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瑾瑜淡淡一笑说:“娘亲,到底是在咱们家出了事,只盼着怎么完美解决怎么办吧,女儿不要紧的。”
她的意思是保住大家的颜面重要,受点儿委屈不要紧。
卢夫人夸了她一句大气,随便说这才是大家闺秀应有的气量。
这不是阴阳怪气的说某人身为大家闺秀小气嘛。
某人气得想发作,被王夫人拦下来了。
“你给我闭嘴,还不快向郑二小姐道谢。”
王拂珍很不服,她当然不服了,因为她知道是郑瑾瑜故意的,是她把那个香炉拿到她鼻子前让她闻。
可惜不管她怎么说,大家都不信。
对她来说,她被郑瑾瑜害得这么惨,还得给她道谢?不可能。
“郑瑾瑜害我,我不道歉。”
“放肆。”王夫人又给她一巴掌,这下两边脸都红了。
王拂珍满脸泪水,盯着王夫人道:“娘,你不信我信她?我说了她害我,你为什么不信?”
王夫人咬牙切齿的说:“重要吗?技不如人。”
这不是她信不信她的事,而是她算计别人反被别人算计,自己蠢怨不得人。
事实摆在眼前,说那些还有什么用?
为什么这个蠢货还不明白?
王夫人盯着她的眼神满是失望,最后她还是极不甘心的跟郑瑾瑜道了歉。
“对不起。”
郑瑾瑜非常大度的说:“没关系。”
毕竟道歉只是动动嘴,说没关系也是动动嘴,她们没有任何损失。
然而,接下来要面对的,就是不知道她能不能承受得住了。
卢夫人有样学样,意味深长的看了看王夫人母女,又转头对她儿子说:“慎儿,你也跟郑大小姐道个歉。”
卢慎倒是干脆,忙向郑锦绣道歉。
真诚得险些拉住她的手。
“锦绣妹妹,对不起。都怨我,我这眼瞎,错把她……”
“卢公子。”郑锦绣大喊一声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卢慎讪讪的闭了嘴。
想和她解释他心里只有她一个,可见她面色苍白欲言又止生怕自己多说,他又忍了下来。
只是心里不高兴,心想要不是听说你看上崔永年那个小白脸,我也不至于棋行险招,走上这一步。
你们兄妹几个就不厚道,你不喜欢崔永年的时候,利用我给他教训,害得我现在在国子监上学,总被崔永年穿小鞋。
现在你又喜欢人家了,就想摆脱我,这不是用完就丢吗?
我是冤大头吗?
可因为那份喜欢,这冤大头到底没说什么。
“卢公子,没关系的。”郑锦绣又柔声说。
卢慎顿时心中一软,快化了的感觉。
含情脉脉的看着郑锦绣。
郑夫人看着卢慎那个猥琐样十分无语。
真恶心。
“行了,事到如今你们两家自己看着办吧,我这边顶多保证守口如瓶,我和我的两个女儿,还有我家的下人,保证不将这事说出去。”
郑夫人说完,看热闹的郡主和另外两位夫人也纷纷她们定会守口如瓶,不将此事说出去。
至于你们两家要怎么办,你们自己关起门来说,不管什么结果她们都当不知道今天的事。
原本这事儿就这么算了,不想卢夫人一句话会惹怒王夫人母女,再起纷争。
“既然如此,王夫人,不如你家三姑娘就给我儿做个贵妾吧。两孩子都躺一张床上了,不是说一句没关系就能算了的,我们卢家到底是大户人家,也不会干那不负责的事。”
原本想散场的众人:“……”
王夫人拍案而起,“卢夫人,我家珍珍是我嫡出,你竟然敢说让她做妾?”
卢夫人讥讽道:“你家‘珍珍’若是正常的走三媒六聘,那做妻是妥妥的,谁叫她小小年纪不学好,竟然如此歹毒,想毁别人的清白呢?哼,小肚鸡肠,又歹毒如厮,莫非你觉得她还能做高门大户的嫡妻吗?”
王夫人气得踉跄两步。
虽说大家都保证不会传出去,但是纸包不住火的道理她懂。
她的女儿若是正常的嫁了人,将来今日之事再传出去,那他们要如何跟未来的亲家交代?
到时候和人家说只是躺在一张床上,连衣服都没脱,人家能信吗?
除了现场这些亲眼所见的人,谁能信?
王拂珍一听要她给卢慎做妾,急得大叫,“谁要给你家做妾呀,别说妾室,就算是正妻都别想,我才不喜欢卢慎这丑八怪。”
卢夫人笑容顿时消失。
卢慎道:“我丑八怪?你他娘的算计我,我还没跟你算账呢,你还好意思嫌弃我丑。”
他上下打量着王拂珍,那眼神带着几分猥琐。
似乎给她做妾也还行。
不过当着郑锦绣的面他不能这么说,怎么着,也得把郑锦绣娶进家门后,再把王拂珍纳进家做妾。
卢夫人道:“我儿说得没错,你算计我儿的事怎么说?”
“呵,我算计你?你为什么会进这屋里来,你不知道吗?”
卢夫人又问她儿,“慎儿,你为什么会来?”
卢慎说:“有人告诉我锦绣妹妹找我,就在这屋里等我。我一进这屋就看到一个长着和锦绣妹妹一样衣服的女子躺在床上,我以为锦绣妹妹出了什么事,太担心了,就一时忘了男女之别,直接上前查看。不想那床头有迷香,我刚靠近床边就晕倒了。”
“呵呵。”王拂珍讥讽道:“巧了是吧,正好倒在床上?”
“是啊,可不是巧了嘛,正好倒在床上。”卢慎挑了挑眉,道:“你什么意思?莫非你觉得我是故意的。”
不等王拂珍再说什么,卢夫人就站出来护犊子,“定是王拂珍安排好的,先是将郑二姑娘骗来,又安排人去把我儿子骗来,偏偏自己太笨,二姑娘没坑上,把她自己弄这床上了。”
“对,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