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杀掉秦镇山,替父母报仇!”
听到这话。
清影不由与众女子对视双眼,皆从彼此的眼中看到惊悦之色。
而木花更是激动的热泪汹涌,只见她缓缓抬起手臂,轻轻擦拭遮住视线的泪花之际,整个手臂都在控制不住的微微颤抖。
“好,太好了!”
木花重重的点了点头,目光欣慰的看向秦韵儿,就连声音中都是浓到化不开的激动道:“老奴终于等到这一日了,只要小主人能杀死那狗贼,为小姐报仇!”
“老奴到了九泉之下,终于能面对小姐了!”
就在小姐离世的那一刻,
她就在等今天。
随着时日越来越久,她本以为自己有生之年都不会等到这一天,但没想到,小主人竟然主动找到她。
她这辈子无憾了,无憾了!
“婆婆,你不要这么说。”
秦韵儿握住蛟龙戟玉指紧了紧,美眸泪眼婆娑之际,视线缓缓落在,如同不败战神般,傲立在狂风中的血色蛟龙甲上,声音满是坚决道:“婆婆若是有什么计划尽管告诉我。”
“我一定会尽全力的配合你们!”
“好,好!”
木花满脸欣慰的点了点头,“关于为小姐与姑爷报仇之事……”
“还需要完成另一件事情才行!”
听到这话。
秦韵儿缓缓抬起头,并凝眉看向木花,红唇疑惑开合道:“什么事情。”
“若想扳倒秦镇山,推翻大楚……”
木花的实现缓缓落在秦韵儿的身上,满目慈祥道:“仅靠我们的力量,还远远不够。”
“那……婆婆的意思是……”
秦韵儿抿了抿红唇,满目不解的询问道:“我们还需要借助外部的力量?”
“没错。”
木花点了点头之际,视线缓缓移动,最后视线落在林朗天的坟墓上,这才眯了眯眼,开口解释道:“我们还需要多凝聚一些力量,共同对抗秦镇山,推翻大楚。”
“而现在的大楚皇帝是反贼上位,本就有很多人对其不满。”
“我们只需要将前朝皇帝的子嗣推出来,号召天下,自然便会有人找上门来。”
“没想到……前朝皇帝竟然还有子嗣!”
秦韵儿美眸猛然瞪起,就连声音中都满是化不开的惊诧之色,“那婆婆可知道,前朝遗孤现在何处?”
“这……不瞒小主人……”
木花沉沉叹出一口气之际,嗓音也随之变得沉重起来,“现在所有人都在寻找他,希望他能站出来推翻大楚,掀翻秦镇山,掀翻姜宗河。”
“只是一直没有此人的下落!”
听到这里
秦韵儿美眸渐渐凝起,没想到娆疆布局如此广泛,想必已是谋划已久。
思绪暗暗翻涌之后。
秦韵儿又将视线落在起给清影等人的身上,美眸涌现几瞬的思忖后,疑声开口询问道:“那婆婆……”
“清影她们……”
“清影这些杀手,是圣女留给小主人的保护伞。”
木心也是缓缓看向清影等人,灰白的眉毛,也在这时微不可查的蹙了蹙,“这也是目前秦镇山迟迟不敢和小主人撕破脸的原因。”
“只是老奴没想到……唉……”
话音微顿,木心的双目中渐渐涌起失落之色,沉沉叹息道:“只是老奴没想到……没想到小主人竟然会为了救一个小太监。”
“而找她们!”
“婆婆……”
秦韵儿自是听出木心话音中的失望之色,只见她美眸中闪烁起浓浓的愧疚之色,红唇轻抿的回道:“小尘子曾救我多次,我不能不救他,所以……”
话音暂顿之际,秦韵儿握住玉佩的玉指收了收,缓缓垂下美眸,解释道:“这才找你们相助。”
说到这里。
秦韵儿的视线不由落在玉掌中的玉佩上,美眸中满是化不开的感动之色。
原来母亲在临终之气就已经为她做好谋划。
若是没有母亲留给她
的这个玉佩,估计秦镇山不会留她到今日。
亏她之前,还以为秦镇山对她是真心疼爱。
“小主人不必自责。”
木心也是看出秦韵儿的愧疚,她轻轻拍了拍秦韵儿的手背,柔声宽慰道:“如今小主人已经认清其中秦老贼。”
“圣女泉下有知,也该欣慰了。”
“嗯。”
秦韵儿轻轻点了点头,视线再次落在眼前的坟墓上,静静出神。
清风徐徐吹乱秦韵儿及腰长发之际,更是唤回她的思绪。
她抬眸看向天边逐渐下落的夕阳,泪花翻腾的美眸中,也霎时浮现出不舍之色。
“父亲。”
秦韵儿再次垂眸看向的林朗天的坟墓,泪水泛滥,声音满是不舍道:“女儿要走了,过段时间再来看你。”
“
你放心,女儿一定会手刃仇人,为你们报仇雪恨。”
说到这里,秦韵儿转身看向木心,“婆婆,我必须得回宫了。”
“若是再不回京都,恐怕会引起秦镇山的怀疑。”
“也好。”
木花点了点头,双目满是不舍与担忧,“但小主人此番回去,一定要多加小心。”
“嗯,婆婆你也保重!”
秦韵儿也是点了头,在清影的护送下离开。
直到目送秦韵儿离开之后,木花才转往更深的
丛林中走去。
不稍片刻。
木花的眼前便再次出现一座坟墓,只见墓碑写着三个大字,寒江雪。
“小……小姐……”
木花还未开口,泪水便已经汹涌,她擦了擦眼泪,哽咽道:“刚才小主人已经来过,她跟小姐长的很像,简直就像是孪生姐妹,而且小主人没有受到秦镇山蛊惑。”
“小姐在天之灵可以安歇了!”
“婆婆!”
就在这时,侍女脚步匆匆的走上前来,禀告道:“阁主来了!”
木心凝了凝眉,紧随着她与寒江雪告别之后,便女步履匆匆的赶回木屋。
“婆婆。”
见木心走进木屋,陈玄横眉看向木心,沉声询问道:“听说圣女的孩子回来了?”
“可怜这孩子了,身世凄惨!”
木心满脸认同的点了点头,眸中也顷刻闪烁起寒光,咬牙切齿道:“要不然秦镇山那狗贼,小主人又岂会吃这些苦头!”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