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卢慎就对方二丫动了心思,哪里听得这话?
这下心痒难耐,手都无处安放。
“我怎么没听说?”
卢慎的想法是郑锦绣不想分宠。
方大川也是这么想的。
但是,他不能说是自己贵女的不是,他还盼着她们姐妹齐心协力把卢慎抓牢了,好带着他们一家过好日子呢。
于是方大川说:“那会儿锦绣难受得厉害,听说天天病着,所以这事儿我们是跟郑夫人讲的。莫非,郑夫人没和她说?”
卢慎知道前期郑锦绣孕吐得厉害,所以这事儿是被郑夫人瞒下来了?
带着这种疑虑,本来就讨厌郑夫人的卢慎,这下又给她记了一笔。
看着卢慎的表情,方大川冷哼一声道:“到底是不是亲生的,不上心。幸好姑爷过来看我们,不然这么大的事还被蒙在鼓里。”
“你将二丫带走吧,姑爷,麻烦你好好照顾她们姐妹二人了。”说话间他又将方二丫推了一把,这下直接将她推进卢慎的怀里。
这下卢慎没有推辞,轻轻搂了一把。
方二丫惊慌的抬眼那一瞬,他仿佛真看到了两三年前的郑锦绣。
心痒难耐,一发不可收拾。
卢慎说了几句,就急忙带着方二丫告辞了。
方大川一家住的地方比较偏僻,从他们一家住的地方出来,好长一段路都见不着人。
就在这无人之际,卢慎一把抓住方二丫,将她拖到假山后。
方二丫吓得花容失色,“公子。”
“叫什么公子?”
“不叫公子……叫什么?”
“方才你爹的话还记得吧?你想想,应该叫什么?”
“叫……姐夫?”
姐夫二字,竟比叫夫君还让他有感觉。
忍了许久的卢慎再也忍不住,俯下身就亲了下去。
原本春梅是听了郑瑾瑜的话,来看看卢慎到底要干啥的。
不想看到了这惊人的一幕。
她不敢跟太近,本来就躲在路旁的假山后。
这下好了,假山的另一个方向传来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吓得她只屏住呼吸,小心的藏好。
好在这两人没有做出更过分的事,只抱着啃了几口,说了些让人脸红的话就离开了。
他们二人离开,春梅才敢匆忙的赶回去复命。
“小姐,奴婢知道卢慎为什么要去找方家人了,那方家人把方二丫送给卢慎了,还美名曰是送给卢慎的媵妾。”
“媵妾?他们还懂媵妾?”
“是的,估计是跟嬷嬷学的。”
郑瑾瑜只觉得好笑,“你怎么知道?你进去了?”
“没呢,关着他们一家的院子有专人看守,奴婢哪里进得去?奴婢是听卢慎和方二丫在假山后说的。方二丫还求卢慎想办法把她爹娘救出来呢,卢慎答应了。”
她把在假山后听来的事告诉了郑瑾瑜。
郑瑾瑜心想,果然不会安分,又要整幺蛾子。
那可太好了。
外面知道郑锦绣的身份,知道她亲生父母是乡下人,也都是嘴巴上说,缺乏眼见为实的冲击力。
可一旦卢慎想办法把他们一家弄出去,方大川一家丢人现眼到人前,那杀伤力是完全不同的。
她乐意见得。
想着想着,她自己都没注意,嘴角已经翘起来了。
而这时,却听春梅说:“小姐,奴婢说这些,怕是污了小姐耳朵,小姐快些忘了啊。”
郑瑾瑜:“……”
……
卢慎欲求不满,再次回到前厅,他也显得心猿意马,坐立难安。
不明所以的郑锦绣以为他被那几个乡下人吓到了,寻了个空小声的问他,“是不是他们给你提什么要求了?”
卢慎一楞。
郑锦绣又说:“不用管他们,免得将他们的胃口喂大。我娘说了,等雪化了,就派人把他们送回南方老家去。你放心吧,不会让他们留在京城中给咱们丢脸的。”
原来是说这个?
卢慎松了口气,小声的对她说:“那方大川说岳母将他们一家关起来了,求我救他们出去呢。”
“啊?我就知道他们不安分。别听他们的,我之前就是心软,带他们出去看戏,结果闹成那样。”
在郑锦绣的心中,卢慎就是一条舔她的狗。
她养的狗,自然和她一条心。
不管她是什么身份,有多么不堪的亲生父母,他都不会嫌弃她。
不然他怎么会顶着巨大的压力许她一个正妻之位呢?
至于王拂珍,在她看来那是父母长辈逼的,为了继承家业,卢慎必须得妥协一些事。
而她作为贤妻,得理解他的难处。
嗯,就是这样。
因为郑锦绣和卢慎回来的缘故,晚饭开得很早,比平时还早了半个时辰。
晚饭后天都还没黑,他们一行人又一起离开。
郑老爷都不想招待他们,不过是看在卢家的门楣上走走过场。
郑瑾瑜觉得,郑老爷似乎在经历老太太一事后逐渐清醒了。
而郑夫人还那样子,一副感动的送别画面,送完之后,又愁眉苦脸的叹气。
显然是舍不得她这个养女。
即便那养女说话伤她,做事寒心,她还是清醒不过来。
又过了一天,郑瑾瑜故意带着丫鬟提着食盒去看方大川夫妻。
他们一家看到郑瑾瑜十分惊讶。
自从那一次二丫和三宝去找她后,郑夫人就以教他们规矩为由将他们关起来了。
胳膊拧不过大腿,他们不愿意被关,奈何一天十二个时辰有人守着,也无可奈何。
所以自那以后,这是他们第二次见到郑瑾瑜。
好几个月了,她似乎又长大了一些,越发的光彩夺目。
往那儿一站,就和他们一家泾渭分明。
“你来做什么?”
方大川夫妻其实还有些怕她,担心她乱说。
这在人家的地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