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菜刀应声砍在了一块木牌上,几人定睛一看,刀尖刚好砍中了吏部侍郎的名牌。
秦言撇撇嘴。
“啧,砍歪了。”
起身走到木牌跟前,拔出菜刀后,就站在太傅的名牌前不到一步的位置再次瞄准挥刀。
身后的三人顿时无语,七皇子秦宇无奈的吐槽道:
“我说十四哥,你都已经想好要弄谁了,为什么还要整这一出?”
秦言就是想玩一下,没想到玩砸了,故作神秘道:
“你不懂,来人!”
大勇立马进屋,单膝跪地道:
“属下在!
秦言摘下太傅的名牌,递到大勇面前,厉声道:
“一切按计划行事,弄他!”
大勇接过木牌,眼中燃起熊熊火焰,双手用力一折,太傅的名牌“咔嚓”断成两截,他咬牙切齿道:
“属下们早已蓄势待发,这就立刻去办!”
言罢,急火火的跑出去,高声道:
“言王令,即日起,计划实施,反击太傅!”
一石激起千层浪。
“计划实施,反击太傅!”
暗影卫们一个传一个,整个宗人府上上下下全部通知到位,一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隐忍这么久,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
“阿嚏!”
刚刚下早朝的太傅,正在更衣时,突然间打了好几个喷嚏。
太傅揉了揉鼻子,深呼吸道:
“怎么还打喷嚏了,难不成这几日受了风寒?”
话音刚落,又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
“阿嚏!阿嚏!阿嚏嚏……”
这几个喷嚏可给太傅憋坏了,好半天才缓过劲儿。
“看来真是感了风寒,来人,打道回府,请太医道府上坐坐。”
坐着马车刚返回府邸,刚一进门,就发现院内院外一片喧嚣。
太傅心生不满,厉声道:
“干什么呢,成何体统?”
府邸管家,下人们惶恐上前
禀报。
“报,您上朝期间,府上遭贼了?”
太傅冷哼一声,端着架子走向书房,嚣张跋扈道:
“敢来我的府邸撒野,这是不想活了,是何人所为,让大理寺和六扇门严查,我要让毛贼五马分尸。”
管家哆哆嗦嗦的说道:
“老爷,是,是家贼……”
太傅肃然止步,厉声质问:
“是谁?”
管家东张西望,这才小心翼翼的说道:
“是您的小妾,108姨太,趁您上早朝时,跟着一位书生私奔了,还趁我们不注意,拿走了一些见不得光的东西!”
“什么!”
太傅顿时怒火中烧,他没想到,居然是身边的女人作妖,胆敢给他戴绿帽子,是可忍孰不可忍!
立刻下令道:
“反了她!这小贱人,我非弄死她不可!”
“给我搜!把皇都搜个底朝天,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这对见夫银妇给我找出来,把他
俩大卸八块,剁碎了喂狗!”
管家脸色一变,立即阻止道:
“不可!老爷这可使不得啊!”
太傅气的吹胡子瞪眼,厉声质问道:
“你在质疑我?”
管家立马站在太傅耳边低语道:
“您的密信、密函,还有花名册,也一并全都丢失!”
太傅脑袋里“轰”的一下炸开了锅,只感觉心跳都漏停了一拍。
那些密信绝对见不得光,这些东西只要曝光,那都是能治他于死地的证据!
太傅哆嗦的双手,紧紧捂住胸口,强压着心中的怒气,下令道:
“给我找,立刻安排信得过的人手,私下里抓捕!”
“切记,千万不要打草惊蛇,不要让外人知道密信的存在!”
“喏”
管家知道那些账本、密信、花名册意味着什么,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组织人手,马不停蹄的全城搜捕。
……
宗
人府。
秦言悠闲自得的坐在椅子上,正在翻看太傅丢失的密函信件和花名册。
七皇子秦宇咂了咂嘴,惊诧道:
“看不出来啊,太傅表面文雅贤儒,竟然私下里这般龌龊不堪!”
张云淑看着这些账目,悲愤之情蓦然升起,愤恨道:
“我父亲就是没有巴结他,所以才落得如此下场,这种畜生,作帝师简直是德不配位!”
七皇子秦宇轻轻拍了拍妻子张云淑的背,以示安慰。
秦言也跟着帮腔道:
“这就是典型的长得丑玩的花,道貌岸然,沽名钓誉,满口仁义道德的斯文败类,就是说他这种人!”
秦言一把合上账本,颇有深意的反问道:
“你们知道,什么叫扬州瘦马吗?”
三人齐齐摇头,异口同声道:
“不知道。”
秦言一本正经的给三人讲道:
“扬州瘦马,其实是对某些特殊女子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