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罪?
花映容心下猛地一颤,娇颜随之涌入一瞬慌乱之色。
都难道秦韵儿发现了什么?
那到底是跟太子的事情,还是南诏王的?
不会的,她做的事情很隐蔽,应该不会被发现才对。
险些被秦韵儿这贱人唬住!
想到这里,花映容娇颜慌乱之色顷刻消散,但她的黛眉却又微微蹙起,美眸也涌入疑惑之色。
那秦韵儿为啥突然跟她说这些。
难道是在跟她开玩笑?
想到这里,花映容绝美娇颜勾起一抹风情妩媚的笑意。
哗啦啦!
只见花映容再次为秦韵儿斟满一杯清茶后,轻轻掩着红唇,嬉笑开口道:“姐姐这是什么意思,怎么还学会消遣妹妹了呢?”
“妹妹胆子小,姐姐莫要消遣妹妹了!”
秦韵儿自是将花映容的慌乱看在眼里,通透的美眸中不由浮现一抹淡淡的笑意。
但紧随着她压了压上扬的唇角,面色也顷刻阴沉下来,只见她猛然一甩大红袖袍,语气冰冷的厉声呵斥道:“容妃!”
“你以为我在和你开玩笑吗?”
“哎呀,姐姐!”
花映容心下狠狠一颤,但她还是缓缓将茶盏递到秦韵儿身前,娇颜含笑,美眸中却再次涌入慌乱道:“您就放过妹妹吧!
”
“妹妹经不起姐姐消遣……”
砰的一声。
“花映容!”
但未待花映容说完,秦韵儿便一掌狠狠拍在桌子上之际,娇颜也顷刻卷起冰霜,只见她美眸冷冷射向花映容,嗓音冰寒彻骨的厉声呵斥道:“还不赶紧跪下认罪!”
“你以为你和太子做的那些肮脏的事情我不知道吗?”
“什么?”
听闻此言。
花映容的脸色轰然巨变,心下更是狠狠震颤不已。
秦韵儿竟然知道了她跟太子的事情!
原来秦韵儿不是跟她开玩笑。
但如今太子又不在宫中,到底该如何是好?
思绪暗涌及此。
花映容不由死死咬了咬唇瓣,娇躯狠狠颤栗之下,波澜景观已是荡成道道涟漪,额头更是顷刻沁满密密麻麻的冷汗,并顺着她娇俏的侧脸滚落。
“花映容!”
秦韵儿不慢不紧的端起茶盏浅抿一口后,这才缓缓掀起满含戏谑之色的美眸看花映容,冷笑连连的开合红唇道:“现在,知道本贵妃到底是不是消遣你了?”
“姐姐还说不是消遣我呢!”
花映容藏在袖袍下的手狠狠攥起之际,赶忙低眉垂目,任由慌乱的神色在娇颜涌现,但声音却是异常平静的回道:“妹妹虽不是什么高风
亮节之辈,但也是光明磊落。”
“哪会做什么龌龊事呢!”
“哦,是吗?”
秦韵儿挑了挑柳眉,娇颜也不由浮现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只见她不疾不徐的放下茶盏,并缓缓从袖口中掏出一封密信丢在桌上,玩味开合红唇道:“这是你与太子私通的密信!”
“还不承认吗?”
“密信?”
花映容开口之际,细细密密的冷汗顺着她的侧脸落入锁骨之上,只见她眉头紧锁,眸光更是紧紧盯着秦韵儿手中的密信,心下忐忑不已的询问道:“什么密信?”
她与太子私通的密信,该不会真的落到秦韵儿手中了吧?
待到密信平稳的落在桌上之后,花映容赶忙上前几步,动作略显急切的拿过桌子上密信。
秦韵儿将花映容的一切心思尽收眼底 ,不由眯了眯美眸,并未动声色。
紧接着。
嗤啦一声。
紧随着密信上的文字落入花映容眼中。
花映容的娇颜顿时变的煞白如雪,惊眸圆瞪之际,额头密密细细的冷汗也瞬间汹涌着滚滚落下,不敢置信喃喃自语道:“这……这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她写给太子的信怎么会落到秦韵儿的手中?
这种信要是到了陛下手里,那可是诛九
族的死罪啊!
不行,无论如何也不能承认!
想到这里。
“污蔑,你这是在污蔑我!”
花映容的惊眸中涌入浓浓的狠戾之色,只见她狠狠将密信撕成两半,横眉怒目的大声质问之际,又是反咬一口道:“我根本就没写过这种信!”
“秦贵妃你好歹毒,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编造这种诛九族的罪来污蔑我?”
“污蔑?”
秦韵儿闻言,俏脸陡然冰寒,只见她冰冷的视线缓缓落在花映容的身上,就连声音中都透着蚀骨寒意道:“容妃,证据确凿竟然还敢狡辩!”
“证据,哪有什么证据!”
说着,花映容猛地将撕碎的密信丢进火炉之中,炉中火焰升腾之际,密信也随之化为灰烬。
见到这副景象。
秦韵儿不由再度眯了眯眼,却是依旧没有阻止的打算。
而花映容的脸上,却是不由浮现大喜之色,又随即怒目倒竖的指着秦韵儿怒吼道:“秦韵儿你给本妃等着,我要将此时禀告陛下!”
“而且你还公然诬陷当今太子,毁当今太子声誉,罪加一等!”
“你一定会为今天的鲁莽付出代价的!”
怒声嘶吼之下,花映容玉足踉跄点地,步步后退!
然而花映容刚刚逃到门口。
猛然转身之际,却发现一身大红衣袍,气质绝伦的姜月漓,不知何时已经出现站在门口,娇颜不由再次变得惨白如纸,浑身猛然剧颤之下,战战兢兢道:“皇……皇后娘娘!”
开口之际,花映容赶忙玉足踉跄的重新退入大殿之中。
“容妃妹妹急急忙忙干什么去?”
姜月漓的美眸触及到秦韵儿时,眯了眯眼,随即又将视线落在花映容身上,目露戏谑,冷笑开口询问道:“有什么事情告诉本宫就好!”
“本宫掌管后宫,理应为众姐妹分忧!”
啪嗒,啪嗒。
开口之际,姜月漓已是越过花映容,曼妙绝伦的娇躯缓缓朝着殿内走去。
紧接着。
哗啦一声。
姜月漓猛然一挥衣摆,大红衣袍瞬间化作妖艳浩瀚波浪,在空中绽放开来, 紧随着大红衣袍飘落,姜月漓已是翩然落座。
司琴紧随其后,只见眸色冰冷的扫了眼花映容后,当即屈指一弹,寒芒凛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