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颜钰眉眼一眯之后,立马又挂上个大.大的笑容,正所谓“爱屋及鸟”,既然她有心拐了这个小正太去,万不能把他的爱“鸟”炖了汤不是?
虽然她觉得这只鸟一定很补。
此时不做好人更待何时?颜钰当下起身,把桌上那盘“红烧鲫鱼”端起送到了仙鹤面前:“吃吧!等会凉了就不好吃了!”
那仙鹤两只小眼睛望着她滴溜溜的一转,满是防备,但它实在又忍不住望了望那盘散发着诱人香味的“红烧鲫鱼”咽了咽口水,随之伸着细长的脖子,歪着脑袋悄悄的望着颜钰身后的主人,静等他发话。
今天它犯错误了!
先前失职让这个女人去打搅了主人,而后又没及时听主人的话让主人生气了!
要是以往,它早窜到主人面前撒娇去了!可此时,借它百个胆它也不敢啊!
当下,它望着那盘“红烧鲫鱼”,满眼的哀怨。
看得着却吃不到,人生还有比它更惨的鹤吗?
悲哀啊!
颜钰望着它有些傻眼,她从没见过“面部”表情如此深动的“鸟”,还让不让人活了!这只鸟是真的成精了!
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啊!还有没有比这更匪夷所思的事?
“吃吧!”
身后,传来梅若熏淡淡的声音,那仙鹤双眼一亮,如蒙大赦,顿时甩开膀子大吃起来。
果然充满灵性啊!
颜钰转回桌前坐下,双眼还直直的望着它,先前只顾着自
己的性命,从未仔细的打量过它,此时借着灯光,只见这仙鹤吃东西的样子也显得“雍容华贵”。
体羽主要为白色,喉、颊、和颈部为暗褐色,尾部覆有漆黑的飞羽,头顶上戴着鲜红的肉冠,身高腿长,确实给人一种美好的印象。
吃完饭,梅若熏吞了几颗药,颜钰见他脸色还是微微发白,心中有些不忍:“等会你去休息吧!金环由我来守着就好。”
梅若熏闻言摇了摇头:“那蓝妖之毒厉害非常,等会还要给她排一次毒,你行吗?”
她当然不行,颜钰耸了耸肩,蓝妖这毒她听都没听过,无奈之下,她起身,准备抱梅若熏过去。
梅若熏则小脸通红,急忙自己站起身来:“我可以自己走。”
虽然强行运功赶出来救颜钰的命受了些伤,但也没到连路也走不动的地步,他一个“男人”,怎么可以动不动就让女人抱着。
见梅若熏逃也似乎奔出门去,颜钰僵着双手,有些怔愣,这小破孩又抽什么风,他以为她想抱他啊!又不是金元宝?
切!
颜钰小嘴撇了撇,随之跟着他去看金环。
一踏进屋,满室的药香,那大浴桶里还在“咕咕”的冒着气泡,说起来梅若熏所制的那药也真神奇,一放入水中,水立马沸腾看起来那水剧烫无比,可竟不伤人。
金环浸泡在浴桶中,只露出香肩,那原白苍白的脸色也变得红润起来,身体上隐隐透着蓝光,
但没先前蓝了!反而是那水里蓝了许多。
梅若熏坐在浴桶旁,一脸的认真,观察着金环的排毒的进展,不时给她抽上两针。
颜钰见真没自己什么事,不由疲惫的打了打呵欠,今天累了一天,先前跟沈陌寒那伙人斗智斗力,而后又火拼了一场不说还带着金环前来寻医大.大的折腾了一番,先前还不觉得,此时一闲下来才发觉好累。
此时见金环有梅若熏照顾,她一直紧张的心稍稍放了下来,随之歪靠在金环先前所睡的床头,眼皮越来越沉,最后沉沉的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只觉一阵阴凉的风袭来,颜钰缓缓睁开双眸,只是眼前悠地红光一闪,一张俊美无比的脸凑到了她眼前。
颜钰一惊,急忙退开,只见来人肤色白皙,剑眉如飞,鼻子高挺,红唇皓齿,凤眼微勾狭长,袭一红色薄纱长衣,风情万种,整得跟个妖孽似的。
颜钰看清来人是谁,不由失声喝道:“南宫枫,怎么是你?”
怎么是南宫枫这厮?
这人真小气,她为他摆平了那么多个杀手,又砸坏了她的青花五指瓶,就算拿了他一块“破”玉,“小小”的欺负了他一下,也不用一直追踪她至此吧?
果然是个没风度又小气的男人,小心眼得连根线都穿不过。
而南宫枫闻言却是邪气的勾了勾唇角:“娘子,今日是我俩的洞房花烛之夜,为夫不在这里,又该去哪里呢?”
娘子
洞房花烛?为……为夫?
这人脑残啦?颜钰讶然,就算她抢了他的玉,也不至余受刺激至此吧?
唉!真是可怜了如此一个“如花似玉”的美男,就这样报废了!真是可惜啊可惜。
虽然有些可怜他,但原则不可废,颜钰指着自己脖子上挂着的麒麟血道:“带钱来了吗?如果价钱让我满意,你祖传的麒麟血玉倒是可以买回去。”
虽然这麒麟血玉看起来漂亮,但对她来说不过是块石头而已,哪有黄金白银来得重要。
如果这小子出得起钱,她倒不介意“卖”给他。
谁知,听她如此说,南宫枫却是轻轻一笑,缓步向她走来:“这麒麟血玉是我南宫世家世代相传的定情信物,既然送给娘子了,那以后就归娘子所有了。”
定情信物?
颜钰大骇,不过什么“送“?明明是她抢的好不好?
怪不得她抢的时候这小子死命不同意,脸色都变了呢?原来是他南宫世家世代相传的定情信物啊?
那她可不敢要。
“我不要了!你现在有多少钱?我把这麒麟血玉给你就是。”再怎么说也给她捞回点本吧!她可不想白忙活。
不过现在,能捞多少算多少,只要这灾星快点走。
南宫枫闻言又是一笑:“娘子,在这洞房花烛之夜,你非得跟为夫谈论银子的事吗?”
可真是个财迷。
随之他展臂一笑:“你看看这新房,还喜欢吗?”
新房?
颜钰呆
愣,环目一扫,红烛高照,果然触目的红,而她一身鲜红嫁衣竟然正躺在鲜红的喜床上,红色的纱缦垂下,这不是古代传说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