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其他的事?
陈到还是没有明白。
赵云见他还是没明白,也没说什么,只是转身淡淡道;“走吧,我们回县衙,有件事,恐怕要你去做,很危险的一件事,不知道,你敢不敢接下。”
“将军说哪里话,就算是九死一生,末将,也在所不惜。”
赵云摆摆手;“不用,只要伪装得好,他们,是不敢对你如何的,可一旦泄露了,你,恐怕会真的九死一生,但是我相信你,一定能将这件事给办好的。”
人怎么会被杀了。
谁干的?
周瑜在自己的房间,苦苦思索着一件事。
平白无故的,谁又会对百姓下手,而且还是一个村子。
这件事,很蹊跷,也让他感觉到有些不妙,因此在接到士卒汇报,立即让人去调查。
还有,毁掉桥梁这件事,也让人不解,豫章郡守军,怎么可能会有如此完善的计划,就算是他们制定出来的。为什么不在毁掉桥梁后,调动重兵,对自己展开进攻。
主公带过来的人数并不多,只要谈进攻猛烈,江东,是挡不住的。
他们为什么?为什么会放弃这个机会。
一个接着一个的问题,让周瑜这两日的头发一拽一拽地往下掉。
主公说得对,这一次,好像是有谁,无形中掐住了大军的脖颈,你做的事情,对方马上就有相应的对策来应对。
他们好像,是在拖延时间。
难道,是郭威那个奸诈的小人。
不可能,根据探马汇报,郭威也就不过才十九岁,弱冠之年都还没到,这世上,已有了一个自己,怎么可能,还有一个比自己更厉害的。
他不可能想得出来。
可如今,不是他,这有怎么解释。”
“公瑾。”程普的声音让周瑜扭头看了下微微拱手;“程老将军,可有什么消息了嘛。”
主力兵力还没过来,军队只能停止进攻,兵器调查村民被杀一事。
“有了。”程普脸色紧绷的模样让周瑜预感不妙地问道;“是什么情况?”
程普吐了口气也不顾周瑜当前身份,坐在旁边砰的一拳头砸在案桌上;“混账,也不知道是谁,如此造谣我军,真是其罪当诛。”
什么造谣?
周瑜茫然看了眼程普;“老将军的意思是?”
程普气得牙都要咬碎,在接到周瑜的命令,他立即就去调查情况。
村子中没人,他是好不容易,在一个林子中找到了一个老太太,那老太太见到自己和身后将士穿着江东军衣衫,当场破口大骂江东军猪狗不如后砰的一下就撞在了树上。
自己和身边将士都没闹明白,大军自从进入豫章郡后,秋毫无犯,这边的百姓,为什么会如此憎恨。
他觉得不对劲,最终又在林中找到了很久,总算是找到了一个二十多岁的书生。
那书生见到自己的时候,当场就尿了,还苦苦哀求放过他,程普好言相劝,才明白了其中缘由。
村子中的人,是江东军杀的,江东军不但杀人,还对女子尸体都进行侮辱,甚至五六岁孩童,六十多老太都没放过。
这肯定是让人污蔑了,江东郡军纪在一定程度上的确是不好,可也绝对不会对女子尸体做出那种事。
“公瑾,你说,这是谁……是谁在造谣咱们啊。”程普都感觉到迷幻,这……这还是第一次,他感觉到百姓距离江东,是如此遥远。
周瑜怒了,书生气全无的他一下将案桌掀翻站起身,良久,他咬牙切齿地从牙缝中蹦出两个字来;“郭威。”
谁?程普抬起头眯起眼睛;“你说的是谁?郭威。怎么会是他,不可能吧。”
有什么不可能的,他难道又是一个什么好人吗?
庐江郡,造谣大军杀人放火,还将本属于自己的妻子给抢了过去。
“不是他这种阴险小人,我实在想不出来,还会有谁?”
程普也来了火,憋气的火,可现在,也不是辱骂郭威的时候。
他是知道周瑜的。当初,主公说,庐江乔家有女,二分可分的时候,他也在场,可是后边,让人给截了,周瑜心情不好了很长一段时间。
周瑜是一个帅才,一个他当前见到遇到,最为厉害的谋臣和帅才,但他却有一个很大的缺点,嫉妒,心胸不怎么样。
这一点,江东老将都知道。
这是他的缺点,但是他的才华,又将这个缺点给掩盖。
“他为什么会这么做?”
周瑜吐了口气;“还能为了什么,想拖延我们时间,让百姓和我们离心离德。”
该死的,不要让我抓住你,若是让我抓住你,我一定要将你大卸八块,不,我要一口一口吃掉你的肉,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已被周瑜恨得要被挖心肝的郭威,已再次陵县城外,和右镇主力以及陷阵营摆上阵列。
在他对面,是张羡亲自统御的两万五千大军。
张羡自从统御兵力出来后,就直接往陵县扑了过来。
为阻拦张羡军行动,郭威派遣人将沿途的道路给损毁,拖了他一段时间,从而让杞县的陷阵营和骑兵,能够抵达陵县。
陵县是去杞县的必经之地,这个地方不攻破,杞县,也就是安全的。
危机浮现,就算是陈宫,也从杞县赶了过来,和田丰进行一系列讨论,最终的计划是。
拖。
就算是张羡军来了,也不给他交战,而是拖延张羡,他们认为,赵云,一定有所行动。
但具体,他会有什么样的行动,二人都不清楚。
郭威相信两人分析,也相信赵云,一定会有所行动,也就让大军关闭城门,顺带地挂上了免战牌,对方如果要进攻,用弓弩什么射回去就成。
这一来二去的,又拖延了六七天后。再也拖不下去的郭威,只能是在今日,和张羡军,决一死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