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馆长和刘副馆长高高兴兴的走了。
秦立则一脸郁闷的回了房间,想到这帮孙子有可能还会在花菜价格上再坑自己一把,连忙去了附近的菜市场,一问花菜价格,才一块一斤。
这还是零卖,如果批发,肯定会更便宜。
秦立连忙用手机查了查今天的花菜批发价格,全国平均1.6元/公斤。
也就是说,他一千四百多万至少能兑换九千多吨的花菜。
整个江城才几百万人口,上哪消耗这么多花菜去?
也只有整个省的人口才能消耗掉。
于是,秦立连忙又用手机查了一下江州省的花菜批发价格,是2.1/公斤。
而从临海运到汉口,十八吨的货车运输费在5500左右,搁每公斤的运费在3毛,合计起来每公斤差不多一块九。
“虽说是助农,但不可能我一个人出力,临海政府也必须负起责任来!”
“运输费,绝不能我一个出,临海政府最起码要担当一半!”
“从菜农哪里的收购价,最好压到每公斤一块五以下,这样,我每公斤只需要付出一块六毛五,顶天了一块七……”
“哪怕我一块六丢给那些批发商,一公斤顶天了也就赔一毛,总体算下来也就亏九十多万。”
“如果范子虚补给我的玉器价值超过百万……”
秦立一脸懵,这么算下来,自己好像也没啥损失,还白落范子虚的一个人情。
嗯,就是如何销售这些花菜是个大问题。
想到云疏影家就是汉口的,且背景极深,想必认识负责省菜篮子的负责人,于是便给云疏影打了过去。
云疏影很快便接通了电话,就是声音听起来有些气喘吁吁,“怎么了?”
秦立好奇问道:“干嘛呢你,咋喘息息的?”
云疏影怼他:“正跑步呢。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嗐!我还以为……咳咳,”
秦立干咳两声,“你认识省上负责菜篮子的人不?我这边差不多有九千多吨的花菜要运回汉口……”
“啥啥啥?”
还不等秦立说完,云疏影就惊了,“九千多吨?你确定不是九千多斤?”
“这不废话吗,要是九千多斤我至于给你打电话吗。我随便找个公司捐了不就行了。”
秦立信誓旦旦道:“这算是我给咱们省的百姓谋的福利,送到汉口的价格一块六一公斤,足足比市场便宜五毛钱。怎么样,哥们够不够大气?”
“你要是这个价格的话……省里的老百姓能不能落到实惠不好说,但某些人肯定能得利不少。”
云疏影想了想说道:“这样吧,我帮你问个人,看看怎么操作方便。”
“好,我等你电话。”
没过多久,一个陌生号码给秦立打了过来。
号码显示来自江州地区。
秦立立马接通,对方自成是李秘书,跟秦立对接花菜的事儿。问秦立什么时候能开始供应这九千多吨花菜。
秦立说今天就能开始装车。
李秘书告诉他,可以分五次送到省蔬菜转运中心,到时会有专人跟他进行交接。
“好。”
秦立当即答应,挂断电话后,顿时松了一口气,心说还得是金大腿啊,不然哥们就栽坑里了。
上午十点。
范子虚急匆匆赶回来,看到秦立躺床上刷抖音,还时不时的笑出声来,顿时好奇道:“你就一点都不生气?”
“生气有用吗?”
秦立翻了翻白眼,“你都那么说了,我怎么着也得给你个面子吧?毕竟日后还不知道要同事多长时间,你都求到我帮你临海菜农一把了,我总不能不答应吧?”
“老哥的错!这个人情我记下了。”
范子虚苦苦一笑,连忙从包里掏出一个锦盒来,往秦立身前一递,“给,乾隆御制.白玉龙纹觥,是清宫玉匠所作,现在市场价值在一百二十万左右,是我三年前买的,当时算是捡了个漏,只花了四十三万。”
觥(gong)是中国古代饮酒用的器皿,多牛角制,也有青铜和木制。
秦立打开看了一眼,发现此器乃白玉制成,玉质洁白温润,略留皮色。器身为扁圆形,不太规则的椭圆形口沿,口沿外阴刻回形纹饰一周。下琢刻饕餮纹饰,器的外壁凸雕螭龙和玉凤,一只螭龙的头部趴于觥的口沿处,一爪及下巴上的胡须分别搭在觥的口上。另一只玉凤正身于觥的后方外壁上,身形比螭龙略小,底部亦为椭圆形,阴刻“甲”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