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瑾瑜也一直看着她,她没有直接质问自己,到底让郑瑾瑜对她保留了几分。
郑锦绣闻言一副害怕的样子,拉着郑夫人的袖子低声说:“一定是有误会,妹妹不会这么做的。”
郑瑾瑜淡淡的看着她们演戏,却不急着争辩。
卢慎不是还没醒嘛,一来,卢慎看上的是郑锦绣,二来,借他十个胆也不敢算计辰王的未婚妻。
卢家是传承数百年的高门大户不假,可子嗣众多,多他卢慎一个不多,少他卢慎一个不少,绝不会为他一个得罪圣宠正浓的公主府。
要是知道,这是京城。皇权说一不二的地方,能让长公主母子被世家欺负吗?
所以如果她猜得没错的话,卢慎其实是冲着郑锦绣来的。
又或者,他被什么人骗来的,以为郑锦绣在这儿。
再者……她看到那跳起来对自己破口大骂的王拂珍就好笑,她不痛经啦?
还是说,她根本就没来月事,不过是找个借口把自己骗来罢了。
王拂珍对自己破口大骂,王夫人与卢夫人给郑夫人施压。
“郑夫人,你家这孩子已经不是没规矩的事了,简直太坏了,你不管,我们可就帮你管了啊。”
郑夫人说:“急什么?我看我家瑾瑜不是这种人,还是等卢公子醒来了再说吧。”
郑夫人到底选择了信任她,因为她看到郑瑾瑜没有半丝慌乱的样子。
十几岁的孩子,若真干了这种事,不可能还这么淡定。
卢夫人讥讽一笑,“郑夫人,你们母女二人可真有意思,在你们家出了这么大的事,一个比一个淡定。尤其是这郑二小姐,简直让本夫人大开眼界啊。证据都摆在眼前了,还能装着什么都不知道,像个没事人一样。”
郑瑾瑜冲她微微笑了一下,没开口,却像对她说了声谢谢夸奖。
气得卢夫人跺脚。
而郑锦绣却在用‘劝’的方式逼自己认罪。
此时,郑锦绣已经从郑夫人身后出来了,主动挽着郑瑾瑜的胳膊小声的劝着,“妹妹,你快给大家解释一下呀,这不是你做的,一定不是,对不对?”
郑瑾瑜淡淡道:“姐姐,当然不是我啊。”
“那你快解释啊。”郑锦绣急道。
哼,看你怎么解释。
郑瑾瑜说:“我要怎么解释呢?这本来就不是我做的呀,我说了你们又不信。”
“谁信你呀?”王夫人气道:“你倒是说说,为什么你将我家珍珍带到有迷烟的房间?”
郑瑾瑜说:“我不是讲了嘛,王姑娘声称自己来了月事肚子疼,让我带她休息一下,她和我说这事儿的时候,周姑娘卢姑娘她们几个都在旁边,你们要不信去问问她们。”
她的话音刚落,郡主就开口道:“当时王姑娘说这事的时候我也听到了。”
有人证,一问就知道,想来作不得假。
她们没有怀疑。
王夫人说:“你少扯东扯西的,珍珍肚子疼不是你将她送来有迷烟的房间的理由。”
“是啊,可是王姑娘为什么要骗人呢?”
王拂珍面色一沉,盯着郑瑾瑜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我骗什么人?”
“你看你这样子,哪里像来了月事肚子疼的模样?你分明没来月事,却把我骗到这里来,到底为什么呢?”
王拂珍踉跄一步,露出心虚之色。
王夫人也傻眼了,她自己的女儿,什么时候来月事她能不知道吗?这可不是她来月事的时间。
母女两个都跳不起来了,就连郑锦绣拉着郑瑾瑜的手,都松了。
郑瑾瑜依旧很淡定,缓缓的开口,“卢夫人说我为什么还能像个没事人一样?因为她们说的那些事,我确实没做过。”
卢夫人也懵了,尤其是看到王夫人母女的表情。
这下她又逮着王夫人母女说事。
“王夫人,你家三小姑到底有没有来月事?”
王夫人咬牙切齿,“卢夫人请慎言,女儿家这种事不好拿出来说。”
“怕什么,这一屋子都是女子,谁都会来月事。唯一的男子我儿,不是正昏迷着嘛,反正他又听不见。”
这卢公子真是绝了,还没醒来。
他躺在床的外边,正好那迷香就在床头,估计吸了不少。
大家都赞成看看她是不是真来了月事,王拂珍一直摇头不许,王夫人找各种理由拒绝查验。
这下都不用看了,大家都认定了王拂珍来月事肚子疼是假的。
这下郑夫人挺直了腰杆。
卢夫人开始换个目标阴阳怪气。
“王夫人,你想与我们卢家结亲,大可请个媒人上门来谈,犯不着使这种手段吧?也不知这迷烟会不会伤身体,若是我儿有个三长两短的,你这是想结亲,还是结仇呢?”
原著中对卢夫人正面描写不多,不过原主嫁进卢家后,没过多久就被折磨死,可见这卢夫人不会是什么好人。
至少正经的当家夫人不会眼睁睁看着新进门的儿媳妇被打死而不管,亲家找上门,不但不赔礼道歉,还倒打一耙说对方的不是。
卢夫人碰上王夫人,不知会擦出什么样的火花。
“谁要和你家结亲啊?谁要嫁你儿子啊?卢慎又丑又笨,我才看不上他呢。”王拂珍气道。
卢夫人面色一变,“你说什么呢?哼,哪家大家闺秀像你这么不要脸的!你想嫁进我们卢家,我还不要呢,顶多给我儿做妾。”
“你……”王拂珍一张脸气得通红,“娘。”她只能向王夫人求救。
王夫人正被自己的蠢女儿气得半死,这次竟没帮她,直接甩了她一个耳光。
王拂珍惊呆,捂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王夫人。
“还不老实交代,到底怎么回事?”
“我……不是,不是这样的,是郑瑾瑜害我的。娘,你相信我,郑瑾瑜害我。”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