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志平,来自帝都关家,排行老二,乃是当今云贵妃的二哥,礼部管事,官职乃是从五品,专司朝廷礼仪以及重大节日庆典等事宜。”
“坐在撵车上的乃是当今新月国二皇子,慕容猛。”
牛百川回答道。
“从五品?”
林太虚皱着眉说道,初来乍到,他还真不知道这从五品是个啥。
“是他的官职大,还是我的官职大?”
想了想,林太虚直接跳过过程问结果了,遇事不决,问大小啊。
简单粗暴,对吧。
“千户乃是正五品,轮官职自然比他的从五品大一级,但是,按照现在文尊武轻的惯例,他的地位是要比我们高那么一点点的。”
牛百川继续回答道,眼中流露出一丝无奈与不甘。
武将在外拼死护卫疆土,随时准备着为国捐躯,而文官却只用呆在后方,没有一丝生命的风险。
这也就算了,毕竟大家分工不同、职责不同,都是为国效力。
但是,同样官职为啥武将要比文官低?
正所谓王八好当气难受啊。
“为啥?”
林太虚好奇的问道,难道不是按照官职分大小?居然蹦出来一个惯例,这个他就听不懂了。
“哎,一言难尽啊,以后你就
知道了。”
牛百川苦笑道。
“那皇子是什么官?”
林太虚见此,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既然一言难尽,那就别说了。
“皇子没官职,不过,因为是皇子,所以得凌驾文武百官之上。”
软甲少女跃下马背说道,缓步走到林太虚身边,目光警告的看着林太虚,意思是,人家可是皇子,你可不要犯浑。
“就因为他老爹是皇上,所以,都得供着他是吧。”
软甲少女的话,林太虚倒是一点就透,很快就明白了其中的玄奥。
皇二代呗。
这个我懂。
“也可以这么说。”
牛百川点头道,天大地大,皇帝最大,皇帝都那么大了,他的儿子自然也大。
况且谁也不知道以后那个皇子会继承大统,你要是在他做皇子的时候得罪了他,要是日后这个皇子登基为帝,那你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对方砍的啊。
“欧了。”
林太虚对牛百川比了一个“ok”的手势,算是弄懂了其中的一些关键所在。
那就是坐在撵车上的那个家伙没有官职,而坐在马背上的那个家伙的官没有自己的大。
问世间,还有比这个还要令人愉快的消息吗?
没有了,绝对没有了。
至于牛百川所说的惯例,林太虚直接华丽丽的无视了。
劳资又不是你爹,管你什么惯例不惯例呢。
都是第一次做人,为啥要惯着你?
对吧。
“你们镇北军谁是带头的,好大的胆子,见到皇子居然敢不下跪行礼,你们是想造反吗?”
关志平见自己的话林太虚等人非但不听,反而相互低头接耳不知道鼓捣什么,顿时气的怒发冲冠,再度大声怒吼道。
原本坐在撵车上装比的慕容猛见此,也是脸色一冷,感觉自己的威严遭受到了亵渎与践踏,让他高傲的玻璃心碎了一地。
心中打定主意,等下找个借口杀掉几个镇北军将领,彰显自己无上的威严。
嗯,有句话叫什么来着?
杀鸡儆猴?对,就是杀鸡儆猴。
当即,只见他目光在林太虚、牛百川和南宫一刀等人身上打量着,打算从他们几人当中选只鸡出来。
“造反?你是什么东西?居然敢诬陷我们镇北军造反?你想死吗?”
林太虚闻言,抬眼看着关志平,冷笑着道。
扣帽子?
搞得好像我不会似的。
“呃......”
林太虚话音一落,关志平不由愣住了,傻傻的看着林太虚,有些怀疑自己的耳
朵是不是出了毛病。
出现幻听了。
要知道自己可是代表着二皇子,也就等同代表着新月国皇室,在这样的情况下,任何人只要听到自己的话。
绝对都会二话不说的跪地请罪,不敢稍加冒犯。
因为冒犯自己,就是冒犯二皇子,冒犯二皇子,便是冒犯新月国皇室。
那是轻则掉脑袋,重则满门抄斩的。
而现在林太虚不跪地请罪也就算了,反而说自己造反。
难不成自己造自己的反?
“握草。”
见此,牛百川不由暗中对林太虚竖起了大拇指,这血口喷人,呃,不是,这反手一击,绝了。
果然不愧为镇北王的未来佳婿啊。
软甲少女也是惊讶的看着林太虚,似乎对林太虚的信口开河的认知又上升了一个档次。
见关志平哑口无言,林太虚也懒得理会他,毕竟对方官职比自己低,本大人大人大量,不和他一般见识,免得落下自己欺凌下官的骂名。
当即只见他抬步朝着慕容猛走去,一边走一边笑道, “哈哈,原来是二皇子驾到,有失远迎啊。”
看着林太虚走向慕容猛,肖叶轩不露声色的跟了上去,慕容猛身边至少有好几百飞虎军团的士兵保护。
他担心林太
虚要是被慕容猛下令杀了,自己要是一个救援不及,那就荒天下之大堂了。
“你是何人,见到本皇子居然敢不下跪大礼参拜?”
慕容猛从车撵上站起身,看着林太虚冷声说道,眼中流露出一道杀机。
他决定了,林太虚就是他杀鸡儆猴的那只鸡。
“二皇子难道没有看见本千户向你拱手行礼了吗?”
林太虚迷惑的问道,说着,还特意再对慕容猛拱了拱手,意思是,先前你眼瞎没看见,那现在也应该看见了吧。
“混账,你竟然敢藐视本皇子?”
见此,慕容猛怒声吼道,拱手行礼就是大礼参拜?
当本皇子是傻子吗?
“二皇子,你这话就说的,这怎么是藐视呢?要是本千户藐视你的话,连跟你说话都懒得说。”
林太虚嘿嘿一笑的说道,眼中流露出戏谑的光芒。
一个小小的皇子居然敢和自己摆谱,你脑子咋想的啊。
不夸张的说,就是你爹,呃,不是,就是你二叔慕容长天他都不敢在我面前摆谱。
就你。
算个球啊。
“反了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