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紧随着林尘声音落下,他只觉鼻子又一阵发痒,不由再次打出一道喷嚏。
“曹蛋的啊……”
林尘撇了撇嘴,不满的嘀咕道:“看来老子这是被人惦记上了”
特么的!
这群老毕登!
老子不过是想当一个安安静静的美男子罢了!
要不要这么难?
思绪暗涌。
林尘顿觉心中无比烦躁,心底更是涌起一抹不祥的预感,不由转身看向陈尧与赵河,沉声询问道:“现在距离京都还有多远?”
“回大人。”
陈尧赶忙站起身,低眉垂目之际,恭敬回道:“明日再赶两个时辰便到了。”
林尘皱了皱眉,就连声音中都透着些许烦闷之意,“竟然还要两个时辰?”
“司督大人……”
赵河见林尘面色凝重,眸中闪烁起疑惑之色,不解询问道:“为何突然问起此事了?”
听到这话,陈尧也是凝眉看向林尘。
“这间客栈今晚不能住了!”
林尘并未急着回答,只见他的视线再次落在夕阳之上,缓缓开口道:“今晚很可能会遇到危险!”
听到这话。
陈尧与赵河的脸上,同时露出惊诧之色,只见他们对视双眼后,齐齐发问道
“不知大人,这是何意?”
“楚南浔那个狗东西虽然被陛下带走……”
林尘把玩着手中的绿植,双目微微眯起之际,嗓音也在这刻染上凝重之意道:“但他的那群手下也不是什么吃素的,昨晚就已经对我进行过刺杀。”
“但是并未得手,今夜很可能会再次找我们麻烦!”
“那大人……”
陈尧脸色轰然巨变,就连眸中也涌入一抹慌乱之色,赶忙询问道:“咱们该怎么办?”
“是啊大人!”
赵河的脸色也是猛然剧变,嗓音凝重开口道:“如此看来,这间客栈绝非久留之地!”
“没错!”
林尘眯了眯眼,声音果决道:“我必须尽快赶路,另外……”
话音微顿,林尘星眸中寒光大现,“将楚南浔拥有私军的消息放出去!”
“大肆宣扬!”
“最好让整个大楚都知道!”
听到这话。
陈尧与赵河眸光同时一亮,陈尧更是竖起拇指,由衷的夸赞道:“大人高明啊。”
“如此一来,楚南浔必定会束缚手脚,而且……”
陈尧话音微微一顿的间隙,赵河却是扬了扬眉梢,嗓音有些激动的接过话音道:“楚南浔就算想要动用私兵对
付咱们,也得好好斟酌一番。”
待到赵河说完,陈尧也是满脸认同地点了点头,继续说道:“那大人,我们现在就去飞鸽传书!”
“嗯。”
林尘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却在陈尧与赵河离开时,猛然开口补充道:“记住,消息散布得越多,对咱们越有利!”
“是,大人!”
赵何与陈尧同时点了点头,便匆匆走出客栈。
就在陈尧与赵河离开客栈后,便找来数十只信鸽,并将楚南浔豢养似兵的消息,写成纸条绑在信鸽的腿上。
紧随着陈尧与赵河再次对视双眼之后。
陈尧大手一挥,几十只信鸽顷刻冲破牢笼。
扑棱一声。
只见客栈的院落中,数不尽的白鸽同时拍打着翅膀飞入天际,顷刻间,落日余晖洒落在白鸽都身上,给漫天白鸽镀上一层夺目又耀眼金光。
见到信鸽全部飞出之后,陈尧这才缓缓收回视线,双目放光之下,由衷感叹道:
“幸亏司督大人想到这绝妙的点子。”
“不然,咱们很可能还没回到京都,便会被楚南浔的人给弄死了”
“没错,也就是司督大人,要是换作我,当初早就被李乾开那狗东西该死的了!”
赵河
也是缓缓收回视线,满脸认同的点了点头,夸赞道:“
又怎么会活到今日,更别说扳倒楚南浔那老贼了,幸亏本大人当初选择跟林司督站在同一阵营。”
“不然,若是选择跟楚南浔或者秦镇山一起,对抗林司督,恐怕此时的下场比李乾开还要凄惨!”
想到这里,赵河不禁再次狠狠打了一记寒蝉。
“没错!”
陈尧也是深有同感的点了点头,“我当初也是险些站在司督大人对立面。”
“但幸好及时醒悟!”
每次想到这些,他都无比的庆幸。
此时客栈外面。
清影抬头看着展翅而来的信鸽,蹙了蹙黛眉,心下更是暗暗腹诽。
这小太监,究竟再打什么鬼主意。
竟然同时放出如此多的信鸽。
“清影姐。”
就在清影心下暗暗疑惑之际,一旁的女杀手却是望着离开的信鸽,嗓音略显焦急的询问道:“这些信鸽到底怎么处理?”
“快拿个主意吧,不然便飞走了!”
清影闻言,眸光渐渐凝起,但紧随着她美眸闪过一抹思忖后,沉声吩咐道:“射下来!”
“我倒是想看看,这小太监究竟在作何打算!”
听到这里。
一众白衣
女杀手,瞬间弯弓搭箭,弓成满月之际,森寒凛冽的杀机,霎时在空气中呼啸蔓延。
紧接着。
嗖嗖几声。
空气中便炸一道道震彻耳膜的利刃划破长空之声,在金色余晖耀眼夺目的信鸽身上,猛然爆开团团血雾,并狠狠的砸落地面。
须臾间。
遍布天际的信鸽,便被全部击落,更是有女杀手即刻上前,取下白鸽身上的密信时,又随手将信鸽销毁。
“想不到啊,这个小太监居然还挺聪明!”
清影看到纸条上的内容时,美眸登时一亮,红唇微微勾起道:“竟然想到将楚南浔拥有私军的消息散发出去,大楚皇帝收到消息,自然会派兵围剿。”
“反而对于婆婆的计划不利,还好我们截获了!”
就在这时候。
啪哒哒,啪哒哒。
清影猛然抬头看去,便见如同三支利箭般的快马,消失在管道的深处。
“清影姐,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女杀手见状,转头询问道:“现在要不要追?”
清影将纸条狠狠攥入掌心之中,但紧随着她缓缓摊开玉掌,便见纸条早已化作一团反粉末,又瞬间被微凉的清风吹的消散无踪。
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