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方便被其他人听到!”
林尘戏谑的目光,有意无意的在木音的身上打量。
“什……什么私密的话?”
木音不由往赵博宇的怀中靠了靠,警惕之色更浓,“还要去一旁说?”
赵博宇一把推开林尘的手,揽住木音纤腰的手,也不自觉的收了收,目光坚定道:“有什么话,大人不妨跟我说!“
林尘冷冷睨了眼赵博宇,缓缓起身,声音微沉道:“你跟本司督过来便知道了!”
啪嗒,啪嗒!
林尘迈出几步后,却见木音丝毫未动,不由剑眉一蹙,语气略染不悦道:“怎么?”
“还想让本司督抱你过来?”
“不……不敢……”
木音娇颜色变,赶忙摆了摆手,颤颤巍巍的爬起身,挪向林尘,“民女这……这就来!”
“司……司督大人?”
赵博宇也是面色巨变,猛然拉住木音,沉声阻止道:“小人……”
“嗯?”
林尘嗓音陡然转沉,横眉看向赵博宇。
赵博宇心神一颤,咬了咬牙,眸光愈发坚定道:“木音……不能跟大人过去!”
“你特么终于有血腥了!”
林尘面露笑意,眸中涌入赞赏之色,放缓语气道:“放心,本司督不只是跟你
心上人说几句话而已。”
赵博宇眸中的忐忑这才消散,并朝木音点了点头,宽慰道:“司督大人一言九鼎!”
“放心过去就好!”
“嗯。”
木音畏畏缩缩的点了点头,一步三回头的跟随林尘而去。
话虽如此。
赵博宇仍是不免有些担忧,目不转睛的看向木音前去的方向。
陈尧也是看着林尘所去的方向,眯了眯眼。
司督大人究竟在搞什么鬼?
“再磨蹭!”
林尘回过头,却发现木音与赵博宇还在原地踱步无异,面色一沉,出言恐吓道:“老子就过去抱你了!”
“啊?”
木音一声惊呼,赶忙加快脚步,“不……不用!”
见状,林尘面色微缓,贴在木音耳边低语起来。
木音脸上的惊惧,顷刻消散无踪,取而代之的,则满脸羞红。
“大人!”
待到木音与赵博宇离去,陈尧轻移到林尘身边,好奇的问道:“您对木音说了什么?”
“怎么感觉她有点害羞?”
“哪来这么多问题?”
林尘瞪了瞪略染睡意的眸子,冷声呵斥道:“小心好奇害死猫!”
“司督大人不要生气。”
陈尧心头猛颤,赶忙躬身伏首,小心翼翼道:“我也就是好奇
而已!”
“行了,行了!”
林尘摆了摆手,眉头一锁,满脸不耐道:“你别管了。”
“明日,你自然就知道我对木音说了什么了!”
“本少督乏了,你也回吧!”
话落,林尘便懒洋洋的打了一记哈欠,转身离去。
……
翌日清晨。
大楚京都之内,掀起一片风浪。
大都护李乾开所做恶事传遍大街小巷,***掳掠,强买强卖,杀人放火,无恶不作。
更有甚者,欺男霸女,还喜好男风,拥有断袖之癖!
顿时间,流言四起,不少人更是扬言,此等恶人,人人得而诛之!
“不错,不错!”
林尘坐于酒楼之上,眸中流转精芒,轻轻放下手中的酒盏,语气中满满的戏谑,“赵博宇这小子看来是恨透了李乾开。”
“居然都能想到断袖,真他么恶心!”
“小人也没想到,文人的作用还挺大。”
陈尧也是面露惊悦,由衷的点了点头,连连赞叹,却又不忘拍马屁道:“仅用几篇文章,便能将李乾开推上风口浪尖!”
“其实依小人看,还是司督大人有远见,竟然想到用文人这一招!”
“这有什么!”
林尘拍了拍陈尧的脑袋,得意笑道:“自古
,文人的笔墨可以杀人于无形,远比利刃锋利!”
“你这老小子,学着点儿吧!”
“是,小人跟大人学的地方还有很多。”
陈尧赶忙跪地伏首,把脑袋送到林尘手边,乐呵呵的拍马屁道:“其实小人还是好奇。”
“木音究竟做了什么?”
“不急!”
林尘眸中却是闪过一抹狡黠,重新将视线落在热闹的街道后,缓缓开口,“等等你就知道了!”
以此同时。
将军府内。
“狗东西!”
李乾开一拳狠狠砸在桌子上,怒目猛瞪的暴呵道:“林尘这个狗杂种,居然会想出这么歹毒的方法逼我出去!”
“实在是可恶!”
顷刻间。
一股浑厚的滔滔杀气在大厅奔腾弥漫。
“记住!”
秦镇山目光锐利的睨了眼李乾开,缓缓收回视线,沉声告诫道:“小不忍则乱大谋。”
“越是这个时候,就越是要沉住气。”
“这个林尘是有些头脑!”
卫苍冷冷的睨了眼,一点就着的李乾开,眸中寒光闪烁道:“居然用天下文人之口,来扰乱李大人的心!”
“实在是险恶!”
“不错。”
秦镇山掩在袖袍的拳头不由紧了紧,深邃睿智的眸中闪烁寒芒,幽幽
开口,“我早就说过,此人是把双刃剑,用得好最妙。”
“用不好……则是一把害人的刀!”
“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李乾开衣衫狂舞,目如血谭,咬牙切齿道:“难道我就要这么忍着?”
“眼下这种情形,我又怎么能忍的了!”
秦镇山轻轻端起茶盏,不紧不慢的抿了口茶,声音满是不容质疑,“忍!”
啪嗒,啪嗒。
这时又有下人上前,畏畏缩缩的看了眼李乾开,不知该如何开口。
秦镇山剑眉紧凝的扫了眼李乾开,冷冷开口,“说,又有什么事?”
“这……”
下人的眼神依旧是躲躲闪闪,身体也是微微颤抖。
秦镇山看了眼李乾开,李乾开这才咬牙切齿,怒呵道: “说吧,坊间又有什么传闻?”
“回……回大人!”
下人偷偷看了眼李乾开,哆哆嗦嗦的回道:“坊……坊间传闻大人,短小无力,撑不到三个呼吸就……就焉了!”
说话间,下人不由抹了把额头的冷汗。
“这个阉狗!”
李乾开闻言怒火三丈,抬手猛然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