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毫无意义的进攻,到时候,主公得到的,不是荆州军兵力还有物资的损失,这图什么呢。”军师怎么就不劝一劝呢。
主公一直都很听主公的,只要军师说明其中理由,那……
“有些事啊,不是我们清楚,那就能说出来的。我们臣子,要优先考虑主公的心思,哪怕我们知道,这一场进攻,没用,但也只能任由主公去。”
文聘想了想点头;“军师,属下明白了。
可惜了,白白会损失那么多的将士,不过是为了印证,主公心中的想法,是错误的。
临湘,郭威书房,靠在椅子上的郭威将茶水端起来抿了口看向坐在侧面的陈宫;“听说,鲁肃要见我?”
鲁肃来这里已有几天了,双方在地域的划分上,已经商议了有一端时间。
“是的主公,鲁肃希望见到主公,有些事情,希望跟主公谈。”
跟我谈?
“跟你们周旋,他还能活得滋润,来跟我谈,难道认为,我这更好说话怎么的。”
“也许是这样,也有可能,好用亲情关系来打动主公,改变我们的意思。”
郭威将茶杯放下呵了声;“他在想什么呢,又不是只有他才有脑子,不过,既然他想要见我,那就让他来吧,正好,他作为孙尚香娘家人,我见一见,也是好的。”
鲁肃在自己的驿馆,得到了去见郭威的消息。
他认认真真的穿好了衣服,拿着手中文书,一脸从容地进了郡守府,随后在臧霸的带领下,去了后院的一处凉亭。
郭威找人谈事,都不会刻意,而是会找一个让对方能缓和放下紧张的地方。
凉亭,四面通风,那是最好的选择。
坐在凉亭,穿着明黄服饰的郭威,见鲁肃已过了走廊,他笑盈盈的站起身往前走了两步;“子敬,多日不见,你看起来比以往更为年轻了不少。”
是吗?
睁眼说瞎话吧,自从江东一次次陷入危机,自己就没有得到一个好休息,郭威说自己变得年轻,这样的假话,也当真能说得出来。”
“州牧大人客气了,还勉强过得去吧。”
郭威浅笑摆手示意鲁肃跟自己并肩而行:“不,子敬作为江东第一聪明人,面对江东如此局势,还能坦然从容面对,处理事情丝毫没有差错,如此能力,让文臣十分佩服,今日所言,乃是文臣肺腑之言。”
听你鬼扯。真要说坦然面对,那也是他周瑜,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州牧大人,这次江东能坦然面对,稳如泰山,乃是周瑜尽力而为,子敬,不过是沧海一粟,如何能够跟日月争光呢。”
郭威指了下位置,等侍女倒上酒端起酒杯抿了口;“子敬这话可不能乱说,你将孙权置于何地啊,这是怎么能是周瑜……“
“你……”鲁肃喉哝感觉到被什么突然之间卡住一样,郭威说这话,当真是恶毒了。
不给他计较这么多,还是赶紧说正事,在跟他扯,还不知道,会说出什么话来。
“州牧大人,我江东如今的情况,想来你们也是清楚,因此,我们希望,能够和明军达成一定协议,希望你们,不要进攻我江东。”
“那是自然,我们本为邻居,又是联姻,自然是不会做出这种亲者恨仇者快的事。”郭威用筷子夹起一块肉放入鲁肃饭碗,见他不动声色,知道自己这话说出来除了能气他一气,也没啥用。也就停顿了下又道:“我个人心中,自然是不参与的,你知道,我是一个爱好和平的人。”
已将肉塞进嘴的鲁肃差点没被噎死。
郭威,爱好和平,这话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说出口的。
“可是我手底下的将领,他们都是一些粗人,见到有好处不拿,又怎么安耐得下去,我不过一个文弱书生,如何能跟他们对抗,在这说,我这边的百姓,也是要生活,所以,只要合适,我会尽量的劝说他们,平复他们要进攻的心思。”
鲁肃从来没有感觉都谁做人连底线都不要,可是今日,他想要说的是,这世界上,还当真有这样无耻卑鄙的人,这人就是郭威。
“州牧大人,我方的意思,是将丹阳西部,还有会稽中部划分给与你们,不知道州牧大人意下如何。”
郭威见鲁肃将事情提到正轨上,他将筷子放下;“我不要会稽,但是鉴于你们心意如此坦陈,就将会稽折合到丹阳,将中江已南给与我就是。”
“绝对不可能。”鲁肃一听是中江,当场反对。
怎么可能。
中江以南部,那么江东,就剩下北面巴掌大的一点地方,江东的区域管辖,就形成了一两头粗,中间细的状态,庐江和会稽吴郡粗,中间那狭窄的区域,就是丹阳郡北面一点。
如果他日,明军要进攻,只需要出兵攻击北面,那么江东就会让明军给切断联系,陷入各自为战。
他还没愚蠢到,真就答应这件事的地步。
“子敬,你恐怕还不知道,曹操已经出兵了。”
曹操出兵了。
鲁肃皱眉了下,如果曹操出兵了,那这局势,恐怕就发生了变化。
会稽依旧在遭遇交州进攻,虽然人数不多,但牵制会稽兵力。庐江遭遇了刘备进攻,而曹操从北部进攻,这江东,就陷入三线作战,要是再加上面前的郭威。
江东,还有什么出路。
“子敬,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我能和你们谈,也能加入这场对于江东的讨伐,我也不怕告诉你,我的确是不想和曹操掺和,但我也不是当真的就惧怕跟他接壤,大不了我调动重兵防御和他对持就是,可是江东,从此可就当真完成他的使命,成为一个历史,常言道,蝼蚁尚且偷生,更何况人呢。”
郭威往口靠了靠;“江东一旦四分五裂让人瓜分,你们又该何去何从,稳定多年的江