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立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还没以身犯险呢,故事就结束了。
恩,就很荒谬!
“艹!白特么做了那么多心理建设,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我老老实实睡觉去,等这几个逼人做什么……”
秦立心里别提多无语了。
“各位小兄弟帮帮忙,将这些人给我抬到派出所,等案件了结,我为大家申请见义勇为奖……”
吴所长立功心切,都没通知其他警察,直接让这二十个保安帮忙,将七个盗墓成员抬回了派出所。
他准备突击夜审,都不打算休息了。
望着众人离去的身影,秦立嘴角处缓缓勾起一抹莫名笑意,喃喃道:“只差最后一哆嗦了……”
早六点半。
秦立正睡着,门铃突然被按响。
秦立睁开双眼,起身趴在窗户处往外看了看,发现是吴所长带着两个警察站在自家门口,心中一喜,就等着你们来呢!
连忙跑下楼,打开大门,跟吴所长打了声招呼:“吴所长,有事儿?”
吴所长道:“人已经审完了,他们说的跟你的说法基本一致,确实是来寻仇的,但并不是主要目的,他们主要是想从你这里拿回属于他们的东西……”
“拿回他们的东西?”
秦立故作‘愣’了一下,“没有啊!”
吴所长目光紧紧盯着他,“那你当天离开博山镇的时候,手里拎的布袋里装的是什么?”
“布袋?”
秦立想了想,突然“恍然”道:“喔,你说的那个用来装菜的袋子啊,里面装的是我的外套。那天帮忙鉴定文物半天,外套弄脏了,就把外套脱下来随手装进了布袋,不过回到泉城那边的酒店后,我看脏的厉害就懒得洗了,连同布袋一起丢垃圾筒了。你们可以联系一下酒店的卫生人员,他们打扫卫生的时候应该有看到。”
他当天为了避免布袋装漆盒外形变化,被人看出猫腻,出了院子特意把外套脱下来裹在里面打掩护,布袋和外套也确实扔在了酒店的垃圾筒里,绝对没有破绽。
“确定?”吴所长目光紧紧盯着他。
秦立立马抬起两根手指,发毒誓道:“我要是有半句假话,出门就让车撞死!”
他心说,反正我没说谁被车撞死,嘿嘿,不算!
吴所长见他说的认真,没在逼问,道:“介不介意搜一下你的房子?”
秦立当即带着三人将所有房间搜了一遍,但什么都没搜到,最后打开了地下室,“这是我的私藏室,有我收藏的古玩。”
不锈钢货架上摆放着白釉印花盘(之前忘记写了),黑定斗笠盌,两件仿哥釉,还有几件残破不堪的青铜器。漆盒则被他放在了卧室床头,装了一些零碎物品进去,还特意开着盖子,看起来丝毫不起眼,导致三人当时都没注意看,光翻箱倒柜了。
年轻警察在货架前打量一眼,指着那款黑定斗笠盌道:“这是什么?”
秦立脸不红心不跳道:“茶盏。是我从琴岛十五大街的古玩城买回来的,我这里有购买时的收据。”
陈老板跟周队长的对话,一直说的是碗,所以他说成是盏,这就形成了区别,买仿黑定斗笠盌的时候,也特意让店主在收据上写成了茶盏。
说着话,他从一旁的铝合金方箱里将收据取出,递给那年轻警察。
年轻警察看了一眼,当即掏出手机拨通了收据上秦立让老板写下来的电话号码,未曾多久,对面接通:“谁啊?”
年轻警察道:“江城公安局的,我打电话是想跟你确认一件事情,20号那天,是不是有个年轻人从你商铺里买了一款黒色的茶盏,那个茶盏的底部边沿处有些地方没有颜色?”
对方竟然记得秦立,“是不是说话略带鄂州口音,人稍微有点显瘦,皮肤微黑的小伙子,看起来二十五六岁的样子?”
年轻警察打量秦立一眼,说了声:“对。”
“那就没错了,当天我商铺生意不好,就卖了那一件茶盏出去。”
“好,没事儿了,谢谢你的配合。”
年轻警察挂了电话,对吴所长说:“所长,没问题。”
吴所长点点头,再次看向秦立的目光,柔和了很多,道:“你的嘉奖会在案件结束之后下来,到时我通知你。”
“那感情太好了,我就说功劳留在江城,看来还真留对了!”
秦立喜颜笑开,目送三个警察离去,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深深吐出一口长气,“此事终于了结,不用再担心出问题了……”
不过,等后门玻璃重新装好后,他还是去了趟东阳观,让程子豪帮自己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