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抓我?下辈子吧。”
看到曹鸿福等人即将到来,华十三嘿嘿冷笑,艰难的从身上拿出一块玉佩握在手中。
然后,轻轻一捏,只听咔嚓一声,玉佩便被捏成两截,随之一道光芒从他的手掌升起。
这一刻,说实话华十三心中充满着浓浓的后悔。
在来之前他是知道镇北军大营拥有轰天炮的,但是,他知道镇北军大营的轰天炮是不会轻易启动的,所以才这么有恃无恐。
早知道如此,在曹鸿福等人跑过来的时候,自己都转身就走啊。
何至于现在,自己差点被炸死,而且还搭上一枚珍贵的百里传送符。
这笔买卖简直就是亏大了。
“不好,百里传送符......”
距离华十三最近的曹鸿福见此,不由惊呼出声,脸色变得极为的难看。
“想走?那就留下命来吧。”
随即,曹鸿福当机立断,几道光芒从他的手中射出,径直朝着华十三飞射而去。
光芒破空,呼啸而去。
俨然是几枚银币。
“噗......”
虽然曹鸿福当机立断,但是,还是迟了一步,只见几枚银币飞射而至之时,华十三身体便被玉佩绽放的光芒包裹住,随即,带着华十三消失在原地。
“槽...
...”
见此,曹鸿福不由爆出了一句粗口,身形落在华十三刚刚倒地的位置,目光愤怒。
功亏一篑啊。
早知道如此,刚才就不应该想着要活捉华十三了。
要知道,虽然华十三箭术惊人,但是,曹鸿福要想杀了他,还是有办法的。
比如,用掉一点底牌。
但是,现在后悔也迟了。
这时,罗向阳、王景龙和肖叶轩分别赶了过来,发现华十三竟然使用传送符逃走了,不由也是愤怒不已。
“查,一定要查清楚对方是谁,灭了他满门。”
罗向阳怒声喝道,刺杀圣师,别说灭他满门,就是诛他九族也不过份。
“关键是,怎么查?”
肖叶轩苦笑的说道,人没有抓到,而且又没有什么线索,要想查出对方的底线,简直就是太难了。
“看这个......华十三,此人应该叫这个名字。”
王景龙手掌一翻,拿出一根箭矢说道。
箭矢乃是有精铁打造,沉重坚硬,而且在箭矢尾部打造着华十三三个小字,不出意外的话,这华十三就是对方的名字。
“八.九不离十了。”
肖叶轩接过箭矢一看,点头说道,一般自负的武者都喜欢在自己的兵器上刻上自己的名字,用以彰显自己的实
力与威风。
当然,也不排出对方想要嫁祸于人。
“果真是胆大妄为。”
曹鸿福冷笑着道,刺杀也就算了,居然还敢在箭矢上面刻下自己的名字。
这简直就是没把他们名师堂放在眼里啊。
嚣张,简直就是太嚣张了。
“我们回去禀报太虚公子,看看他怎么说。”
随即,曹鸿福说道,当即转身返回。
罗向阳、王景龙和肖叶轩相视一眼,也垂头丧气的跟在曹鸿福身后。
“跑了?”
不一会,四人便再度来到林太虚面前,看着四人两手空空,林太虚不由皱着眉问道。
“对不起,太虚公子,是我等办事不利,请太虚公子恕罪。”
曹鸿福有些尴尬的说道,老脸一红。
能不红吗?
帝都名师堂四大名师副堂主,联手之下居然抓不到一个凶徒,这脸都让他们丢出新月国之外了。
这要是让总堂主夜不星知道,少不了他们一顿臭骂。
“无妨。”
林太虚摆摆手说道,既然人都跑了,再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感谢各位前来相助,老刁,给在场的每位兄弟一百银币,请他们喝茶。”
随即,林太虚对刁不刁吩咐道。
“是,少爷。”
刁不刁领命道
“这......”
见此,明德寿等人不由有些不知所措了,收吧,好像不合规矩,但是,不收吧,貌似好心动。
好纠结。
要知道一百银币对于林太虚来说,那根本就算不上什么,但是对于他们镇北军士兵那就是一笔横财了。
因为普通镇北军士兵一个月的军饷也不过是一个银币。
一百银币,他们可是要存一百个月,将近八年多了,你说,他们能不纠结吗?
林太虚可没有管他们纠结不纠结,只见他对周围众人拱手一礼,转身走进了军需府。
见此,曹鸿福等人也跟在林太虚身后,默默的走了进去。
“这混蛋......”
软甲少女见林太虚无视自己,不由磨着牙,在心中骂道,等林太虚走进军需府,思忖了一会,她还是抬步走了进去。
“虎少,刺杀失败了。”
运来客栈一处房间内,华天生轻声禀告道。
“什么?怎么可能失败的?”
华一虎闻言,不由一下子从椅子上坐了起来,怒声说道。
堂堂武尊,并且还是精通箭术的神射手,有心算无心之下,去刺杀一个废物,居然还会失手?
这简直不亚于有人告诉他,他不是他爹亲生的一样。
离谱。
相当的离谱。
“难道被人事先发现了?”
坐在一旁的华家五长老华崔敏皱着眉问道。
林太虚能有多少能耐,他们早就调查了清清楚楚,除了被人事先发现,他想不出来华十三会失手的理由。
“算是吧,十三趁着林太虚外出之时,暗中偷袭了一次,但是,却被林太虚躲过去了,然后,便被发现了,被曹鸿福等人追捕。”
“本来他想着压制住曹鸿福等人,在伺机射杀林太虚,但是,却被轰天炮震伤,要不是有百里传送符保命,只怕他现在已经被抓了。”
华天生解释的说道,他也觉得不可思议,但是,事实就是这么玄幻啊。
他能怎么办?
这只能说林太虚运气太好,命不该绝吧。
不然,那个废柴能这么好运气的躲得开五级武尊的一箭?
“废物、简直就是废物。”
华一虎闻言,不由怒骂道,又气呼呼的坐了下来说道,“他人呢?”
“他跟我说完事情经过时,便已经昏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