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观众们,前一刻还在感叹董箫婉样貌的美艳,后一刻就被她吹奏的笛声感动的痛哭涕零。
“此夜曲中闻折柳,何人不起故园情!”
“吹得太好了,我一个光棍都听的鼻涕一把泪一把!”
“绵延的相思之情,被董箫婉表现得淋漓尽致,厉害,真是太厉害了!”
一位老者泪流满面的望着董箫婉,摇头感叹道:
“横笛和愁听,斜枝倚病看,逆风如解意,容易莫摧残。”
“老夫对丝竹之乐颇有研究,自称吹得一手好笛子,如今听了董箫婉这一曲,老夫惭愧至极,几十年都练了些什么!”
说着从腰间拿出笛子,毅然决然的说道:
“这笛子,不吹也罢!”
言罢,将笛子在膝盖上狠狠一折,笛子“咔嚓”一声,断成两截。
舞台上,董箫婉一曲完毕,缓缓睁开眼睛,四周的灯
光也全部亮起,她手握长笛,朝着众人微微欠身后,缓缓飘上天。
舞台下,在场所有的观众擦着眼泪和鼻涕,心中的思念之情达到了顶点。
“不要走啊箫婉!再让我听一曲吧!”
“真是绝了,这么难的曲子,都能吹到人心里,董箫婉绝对是八大魁首!”
“董箫婉就是我心中的神仙妹妹,无人可比!”
就在众人为之痴狂的时候,柳芊芊控场的声音再次传出。
“大家淡定!接下来出厂的是第五号佳丽,马墨兰,最擅画画,请欣赏她的独门画技,水袖画!”
台下的观众们还没收拾好心情,听到水袖画一时有点纳闷。
“呦,画倒是见过不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水袖画这一说呢!”
“这你就孤陋寡闻了吧,马墨兰绝对会让你对画画,有全新的认知!”
正在大家热烈讨论着,水
袖画是如何创作之时,舞台上东南西北四个方位,自上而下,“唰”一声展开了四个卷轴。
与此同时,马墨兰身着天蓝色的长裙,袖口上绣着淡蓝色的莲花,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裙摆绣着一排排蓝色水纹图,胸前是宽片锦缎裹胸,双臂拖着长长的水袖。
随意札着流苏髪,发际斜插芙蓉暖玉步摇,皮肤细润如温玉,樱桃小嘴不点而赤,眉眼含春,娇艳若滴,轻飘飘从天空降落。
“天呢,这气质也太出众了吧!”
“这纤细的身段,更像是一位擅长舞蹈的舞娇娘!”
舞台中央的烟雾慢慢散去,露出了摆放在地上的巨大墨盘。
马墨兰悬空在磨盘顶端,一甩水袖,将长长的水袖甩进磨盘,让其蘸上墨汁。
“她要干什么,难不成水袖画的意思,是用袖子画画?”
“不会吧,袖子
能画出画来?你快别说笑了!”
台下的观众们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一个个伸长了脖子,翘首以盼。
“咚咚”
随着一阵鼓声的敲响,凌空的马墨兰拉起水袖,跟着鼓点的节奏,将水袖对着东西侧的卷轴用力一甩,水袖尤物活物一般,向着卷轴飞去。
“嘭”一声,结结实实的在卷轴上,落下浓墨重彩的印记。
随着鼓点的节奏越来越快速,马墨兰手中的水袖也不停地翻花飞舞。
飘扬的水袖如雪萦风,在低回处破浪而出水,佩饰摇动,衣襟飘起,下一秒便似要乘风而去。
台下的观众们倒吸一凉气,脸上都是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天,她真的在用水袖作画!而且同时在画四幅画!”
“水袖落在纸上的力度和精准度,丝毫不比毛笔差!”
“这样的绘画方式闻所未闻,简直不是
一般的厉害!”
在众人瞠目结舌的惊讶当中,马墨兰一双被墨汁浸湿,蓝白相间的水袖,倏地往背后一甩,残影在空中划出两道优美的弧线,完成画作的最后一笔。
挂在东南西北的四面卷轴上,赫然出现了梅、兰、竹、菊四君子!
台下的观众们只感觉头皮炸裂,这是什么神仙操作!
“我滴个老天爷啊!要不是全程亲眼所见,打死我都不相信这是水袖画出来的!”
“竹子苍劲有力,菊花栩栩如生,梅枝含苞待放,兰草枝繁叶茂,简直绝了啊!”
观众席上有名的御用老画师,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独特的创作方式,和惊艳的画作,大胆直言道:
“想不到有生之年,还能见到如此绝妙创新,敢问墨兰姑娘,多少金银才肯出售这四幅画,老朽愿意散尽家财,只为能收下如此佳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