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你藏在外面的那个孩子,信不信本少督也给你……灭了!”
林尘抹了抹脖子,顿时将李乾开吓得面色煞白,“你……”
“你居然……”
“嘘……”
林尘便将手指放在唇边,做出一记噤声的手势,语气玩味道:“李大人何必这么大的反应。”
“我还知道李大人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李大人有没有兴趣听一听?”
“狗……狗杂碎,你居然调查我!”
“没错,老子就是调查你!”
林尘傲视李乾开,眼神放佛在看一只蝼蚁,“你个丧家犬能把老子怎么样?”
“你!”
李乾开面目狰狞如嗜血的修罗,浑身气血倒流间,不断喷涌而出的两股血柱!
刹那间。
鲜红的血液喷涌而出,染红了地面。
李乾开声音尖锐,歇斯底里地怒吼道:“你这个……啊……狗杂碎!”
“我就是死,也要拉着你这狗杂碎做垫背!”
李乾开披头散发,满脸占满鲜血,爆发出歇斯底里的怒吼。
然而林尘不惧反凛,抬脚狠狠踩在李乾开的脑袋上,狠狠一捻,声音玩味道:“哦?拉本少督做垫背?”
“本
少督不介意让你全家给你垫背!”
“尤其是你外面的那个儿子!”
“你……”
李乾开剧烈扭动的身体,仿佛遭遇雷劈,眼角更是躺下两行血泪, “你……不得好死!”
啪嗒,啪嗒!
滚滚血珠顺着长剑缓缓低落在李乾开染血的脸上,林尘脚踩李乾开的头颅,居高临下的俯瞰间,脸上尽是不屑之色,“不得好死的……好像是李大人吧!”
“所以,不要试图与我作对!不然的话,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明白了吗?”
“狗贼!”
李乾开恨不得当场手撕林尘,但奈何此时已经身负重伤,只能任由林尘将他踩在血污之中。
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狗你妹的狗!”
林尘幽寒的眸子扫了眼李乾开,随即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摆了摆手道:“带走!”
“是,少督!”
陈尧胆立马上前,赶紧三步并做两步,拉起李乾开的胳膊,如同死狗似的就抬了出去!
嗤拉,嗤拉!
伴随着李乾开的嘶声惨叫。
所过之处留下一道长长的血轨,更是拥起无数残肢断臂。
此血腥至极的场面,看
的在场众人无不毛骨悚然的同时,无不深深感叹。
曾经无风无两的李乾开,竟会落得此等凄惨的境地。
“哎呀,终于搞掉了心头大患!”
林尘神色漠然地瞥了瞥那满地猩红的鲜血,随即目光缓缓落在楚南浔身上,神色悠然开口,“王爷,小人刚刚行事确实有些不妥。”
“若有不周之处,还望王爷勿怪。”
楚南浔眯了眯眼睛,瞳孔中隐约有怒火升腾。
这阉狗未免也太过很辣了些!
堂堂一位大都护居然就这么被直接整垮了?
楚南浔强压住心中怒火,他面色阴沉道:“好,好一个少督,好一个玉龙令!”
“本王记下了!”
哗啦一声!
楚南浔猛地一甩衣袖,转身便走,却听到长宁那清婉如黄莺的声音响起,“皇爷爷!”
长宁扬了扬下巴,那倾城容颜上露出一抹狡黠,“您可不要想着去父皇那里告状,因为这都是父皇安排的!”
“小心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哦!”
“你!”
楚南浔气得咬牙切齿,回头了冷冷睨了眼长宁与林尘,“小阉狗,你给我等着,本王记下了!”
“老不死的
家伙!”
林尘鄙夷地瞥了眼楚南浔,对于这个半截身体都埋进黄土的人,他可丝毫都不在乎。
不过当林尘转身看向司琴的时候,他立马嘿嘿直笑,“还要多谢你的及时出手。”
“不然的话……”
“想得美!”
司琴冷冷地瞥了眼林尘,又瞥了眼长宁公主,嗤笑道:“我可不是为了你,我是为了公主殿下的安危!”
“你可不要自作多情!”
“是吗?”
林尘向前一步,满脸坏笑道:“你是不是忘了,你嘴上说着不是。”
“身体却很诚实的事情了?”
“你放屁!”
司琴气得磨牙,眼看着俏脸上露出一抹绯红之色,她屈指一弹,青锋立马出鞘,卷起寒芒阵阵,气道:“再敢耍贫嘴!”
“信不信我削你!”
然而林尘却不退反进,俯身凑近司琴的耳边并吹出一口暖流,手指也是不老实的探上司琴的腰间,戏谑开口,“要不要我们现在验证一下。”
“让我试试看,你是不是很诚实?嗯?”
盈盈纤腰出手丝滑,让林尘嘴角泛起一抹玩味之色。
小样,还治不了你!
“你给我滚开!”
司琴顿觉浑身似有电流划过,让她俏脸通红如火,眼神不由的闪躲,当即又羞又愤,咬牙切齿道:“滚!”
手中长剑一横!
可怕的剑光炸开。
实情赶紧推开越靠越近的林尘,落荒而逃。
“就知道用剑!”
林尘回味着司琴曼妙诱人的曲线,有些洋洋得意地撇撇嘴,“嘴硬的女人,下次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嘴硬!”
“其实我很想知道,什么是身体很诚实?”
然而也就在这时候。
长宁突然凑过小脑袋,眨巴着纯洁的清澈明眸疑道:“是不是就像你每次抱着我!”
“我都恨不得融入你身体的那种感觉?”
“啊……这……”
林尘眨了眨眼。
长宁这丫头偏偏会询问这种乱七八糟的问题,而然每次都询问的那么精辟,实在是让人难以揣摩。
“对不对?”
林尘舔了舔嘴唇,讪讪发笑:“应该……”
“应该是吧!”
“好耶!”
长宁高兴的手舞足蹈,顺势挽住林尘的胳膊,清澈通透的明眸中溢满兴奋之色,“那你今晚陪我睡好不好?”
林尘一听这话,顿时瞪大了眼睛,“一起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