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军,探马来报,前方十里高挂刘字军旗,约莫三千来人。”
马超闻言哈哈一笑,“将士们!闻名天下的机会来了!三千人与我五千铁骑在大路之上决战!还有比这更容易的仗吗?”
“我闻刘辩宫中,全是闻名天下的美女,今日生擒刘辩,来日入洛阳,咱们也见识见识,他宫里的都是什么样的美人!”
马超说罢,唤醒了身后铁骑们的兽性,五千声呼号声,汇聚在一起,就如同发现了羊群的恶狼一般。
“大哥,我也要出阵!”
严实的铁盔依旧遮掩不住马云禄精致的脸庞。
“好!此战易胜,你便一同出战,也好搓一搓马铁、马休的威风,还叫他们不敢再顶撞我!”
马超手中长枪一指,立刻朝着的刘辩所在奔袭而去。
“来了!文远,有劳了。”
刘辩望着远处的尘土,心中已经有数,张辽闻言,立刻与高顺一同出阵,催马在前。
两军与参县外三十里的义渠道上交锋,马超也是白马银甲,倒与赵云有几分相似。
马超阵前勒马,指着刘辩的方向喝道,“小皇帝!见我马超,还不快快投降!”
马超的话引得身后羌人一阵哄笑。
而刘辩闻言,却忽然想起了许褚裸衣战马超的典故,不禁有些想看,但眼看身后一众大将皆是蠢蠢欲动,刘辩也不好厚此薄彼。
“张辽去?马超会死,高顺吧?虽然不会宰了马儿,但应该会把他吓跑,典韦就更不用说了,只怕不出十招,便能与马家结下血仇。”
刘辩心中默默想着,最后还是派许褚上场。
“仲康,你去!”
“末将得令!”
许褚闻言,手中朴刀一抖,笑得满面春风。
“马儿休叫!待俺虎痴来会一会你!”
许褚说罢,握着朴刀便催马直奔马超,马超见状也立刻提枪赶上。
对于武将而言,对方有人来和你单挑,若是对自己有信心的,绝对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
一来打赢了可以增加自己的声望,而来还可挫一挫对方的士气。
马超怒吼一声,虎头湛金枪便与许褚的朴刀撞在了一起。
第一招是试探,比的乃是气力,若是两人力气相差过大,力大的一方必定会以力压人的。
许褚身高马大,马超与之相比,就仿佛小了一号,许褚立刻挺起身板,自上而下,开始用劲。
马超抬眼一瞧,双手死死架着虎头湛金枪,心中却是一阵后怕,“这厮力大如牛,我不敌也!还需以巧致胜!”
马超想到此处,立刻双腿猛夹马腹,许褚的马匹见对方马匹冲着自己来了,本能地错开了马头,这让正在马上发力的许褚,赶忙收回力气,错马而过。
两将再次调转马头,马超自然是不敢再比力气,手中虎头湛金枪,挽了一个枪花便直奔许褚面门而去。
许褚见状,冷哼一声,朴刀自下而上,猛地一挑,只听得嘭的一声脆响,便破开了马超的攻势。
许褚虽然看着憨厚,但是脑子却是不傻,知道自己力气比对方大,何必再试武艺?双手调整朴刀角度,一个乌云盖顶,直接向马超面门扫去。
马超自知挡不住许褚的巨力,只得俯下身子躲避,但也不能将主动权交在对方手中,索性朴刀一过他立刻挺枪直刺,想要逼退许褚。
哪知道这是许褚从童渊那里学来的夺枪术!先前那一斩,就是在逼迫对方出枪,对方只要出枪,许褚会立刻丢掉手中朴刀,再侧身躲开枪尖朝向,随后立刻双手抓出枪杆。
“嘿嘿!马儿,上你家虎痴爷爷的当了吧!”
许褚眸子一亮,这一招他可是同赵云、童渊这样的枪术名家时常联系的,岂能有误?
马超长枪被握,心中大惊,此刻他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两匹马在主人的角力下,逼得原地转圈。
不出十息,马超虽未放手,但也是汗如雨下,气力即将衰竭。
马云禄见此,立刻拍马出征,她本就是女子,岂能按照男子在战场的规矩行事。
刘辩一直关注着战局,不同于其他大将,他知道许褚与马超乃是四六开的,许褚六,马超四,所以就会担心敌军阵中的羌人会不讲道理,出兵偷袭。
果然如他所料,又一白马提枪杀出,直奔许褚,刘辩岂能让他暗害自己的爱将,不等与诸将交代,双膝一扣,踏雪乌骓马便如同一阵风似的冲出阵中。
要说这踏雪乌骓,耐力不算当世之最,但若论短距离冲锋,就连赤兔也不一定能赢过它。
此刻马云禄一心想救自家哥哥,却不知刘辩从侧面冲出,在即将要枪挑许褚的瞬间,刘辩的八宝陀龙枪,率先一步挑开了马云禄的偷袭。
“你!”
马云禄感受到手上的剧烈震动,不禁心中一惊。
“马孟起,朕不是宵小之辈,不屑偷袭于你,你且与朕的虎痴好好较量,莫要输了不认账!”
刘辩一挥八宝陀龙枪,冷哼一声,将自家爱将与来偷袭的马云禄隔开。
“你是皇帝?”
马云禄心中一惊,问道。
“是朕又如何?”
“皇帝会为了手下出阵交战?”
马云禄勒住白马,疑惑地问道。
“你今日便见到了,要打便打,要退便退,今日朕之虎痴,吃定你家马儿了!”
刘辩撇嘴一笑,乌骓马不断扣响地面,示意主人自己高昂的战意。
“你!本姑娘今日便挑了你!”马云禄闻言,自然气愤,马家自起兵开始,遇到的对手就没有自家大哥马超三合之敌的,她自然而然地觉得自家大哥天下无敌。
如今被这小皇帝如此挑衅,心中怒火难押,立刻提枪冲了过来。
刘辩见状,并不放在心上,马云禄虽然谙熟枪法,但是气力却是不如男子的,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