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这才刻阵入体的正确打开方式。”
林太虚很是嘚瑟的对系统说道，什么只有痛苦才能更有效、更直接的加深，掌控者对阵法的记忆和了解？
我不痛苦就不能记忆和了解这个破阵了吗？
虽然他知道这个时候再撩拨系统，是一种不好的行为，毕竟，他刚刚才坑了系统不到一秒钟。
但是，他就是忍不住。
“那你要不要看看，你现在能不能看清那阵纹落入你体内的轨迹？”
系统原本也不想搭理林太虚了，但是，听着林太虚贱的要死的话语，还是忍不住搭腔了。
“这还用看？”
林太虚嘴角一勾，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容，吃止痛丹的是他林太虚，又不是阵纹，所以，阵纹不是先前怎么样，现在还是怎么样吗？
所以，对于的系统的话他表示不以为意，甚至还以为系统是理屈词穷的狡辩而已。
为了拆穿系统的狡辩，林太虚神魂一动，便朝着体内阵纹光芒看了过去。
这一看不知道，一看......还是不知道。
“如何？”
系统发现了林太虚的神魂出现，便知道他在验证自己说的话了，于是，有些得意而又傲娇的问道。
“不知道，因为我在没吃止痛丹的时候，也没有注意这阵纹的轨迹，所以，现在也不知道这阵纹落入的轨迹和先前是不是一样。”
林太虚老实的回答道。
这事可不赖他，想想当时那么痛，谁还有心情去记什么轨迹还是神迹啊。
这不是为难他吗？
“那你能看清楚现在的阵纹轨迹吗？”
系统小脸一黑，冷幽幽的问道，蠢货，真是一个十足的蠢货，想她纵横天地无数年，什么时候摊上了这么一个蠢得要死的掌控者？
“现在的阵纹？”
林太虚闻言，眉头一皱，这次还真的使用神魂认真的看了起来。
“如何？”
见此，系统倨傲的问道，刻阵入体乃是逆天而为，逆天者，自然需要付出极大的代价。
所以，她连看都不需要看，林太虚绝对不可能记得住阵纹的轨迹和走向。
毕竟，哪有人能随随便便的就站着把钱赚了？
对吧。
有，前世的前台：林太虚。
.......：系统。
虽然不是那么随便，但是，你就说她站没站吧，能不能拿到钱吧：林太虚。
......：系统。
“没看懂，我又不是阵法师。”
看了一会，林太虚依旧老实的回答道，觉得系统有点无理取闹、强人所难了。
他顶多只知道阵法两个字怎么写，你让一个不谙阵法的人去看阵法轨迹，你这不是为难人吗？
“你......”
系统闻言，差点没有被林太虚的愚蠢给气炸了，见过蠢的，还真的没有见过像你这么蠢的啊。
“我是让你记阵纹落下的轨迹，不是让你记阵法。”
系统忍无可忍的吼道，尖锐而又暴怒的音质差点都要刺穿了林太虚的耳膜。
“这有区别吗？”
林太虚下意识的掏了掏耳朵问道，能记住阵纹的轨迹，不就记住了阵法？
记不住阵法，不就记不住阵纹运行轨迹吗？
“累了，毁灭吧。”
系统不想再搭理林太虚这个蠢蛋了，选择了装死，并且保证，谁再搭理谁是狗。
“你瞧你，又急了......”
“我们人族有句话叫做泰山崩于前而面色不变，意思是那么大的山在你面前倒塌了，你的面色都不变一丝......”
“你说，你什么时候能像我一样稳着点？”
林太虚不由瘪瘪嘴说道，感觉系统最近越来越暴躁易怒了，难道是来亲戚了？
这有点不对吧，系统不是个死物吗？死物怎么会有亲戚？
“那刚才是谁吓得要死要活的？”
系统又忍不住搭腔了，狗就狗吧，反正有人比她还要狗。
“纠正一下，那是痛，不是吓。”
林太虚面不改色的说道，痛和吓，这可是两个概念。
前者是肉体受到的折磨，后者是精神受到了刺激，这岂能混为一谈？
“你现在记下一个阵纹的落脚点，然后，过一秒再想是落在了哪里......”
“要是你能记得住，本系统满足你一个愿望。”
系统冷笑道，她就不信了，治不了林太虚这个蠢货。
“尊嘟假嘟？”
林太虚闻言，不由眼前一亮的问道，你要是这么说，我就来劲了啊。
满足本公子的一个愿望？
嘿嘿，本公子要是不让你深刻体会一下什么叫做绝望，那就算本公子胸无大志。
“真的，比什么都真。”
系统肯定的回答道。
“行，你等着。”
林太虚立即笑了，这泼天的富贵就要从天而降，他要是不接住，那他以后和妹子谈人生理想都会索然无味。
立即，只见他神魂涌动锁定住一缕光芒，然后，跟随着这缕光芒进入到体内。
然后，眼睁睁的看着这缕光芒宛若一柄钢刀狠狠的斩在自己的骨头上。
“咔嚓。”
只见一道清脆的骨裂之响，左肋第三根肋骨中间处被狠狠的斩出了一道深深的豁口，豁口朝着四周蔓延出四道细小的裂缝，裂缝之中......
嘶，看着就疼。
不过，很好，记下了。
顿时，林太虚脸上露出得意的姨母笑，苟系统，一秒之后，等着大出血吧。
这次不榨干你，我就不叫林太虚。
有一说一，他可从来不会怀疑系统会食言赖账，就一如系统知道他不会睁着双眼说瞎话一样。
只要他说记住了，那么，系统就算是卖身为奴，都会说到做到。
这是二人之间不需要明说的默契。
一秒之后......
林太虚兴奋的对系统说道，“苟系统，我......”
嗯？
刚才那一道阵纹落在哪里了？
说着，林太虚突然面色一僵，发现自己居然不记得刚才那道阵纹落在哪个位置了。
这......怎么可能？
“记住了吗？”
系统问道。
“没记住......”
仔细想了想，林太虚摇头道。
“尊嘟假嘟？”
系统问道，语音之中有着浓浓的开心与喜悦，虽然林太虚的话在她的预料之中，但是，她还是忍不住高兴。
“真的，比什么都真。”
林太虚有些垂头丧气的说道，脸上流露着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曾经有一个破天的富贵就要落在了自己的头上。
结果......自己没有把握住。
人生最悲哀的事情莫过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