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快把金环给摇死了!”眼前一片金星乱窜,这样哪还能正常说话?金环不由尖叫出声。
颜钰被金环的尖叫声弄得一怔,见金环小脸泛白,一副被自己快要摇死的样子,这才发现自己激动得过头了!当下连忙放开她,但还是忍不住问道:“你刚才说有人知道隐族的去路,说的是真的吗?”
金环当即白了她一眼,何时见过如此沉不住气的小姐了!看来是这些日子来被憋的。
“那人正在门口,小姐要见他吗?”
开玩笑,这还用说吗?
颜钰当即“恶狠狠”地瞪着金环,并没有忽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笑意。
这丫头,看来是她这些日子来疏于管教了!
金环被颜钰瞪得脊背有些发寒,当下连忙向门外跑去:“金环现在就去叫那人来见小姐……”
话落,已然不见金环的身影,好似背后有鬼追。
见此,颜钰不由失笑,这丫头跑得倒快。让人收拾完屋内的狼藉,不多时,金环已然带着一个约三十岁左右的中年汉子走了进来。
他一进屋,并未向颜钰行礼,而是傲然地长身挺立着与颜钰对视。
对于他的态度,颜钰不但没怒,反而很有兴致地打量起他来。
只见他身着黑色的袍子,腰间挂着一把沉重的剑,无不显示着他的尊贵。只不过,看着他那满脸密密麻麻的络腮胡子,倒是有点让人联想翩翩。
唯一还算看得过去的便是他那一双健壮的胳膊臂弯,还有他的眼睛,是如此的清明,如此的强横。
如果我们细看的话能够发现,此人便是颜钰进入死亡之巅寻找死亡之剑时,躲在丛林里悄悄打量的那人。
而在颜钰打量他的同时,对方也在细细地研判着她,只是当他对上颜钰绝美的小脸时,不由微微失神,喃喃低语道:“像,真是好像……”
“什么?”颜钰没听清他低语着什么,不由皱眉出声问道。
那人猛然一怔,这才回过神来,知道自己盯着人家小姑娘看是失礼了!一张脸微显尴尬,不过在眨眼间又恢复常态:“听说七小姐想去隐族?”
这还用问吗?她派那么多人满大陆寻找,是个人都知道了吧?这人竟然明知故问。
不过现在是自己有求与人,她还是压了口气,点了点头:“是的,我要去隐族,刚才你让人传话说你知道怎么去隐族,可是真的?”
如果不是,你这条小命也就交待在这里吧!
颜钰眼眸微闪着寒光,全身的杀气外放,向那人逼去。
而那人好似毫无所觉般,眼神都未变一下,只是衣衫疾风而舞,依然没有移动分毫。
面对颜钰强大的杀气,很多人都抵抗不住,可这人竟然生生地抗了下来,脸色都未改变一下。真不知道他是神经大条呢?还是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
“我确实知道怎么
去隐族,但是我有个条件而且有些问题想请问七小姐,不知可否?”
颜钰顿时轻颜一笑,有条件她并不意外,毕竟这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至于问题嘛……
她好像还真没什么不可见人的。
就算一一回答也应该没什么问题吧?不过遇到难以回答的问题,呵呵!就算她说假的又如何,反正又没人知道。
颜钰心中的念头卑鄙转过,当下非常爽快地道:“好,你有什么条件尽管提,我能办的绝对给你办到。想问什么问吧!别客气……”
听到颜钰一说,那人也不再客气:“我想知道,七小姐的纵火之法可是隐族的烈焰诀?”
颜钰淡淡一笑,毫不掩饰:“是……”
那人顿时眼睛一亮:“烈焰诀是隐族的不传功法,除了族长外无人能习,不知道七小姐是从何处习得?”
颜钰双眸一眯,这丫问这话是何意思?
虽然心中存有疑虑,不过颜钰还是出声回答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烈焰诀的功法一直封存在我的记忆里,直到前些日子,我被人所害掉进烈焰窟才冲开封印,传承了烈焰诀。”
这话她没有说谎,不过她也没说这烈焰诀可能跟她娘亲有关。
听颜钰如此一说,那人原本平静的脸难掩激动了!
最后他深吸了口气,以此平静自己过于激动的心情,抬起晶亮亮的眼睛望着颜钰:“我……可以看看吗?”
他问得小心翼翼,就怕颜钰不答应。
而颜钰倒是爽快,纤指一弹,一簇金红色的火焰就跳动在纤指上,只喜得那人两步上前,望着她纤指上跳动的火焰欣喜若狂:“是,真的是烈焰诀,族长有救了!族长真的有救了!十五年了!十五年了啊!哈哈!哈哈哈……”
那人突然狂笑,状若癫狂,可把颜钰和在场的众人吓了一跳,而让颜钰最惊的是,这家伙笑归笑,可是用不着流泪吧?
不过由此推论,这人可能真的知道怎么去隐族。
如果所料不差的话,他跟隐族恐怕有莫大的关系吧?
只是他口中的族长有救了是什么意思呢?
传说那个“谋朝篡位”的左蒙才是族长吧!可他这老泪纵横的激动又是怎么回事?
半晌,那人终于停下了激动,却“砰”的一声重重跪在地上:“上官飞鸿见过小姐,希望小姐能去解救族长!”
颜钰被他突来的举动惊了一跳,但面上却平静无比地道:“什么意思?”
“小姐,你应该知道你娘亲叫什么名字吧?”上官飞鸿满眼希冀地望着她。
难道他知道娘亲的下落?这下颜钰认真了起来:“听我爹说,我娘亲叫上官燕儿……”
“果然是,你果然是族长的女儿,真是老天开眼啊!族长等候了十五年终于等到了啊!”
话落,他已是哽咽得难以成声:“小姐如今习得烈焰诀拥有焚世之火
又有死亡之剑,应该可以救出族长了!走,小姐,我们现在就去隐族救族长……”
话落,他“咻”的一声站起身,急急领着颜钰就向外行去。
“呃?等等……”这个说风就是雨的人,他是解惑了,可自己还糊涂着呢!怎么可能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