么大,而第一界与第二界之间的差距,则是第一界那么大。”
“大家都知道,第一界又包括前六重天,所以,第一界与第二界之间的差距,则是前面的六重天。”
“同样,第二界与第三界的差距,则是第七重天到第二十四重天这十八重天,如此说大家可能听得明白?”
“明白。”众小公子回道。
“好,那咱们继续。差距越大,所需命器自然也会随之增加,因此我们想要入门晋入第一界,需要寻得两柄命器,而从第二界晋升到第三界,则需要四柄命器,如此推之,每晋升一界,皆需在前一界所需命器数量的基础上再加两柄。”
“也就是说,第三界,需要六柄命器,第四界,需要八柄,第五界,需要十柄,第六界,需要十二柄。”
“同时,修为越高,所需命器品质也当随之提高。”
“接下来,再讲晋境,大家不妨猜一猜,晋升一境,与晋升一界的差别。”
“难道是晋界时的两倍?”一位小少爷道。
菩提公子笑笑,“晋境时,突破难度同样是增加一倍。”
“还好不是两倍。”
“别高兴的太早,我还没说完。”菩提公子又道,“晋境时的翻倍,是所有修为的一倍,也就是说,从第一境到第二境的差距,是前面的二十四重天,而第二境与第三境的差距,则是前面的二十八重天,所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啊……那每晋升一境,需要几柄命器啊?”
“进入第一境,需要三柄,第二境,六柄,第三境,九柄,第四境,十二柄。”
“这么多!”
“多?呵呵……”菩提公子又笑了笑,“我再告诉大家,晋境、晋界、晋天,所需命器并不重叠。所以,想要入门,晋入第一境第一界第一重天,在修为突破后,需得寻得六柄命器,方可晋升成功。”
“天啊,只要入门,一下子便可以有六柄命器吗?这也太厉害了吧!”
“是啊是啊,想想都让人激动,也难怪入门会那么难。”
菩提公子又道:“晋境时所需命器,同样也与修为对应,修为越高,命器品质也应越高。”
“诶,先生,那一个人最多可以有多少命器呀?”
菩提公子:“你们可以自己算一算,稍后告诉我。”
“不必算了,一百零八柄。”
一个声音忽然从窗外飘来。
众人扭头看去,只见院中一人信步走来。
“老大!”
不知是谁先叫了一声,之后,前一刻还乖乖端坐在课堂上的一众小公子,瞬间好似一群猴崽子,离门近的走门,离窗户近的走窗户,一窝蜂的就冲了出去。
“老大,你怎么来了?”
“老大,你干什么去了?都好些天没来了!”
“老大,今天给我们带什么好玩的了?”
“老大……”
菩提公子见这一众小崽子将来人团团围住,那个热情劲,不由无奈一笑,也缓步走了出来。
院中,被围住那位轻轻一笑,抬手摸了摸面前的一个个小脑袋,“我是来跟你们道别的。”
“道别?你又要走吗?”
“嗯。”那人点了点头,“这回时间可能会长一些,不过我会想你们的。”
“啊……老大,你这才刚回来就走?好歹也过几天嘛。”
“是啊老大,你答应了要教我医术的,现在又走,得什么时候才能教我啊?”
“老大,你别走了好不好?”
“老大,要不你带上我们吧!”
“对对对!带上我们吧!带上我们吧!”
“……”
“哎呀吵死了,还让不让人睡觉!”
骤然间,头顶一声怒喝,压过了所有人的声音。
一众小公子愣了愣,这才算消停下来。
随后便见一道人影从树上飞身而下,翩然落在了众人面前。
这位不知在树上睡了多久的客人,是个约莫十七、八岁,穿着一袭锦衣华服,面容俊逸的贵公子。
他目光微沉,有些愠怒的扫一眼这群搅了他好梦的小家伙,之后,视线落在了让这群小家伙轰然炸锅的“罪魁祸首”身上。
那被一众小公子称作“老大”的人,可不正是这春风道的主人,神医信大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