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赫连峰来到了自己的府邸之中,吓得周安马上走了过来。
“你这是?!”
“中了埋伏,真没想到这帮人居然用阴招……”
“你是怎么过来的?没有被人发现吧?”
“我的弟兄用诱饵将军队引到了别的地方,剩下的都还好,那群兵功夫不到家,应当是追不上他们。”
“快去拿伤药过来!”
周安吩咐下来,然后坐着看了看赫连峰的情况。
“既然他们已经有所警觉的话,还是不要贸然行事了……”
“明天早朝,我先去探探口风,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你们过一段时间继续行动,反正刚刚几天,他们的位子是坐不稳的。”
周安仔细想了想,破坏信任官员这样的事情不能够断了。
前一次的刺杀让他们尝到了甜头,那么他们自然是准备继续尝下去。
“这大楚的新皇帝还挺警觉的,实在是没想到……”
“不,不一定是姜月漓,应当是她身边的林尘,也就是一字并肩王想出来的。”
“哼!这个林尘,屡次坏我族大计,实在可恨!”
赫连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不由得牵动了伤口,隐隐吃痛。
“赫连王爷莫急,等到这件事情风
声过去,咱们杀他一个措手不及,到时候管他多少党羽,都没有办法在朝堂之上替他效命。”
林尘站在周安府邸的房顶上,暗自感慨。
“唉……真是没想到,当了王爷,结果还要干这偷听的勾当……”
“好在这一次没白来,周安吗……”
林尘在听了听,发现之后的谈话几乎没有什么营养,也就撤退了。
来到了军营之中,顾媚娘也率队回归。
“怎么样?搞定了吗?”
“按照您的吩咐,我们这次只抓到了其中一个人。”
“很好,我已经确定了,这一次来到王都行刺的,正是蛮族,那为首的,恐怕就是你说过的那位善用九节鞭的蛮族王爷。”
“赫连峰?真是没想到,此人竟然也卷入了大楚的朝政之中。”
“不稀奇,毕竟楚河就打算利用蛮族来对付我们,现在旧臣周安也这么干,情理之中。”
林尘说完,来到了王都地图前。
“明日,加强这几个地方的防卫巡逻,周安府附近,不用管,一个兵都不要设伏,安排几个便衣在那儿喝喝茶,收集一下情报便可。”
“少阁主,既然已经确定了是周安,为何不直接上门捉拿归案?”
“
你有证据么?到时候你上门去,找不到赫连峰,周安反咬我们一口,到时候只会让陛下难堪。”
林尘背起双手,目光聚焦于地图之中,淡淡地说道。
“是我莽撞了,那这个俘虏……”
“他没有服毒自尽?”
“没来得及,被我们制止了。”
“绑在牢房,装出审讯的架势,还有,在他醒来之前,把他的牙全都拔了,明天带着几颗牙齿游街,这件事情,务必在明天一大早,让城中尽知。”
“遵命。”
顾媚娘下去执行林尘的命令,而林尘则是继续在这边等待着白日的到来。
第二天一早,姜月漓早早地便坐在了皇宫大殿之上,等待着群臣到来。
而林尘,则是继续打听相关的消息。
“这陛下……今天怎么那么多事情要说?”
朝堂之上,几个大臣隐隐有些坐不住了。
其中有所表现,但不明显的,便是周安。
姜月漓似乎看到了这一点,故意敲打。
“周安,你好像有些心事啊?”
“呃……启禀陛下,昨日夜里偶感风寒,可能是不太舒适。”
“哦?朕倒是听说,昨日有几个蟊贼在王都之中乱窜,其中一个还被禁卫军捉拿了,不知道
是否是这些人,扰了大人您的好梦?”
听到姜月漓的话,周安眼睛没差点蹦出来。
“什么?拿住了?”
“不错,想必现在正在林尘手底下受审。”
“陛下,此事不妥啊!”
周安赶紧平复心情,随后跪着蹭到了姜月漓面前。
“有何不妥?”
“此事,当属府尹管辖,这林尘乃是王爷,手握兵权之人,哪里能让他进行审讯?”
“王爷可别忘了,这即将上任的府尹,已经被刺杀了。”
“什么?那老府尹……”
“老府尹前段时间就跟朕称身有顽疾,告病养老去了。”
说完之后,周安额头之上豆大的汗珠便落了下来。
“还是说?爱卿有更加合适的人选推举给朕、”
“我……”
“各位,若有自认为能更胜林尘审讯此事者,朕赏金封侯,但若是没有结果或者错误,那便是欺君之罪,满门抄斩!”
听闻此话,众大臣之中,无一人赶上前去。
与楚河那种残暴的命令不同,姜月漓更多的,是给人心理上的威慑。
这时候,一个小太监似乎是有急事,请示之后来到了姜月漓的面前。
“陛下,一字并肩王回来了。”
“嗯,朕知道了。
”
随后,姜月漓对着群臣十分失望地喊道。
“既然没有能替朕分忧者,那便罢了,退朝!”
……
听到了退朝二字,周安终于是放下心来。
他赶紧回到府中,同时,将刚刚下朝的一众大楚老臣,全部叫到了府邸之中。
“各位,我看这姜月漓已经心生猜忌,但是现下不能刺杀选拔者,这可如何是好?”
“周大人,我有一计,不知道可不可行?”
“你讲。”
“这大楚王朝之中,根深蒂固的乡绅世家并不在少数,他们似乎对于近段时间林尘的行事颇有不满,故而不让他们的子嗣参加者选拔,但是反过来想,若是让这些有才的公子身居朝堂的话,那岂不是反而利用这一点增加了自己人吗?”
周安一听这一计,实在是很妙。
“不错,但是若让他们……”
“这一点还请放心,我们之前就与他们有所联系,他们说,若能够推翻姜月漓的统治,他们愿意助我们一臂之力。”
“到时候世家公子挤满了名额,总不可能一个也选不上吧?只要有一个,我们就多了一份力量啊。”
“如此甚好,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