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巢穴还全是13级。
徐夜看了看材料,干脆一口气都提升了两级,来到了15级。
永夜狮鹫和极阴荡神弩是八星珍稀兵种,和冥风纯仆一样,每次招募数量只有其他同等级巢穴的一半。
所以15级每次出兵为75个单位。
而其他的每次为150个单位。
加上两个鬼门关,徐夜琢磨了一下,每天能招募的数量到了1900个单位!
不对,还要加上兵营。
为了好记,徐夜直接把兵营也提升了一下。
兵营出兵的数量和鬼门关这些有所不同,15级兵营每天出兵数量为150。
酆都现在一天能招引2050个单位的兵种!
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
而有往生塔这个神器在,可以把低星兵种置换成高星的制式兵种。
只是可惜一天的数量只有十个。
这样的好事自然先考虑八星的兵种。
目前八星兵种有冥风纯仆,永夜狮鹫,极阴荡神弩,亡灵法师。
冥风纯仆是纯粹的辅助,数量够用,永夜狮鹫其实也有替代品。
亡灵法师强大异常,但因为是系统奖励,所以数量不会减半,还能跟得上。
极阴荡神弩威力强大,虽然移动慢了点,
但可以克服。
所以全部置换成了极阴荡神弩。
【叮!经过张老二和地精匠人的不懈努力,将建筑物忘川河成功提升一级!】
【叮!建筑物忘川河当前等级为六级!效果:忘川河以内,所有非酆都所属单位,品阶自动降低一级!对天阶及以上无效!忘川河水附带诅咒、腐蚀、中毒等效果。新增:凡是在酆都区域内,沾染忘川河水的敌人,将会逐渐失忆,品阶越低效果越强!】
【叮!张老二经过勤奋学习,晋升成为宗师级建筑大师!身体素质得到全面增强!】
【叮!张老二领悟工匠之心,打造的建筑物美观 15%,坚固程度提高10%,耗费材料降低15%,建筑物舒适度 20%,有3%的几率自创出特殊建筑物!】
【叮!领地舒适度增加10%,外来人口对领地满意程度提高了。】
【叮!酆都领地拥有一名宗师级人才,领地名望提升,解锁荣誉称号:人杰地灵!吸引特殊人才的几率增加10%。你获得20万点声望!】
好家伙!
徐夜直呼好家伙。
张老二属实牛气冲天。
这架势,和兵种晋升半帝阶差不多了。
不过宗师级人才确实难得。
反正徐夜问过,整个九州,都没几个领主拥有高级人才,更别说宗师了。
徐夜叫来马如风,为了庆祝,干脆把几个酒楼包下来,开席狂欢。
这也是提高领地人口好感度的一个好办法。
反正最后徐夜是被抬回领主府的。
……
深夜,徐夜从床上坐起,耳边刚好响起熟悉的提示音。
【叮!兵营已经刷新,是否开始招募王城鬼兵?】
【哭丧棒已经刷新,是否开始招引?】
本来迷糊的状态立马烟消云散。
徐夜穿好衣服径直到了兵营。
十五级的兵营再也不是之前那种破破烂烂的了。
诺大的营帐里面黑漆漆。
随着开始招募,里面开始源源不断走出王城鬼兵,足有一百五十名。
它们盔甲整齐,手上是清一色的古铜长枪,站在那里,身上有着丝丝黑气萦绕,一看就不好惹。
与之前的骨头架子不可同日而语。
这边完毕后,徐夜又把巢穴里面的兵种纷纷招引出来。
十级巢穴就有机会出现精英级的头领,现在十三、十五级的巢穴,出头领的机会更大了许多。
基本二十名就有一个。
老规矩,先浸泡血池,然后去阎罗庙里贡献信仰点。
等这些全部招引完毕之后,徐夜揣着激动的心来到了鬼门关。
要是别人看到,大半夜一个穿着睡衣的男人,巴巴地跑到阴气森森的鬼门关前,激动地搓搓手。那个模样,估计会以为是看到鬼了。
副鬼门关依旧先不动。
“十连抽!”
徐夜直接抛出了十根哭丧棒。
鬼门关里阴风怒号,吹得阴云翻滚起来。
徐夜眯着眼睛,等看清的时候,从鬼门关里走出十个骑马的兵种。
这不是虎豹骑吗?
徐夜皱起了眉头。
打开属性面板一看,还真是。
这玩意是招引三国魏国兵种出的可以训练的兵种,虽然还不错,但徐夜还是挺失望。
“怎么出这?还有,不是升级了吗?”
再来!
依旧是阴风吹拂,等看清的时候,十名陷阵营兵种出现在了面前。
这……
徐夜多少有些疑惑了,搞什么呀。
这些制式兵种其实都不差,基本都有七星,经过训练的兵种,初始不错的话,训练完还有可能到八星。
想到这里,他也淡定了。
出吧,倒要看看唯一性兵种到底会出什么样的。
“继续十连抽!”
幽灵水鬼x10。
“再来!”
白毦兵x10。
“再来!”
战国雄魂x10。
……
一连抽了两百八十发,徐夜脸都绿了。
这什么跟什么啊。
这兵巢升级了,怎么爆率还这么低了?
早知道这样,还升个毛呀!
咬咬牙,再次扔出了十根哭丧棒。
阴云翻滚,再次走出了十骑虎豹骑。
我尼玛……
徐夜差点骂了出来。
没这么离谱吧?
好歹我大半夜起来,就给我这?
不过哥们也不含糊,剩下十根哭丧棒一下抛出。
鬼门关里阴风大起,好像有惨嚎声传了出来。
下一刻,几道人影出现。
“幽灵水鬼?”
徐夜面色一板,属实绷不住了。
不过,好像数量有些不对。
“1.2……9!”
这不还缺一个吗?
卧槽,这质量下降了不说,还缺斤少两了!
他再也忍不住了,就想冲进去,看看这鬼门关里面到底还有没存货了。
就在这时,一道若隐若现的石桥突然从鬼门关里延伸了出来。
一个看不出年纪的女人,慢慢从桥上走来。
她提着一个不大的桶,另一只手拿着一个长柄勺子。
有幽幽的声音传来,如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