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南宫长欢强忍着心中的剧痛,冷声问道。
“不知道,只知道她自称是楚轩......”
慕容无双摇头道。
“楚轩?楚轩?......”
南宫长欢嘴里喃喃的说道,仿佛要将这个名字嚼碎在嘴里。
一股冰冷的寒意从她的体内散发而出,让慕容无双等人不由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
“是的,王爷和我爹他们已经驾乘铁翅苍鹰去救援了,师娘您不要担心,说不定要不了一会,师尊就会安然无恙的回来的。”
慕容无双说道。
“楚轩?就是那个上次前来,想要收月儿为徒的那个人?”
罗向阳眉头一皱,低声问道。
“前辈知道她?”
南宫长欢问道。
“嗯,见过一面,好像对方说他是来自北域镇天司。”
罗向阳点头道,面色露出一丝凝重,北域镇天司,那可是北域通天的存在,不是任何人能够得罪得起的。
“北域镇天司?楚轩?”
这时,只听一道惊恐的声音响起,不知道何时,夜不星也来到了众人的身边,只见他颤声说道。
“堂主知道她?”
罗向阳好奇的问道。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们北域镇天司的司主就是姓楚名轩。”
夜不星回答道。
“嘶......”
夜不星话音一落,顿时,所有人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四周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北域,镇天司!
镇天,镇压天下,代表着绝对武力。
不说新月国无人是北域镇天司的对手,就是整个北域,都没有一个王朝一个家族是镇天司的对手。
可以说,北域镇天司要你三更死,不会让你活到五更天。
由此可见,北域镇天司的强大与恐怖。
现在,这样恐怖的存在,居然来追杀林太虚,试想之下,他们怎么可能不会胆颤心惊?
“北域镇天司?”
南宫长欢眼神一缩,双手下意识的捏了捏,虽然北域镇天司很强大,但是......
这仇,不死不休。
“堂主,难道镇天司害怕圣师成长,所以......”
罗向阳以语传音的向夜不星问道。
“有可能......”
夜不星面色难看的点头道。
圣师,那可是未来可以比肩帝君的存在,北域镇天司身为帝君左膀右臂,为帝君斩杀未来的威胁,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哎......”
夜不星随即仰天一叹,他千算万算,千防万防,却没有料到北域镇天司。
楚轩,你不当人子。
“总堂主,你确定这个
楚轩就是北域镇天司的司主?”
刁不刁弱弱的问道,他虽然知道林太虚被人追杀,但是,凭他对林太虚的迷之自信,他觉得就算少爷被追杀,那也会逢凶化吉,说不定还会反杀对方。
可是,一听对方是北域镇天司的司主,又有点不自信了。
“嗯,十之八.九。”
夜不星点头道,圣师显像,他当时就禀告了北域镇天司。
而楚轩身为北域镇天司的司主,肯定是知道圣师就是林太虚的,要想对圣师不利,亲自前来也是情理之中。
所以,他不认为这世上还有第二个楚轩,正好又和圣师有仇。
毕竟,这也太巧合了。
“麻蛋,真是日了狗了。”
见此,刁不刁不由恨声骂道,眼神流露出一丝戾气。
自从跟了林太虚之后,他才觉得活着像个人,才对未来有了一丝向往。
所以,他对林太虚是真的敬重与感恩。
可是......
难道真的是好人不在世,祸害遗千年?
“遭了,快,快带三千护卫离开这里,给少爷留个种......”
突然,刁不刁大叫道。
说着,便急匆匆的往山下跑去。
“站住,你说啥?什么留个种?”
罗向阳一把拉住刁不刁,不解的问道。
“报仇啊,少爷
要是死了,我就让三千护卫化整为零,努力修炼,总有一天,会有一个能成为强者的,到时候杀了楚轩给少爷报仇。”
“要是等下楚轩回来斩草除根,把三千护卫全杀了,岂不是连给少爷报仇的种子都没有了?”
刁不刁解释的说道。
“......”
刁不刁话一说完,众人不由一脸的黑线,原来给少爷留个种是这么个意思啊。
他们还以为三千护卫都是林太虚的种呢。
次奥,草率了。
“好,刁前辈,那就拜托了。”
南宫长欢说道,十分赞同刁不刁的做法。
北域镇天司又如何,三十河东三十西,终有一天,这笔血债他们是要讨回来的。
“少奶奶言重了,老奴怎么当得起少奶奶前辈二字,这岂不是要折煞老奴了。”
刁不刁闻言,连忙说道。
“你们在干嘛?”
就在这时,只听一道声音响起在他们的头顶,只见林太虚乘坐着金翅苍鹰就这么静静的悬浮在他们的上空。
“啊......少爷?”
“师尊?”
“圣师......”
见此,所有人不由惊喜的喊道,他们都在想着怎么准备林太虚的后事了呢,结果呢,人回来了。
就特么的......
什么叫惊喜?
这就叫惊喜。
“嘭。”
林太虚身形一动,便从金翅苍鹰的背部跳了下来,落在了众人的中间。
“你们这么多人都在这里干嘛?开会吗?”
看着这么多人聚在一起,林太虚有些脑子转不过来了,好奇的问道。
“少爷,你能回来实在是太好了,我以为......”
刁不刁激动的说道。
“以为我死了?”
林太虚斜眼看着刁不刁说道。
“没......没......”
刁不刁连忙摇头道,虽然他是这么想的,但是,打死他也不敢承认啊。
“你怎么来了?”
林太虚哼了哼,没有理会刁不刁,而是走到南宫长欢面前,问道。
看着林太虚就这么站在自己的面前,南宫长欢再也忍不住,上前一把抱住林太虚,生怕林太虚又突然消失了一般。
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着。
只有失去,才知道拥有的珍贵。
天知道,刚刚她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