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善财,你也要来参一手?”
看到秦立走了出来,不少人吃了一惊,实在是这小子敢出价,但凡他想要的东西,非得跟你争个你死我活。
站在人群中的王公子,看到这些人的表情变化,内心当即一凛,啥意思?这小子很有钱?
“碰到好东西,难免有些心动,我要是不参上一手,实在说不过去。”
秦立笑呵呵着朝唐布衣喊道:“唐老,开始吧。”
“还有退出竞争的吗?”
唐布衣问了一句,眼见没人回应,当即落下响搥,“竞价开始!”
“一百五十万!”有玩家喊道。
紧接着,有藏家出手,直接将价格拔到了‘清末赣西瓷业公司生产的珐琅彩瓷’的市场价值,“两百万!”
“两百万三十万!”
“两百五十万!”
“三百万!”
这个价格已然达到了清末赣西瓷业珐琅彩的顶格价格。
人群中有玩家想了想,默默退出了人群,苦笑道:“看官仿的人还不少啊。”
“官仿也能看,就是有点冒险,咱玩家玩不了。当然,陈善财和秦善财是俩例外,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把钱挣到的……”
“秦善财一直没出价,怕是没憋好屁。”
“嘿嘿,有乐子能瞅了……”
一群玩家乐呵呵的望着竞拍人群。
这会儿,已经有藏家将价格提升到了四百万,这已经差不多是官仿的最高价格了,但藏家里有钱人多的很,仍在屡屡出价。
“四百三十万!”
“四百五十万!”
突然有一个藏家叫价道:“五百万!”
秦立认识这个藏家,是个搞建筑的老板,当时他卖出的第一件青铜器就是他跟另外一个老板顶牛,才叫到的百万。
这个价格一出,当即有不少藏家皱眉,显然,这款珐琅彩胆瓶在他们心中的价值,也就是这块了。
有人不甘心的加了十万,但被那个建筑老板直接喊了回去:“五百五十万!”
当即,在场的所有玩家都退出了竞争,就连藏家都退出了大半,苦笑着回了座位。
“程老板还是这么敢出价啊。”
“听说他最近要弄块地皮,怕是想买来送礼。”
“那就没招了,估计没人能跟他争……”
秦立看到人群中还有不少藏家面露纠结之色,心里顿时明白,这些人心里价格也就是在五百万到六百万之间了,毫不犹豫,直接举牌道:“六百万!”
既然你们拿不定主意,那就让我送你们一程吧。
果然,他这价格一出,剩下的那些藏家里当即又退出了一大半,仅剩几个人。
王公子站在人群中,一直没出价,呈若有所思状,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坐在椅子上等候的中年男子猛然站了起来,不可思议道:“你知道这款珐琅彩胆瓶是哪个机构产出的吗,就敢叫价六百万,你疯了啊!”
秦立理所当然的回他一句,“不知道啊,但我有钱啊。”
“你……有种!”
中年男子被呛了个大红脸,却无从反驳,没办法,这个理由很强大,他不服也不行,铁着脸坐了回去。
只是他有些不能理解,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人,哪来的这么多钱买古玩?
“六百五十万。”
建筑老板斜瞥一眼秦立,皱了皱眉,又举牌叫了一次价。
秦立心里当即笑了,看他的表情,心里价格大概在七百万以下了,毫不犹豫再度举牌,“七百万!”
毫无疑问,即使是官窑珐琅彩,七百万这个价格也绝对算是高价格了。
因此,竞拍人群瞬间进入了静默状态。
“到底是秦善财啊。”
“就知道他没憋好屁,果然一如既往,出价够狠。不过,他怎么敢出这个价的?七百万绝对能买到一件顶级的官窑珐琅彩了,这款胆瓶能称得上顶级吗?”
“说它算也可以,说差半档也成,反正能到达这份上的珐琅彩就没一件差的。不过,想靠它赚钱,怕是有点难……”
下面的人群笑呵呵的议论着,全身放松,很是惬意,而前方的竞拍人员却一脸纠结。
藏家是有钱,但不代表他们傻。
在竞拍之前,他们雇佣的鉴宝师就已经跟他们说了各档珐琅彩的价值,七百万,已然达到了他们能承受的心理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