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娘娘真要见我?”
林尘眼前一亮,脸上更是浮现出一抹期待之色,迫不及待的问道:“那娘娘有没有说啥事儿?”
老子是不是可以抽姜月漓的屁股了?
“你这家伙。”
司琴自是知道林尘在想什么,忍不住翻了一记白眼,冷启红唇之际,嗓音有些幽怨的解释道:“此次清河城回去之后,京都必然动荡。”
“娘娘准备与你商议万全之策!”
“啊……”
林尘扁了扁嘴,满脸失落的嘟哝道:“我还以为,终于可以试一试娘娘的深浅。”
“原来是我想多了!”
“好你这该死的家伙!”
司琴俏脸陡然一寒,紧接着玉指一弹,霍霍剑光顷刻乍起,怒声厉呵道:“再敢对娘娘不敬,小心我现在就阉了你!”
林尘顿觉森寒淋漓的剑气汹涌而来,不由让他脊背发凉,赶忙伸手一按。
下一瞬。
铿锵一声。
寒芒凛冽的长剑霎时归鞘,林尘的心这才踏实下来,只见他咧嘴一笑,继续耍贫嘴道:“嘿嘿……我就是开个玩笑嘛,再说了……”
说到这里,林尘撇了撇嘴,继续说道:“男人都喜欢小鸟依人的女孩子。”
“你这动不动就拔剑,小心嫁不出去!”
“好你这贫嘴的家伙
”
司琴又羞又愤之下,玉手再次朝剑柄按下, 狠狠磨着贝齿怒呵道:“今日老娘必须让你做个真真正正的太监!”
话音未落之际,晃煌煌剑光就要再次冲天而起。
“诶呦呦,别生气嘛!”
林尘眼疾手快的按住司琴的玉掌,眸中闪烁坏笑之际,再次咧嘴一笑,打诨道:“大不了,小爷勉为其难的收下你不就好啦!”
“你……”
司琴只觉心口有东西在剧烈跳动,俏脸也顷刻爬满红晕,她赶忙垂下头,抿了抿唇瓣,娇呵道:“行了,别贫了。”
“你现在都自身难保了,还有心思耍贫嘴!”
“啥……啥意思?”
林尘面色微微一变,眨了眨眼,满脸不解的问道:“我咋就还自身难保了?”
“楚南浔很有可能会刺杀你!”
司琴目光凝起,就连嗓音,也在这刻变得凝重起来,“你需要小心!”
“这特么!”
林尘面色猛然一变,双目更是寒光闪烁,“楚南浔那老东西都要自身难保了,还有心思刺杀我?”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谁知道那老贼人啥时候搞偷袭。
这该如何是好!
想到这里。
林尘不由皱了皱眉,面露难色。
但紧随着他目光落在司琴身上,目光登时
一亮,扁了扁嘴,苦哈哈的哀求道:“好司琴,你可不能不管我啊!”
“你一定会留下来保护我,是不是?”
“快收起你那套!”
司琴翻了个白眼,“我还要保护娘娘,哪里顾得上你,你自己自求多福!”
话落,司琴便不再理会林尘,当即调转马匹,纵马离开。
”诶,司琴……”
林尘望着司琴离去的背影,忍不住撇了撇嘴,嘟囔道:“这没良心的丫头,待老子回到京都,必须找机会调教调教你!”
“大人……”
直到司琴策马离开以后,赵河和陈尧这才走上前来,询问道:“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大人可有计划?”
“能有啥计划。”
林尘满脸倦意的伸了个懒腰,这台声音有些慵懒的回道:“弄点东西吃,然后先睡觉吧。”
“都累死了!”
赵河和陈尧也深有体会,陈尧更是点了点头,深有同感的附和道:“自从来到清河城以后,从来没有好好休息过,更是没有吃过一顿饱饭!”
“是啊!”
赵河也是满脸疲态的点了点头,甚至就连双目中,都满是浓到要溢出的疲惫,“我刚来到的清河城,就被楚河抓了起来,不但每天遭受毒打不说,还不给老子饭吃!”
“你这老小子,要
是再晚到一日,老子说不定就要饿死在了那水牢中!”
“那赵大人岂不是要好好答谢我了”
陈尧拍了拍赵河的肩膀,打趣道:“毕竟若不是我,赵大人现在可能就要死翘翘了!”
“哈哈哈……说的倒也在理!”
赵河面对陈尧的打趣也不恼,只见他仰天一笑,也是打趣道:“不然这样,待回到京都,我物色几个美人送你。”
“也让你乐呵乐呵,哈哈哈……!”
陈尧闻言,不由翻了个白眼,懒得再搭理赵河。
不一会,三人便来来到一处酒坊,买了几坛桃花酿后,便朝着清河城外走去。
哗啦一声。
就在这时。
清风轻抚大地,黑沉压城的乌云也在这时缓缓散尽,露出一轮好似笼罩上一层薄纱的红日,静静挂在西边天际。
片刻之后,三人便已是来到郊外。
“那边不错。”
林尘环视一遭后,指着一处小河边,满面期待的说道:“咱们就在那边烧烤。”
之前他也是个酷爱烧烤啤酒的小青年。
自从来到这大楚之后,便一直过着夹缝中求生存的日子,此时难得闲暇,刚好可以痛快畅饮一番。
想到这里,林尘再次吩咐道:“陈尧,你去把这只野兔清洗干净。”
“赵大人,你就去
捡些柴火,今晚本司督要为你们做一顿大餐!”
“那个……司督大人……”
陈尧却是挠了挠头,满脸不解的问道:“烧烤是啥?”
他自认吃过的美食无数,但烧烤这东西还是头一次听说。
赵河闻言,也是面露疑惑的看向林尘。
因为陈尧问的问题,他也想知道。
“烧烤就是把野兔放在火上烤,懂了吗?”
“行了,行了!”
未待陈尧开口,林尘却是摆了摆手,催促道:“快去,老子快要饿死了!”
听到这话。
陈尧与赵河便在不再多做耽搁,赶忙分头行动。
待到酒足饭饱后,赵河打了个饱嗝,缓缓开口道:“目前户部和工部入城,并且带来了大量粮食。”
“清河城的灾情算是缓解了!”
林尘打了个哈欠,“这次赈.灾,老子好几次险些死翘翘,不容易,真是太不容易了!”
“老子现在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